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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老閣主一言九鼎,磊落分明,當年在千宋會鐵老會長面前,立志發下一氣簫劍閣與千宋會再無葛的宏願。當時韓禕副幫主也在場,這一點應該不會忘記吧。”
話這人中氣十足,若水波激流,豪宕頓挫。然後一名極成熟的青年男,揹負一杆深藍色的霸王槍,從人群的上空,分流出一道晶亮的藍色冰層,在冰層上面疾行滑來,落在韋慶枝的對面。
站定之後,這青年男先是對高臺上的風不痕一禮,然後朝周圍座位上的各家門派頭面人物,環顧抱拳作揖。最後這名器宇軒昂的挺松男,見到這邊座位上的傅千雪時,臉色一喜,當即從大步來到傅千雪身邊。
這極具色彩的青年男,正是花銅鎮七筠樓一別的公帝白,風雨樓的幫主,抱月洲年輕一代修士的翹楚之輩。其豪朗的面容與背上冰藍的封魂槍,永遠是那麼醒目。
就連與韋慶枝同來,站在人群靜處,花銅二十八寨四當家無眉佛與池故雪前首,翩翩風姿的中年男,眼光中對公帝白的神姿異彩,也格外的高看一眼。
席上眾人正細細打量著公帝白,這位最近幾年如彗星般崛起的風雨樓的年輕幫主。
此時公帝白卻轉向陽定侯道:“陽定侯,當時你們寒煙亭的崖主也在當場,與一氣簫劍閣一道相議好,一同退出千宋會。那時候,你也在門外,應該不會這麼快就忘記吧。所有如今你們寒煙亭也不再是千宋會的人了,也沒資格拿千宋會的名頭去指責別人。”
陽定侯定神道:“帝白幫主的記性不差。不過這種話,更應該對韓姨才是,韓姨是令狐老幫主的堂妹,也是當年退出千宋會的發起者,理所應該比我更清楚。”
陽定侯將話頭引到一旁的韓禕身上,令狐老閣主不在這裡,韓禕自不好避讓,斷然道:“公帝白,就算如你所,你們風雨樓不也一樣嗎,也更沒資歷用鐵老會長的聲威來指責我們。”
公帝白哈哈一笑道:“兩位果然有擔當,那好。我公帝白今日在此發誓,只要有朝一日找到了大iǎ jiě,我公帝白自當將風雨樓重新歸納到千宋會的旗下,也將大iǎ jiě推選為新的千宋會會長。否則公帝白的修為永不寸進,不得天道。”
以公帝白的修真資質,日後的修真前途定是一路坦途。而為了證明自己,卻將自己的將來賭上,這個誓言在修真界當中可謂是最重的了,也可見公帝白對千宋會的坦蕩忠義了。
但這樣一來,卻使得陽定侯與韓禕兩人的臉色很難看,好像他們兩個,都是對如今抱月洲零落的千宋會不義似的。
但陽定侯的臉色很快又是一緩,心道:鐵寒山女兒的失蹤,也不是一兩個月的事,找不找得道,還是兩。沒有千宋會大iǎ jiě的名義,公帝白就算有再多的理由,也沒道理再將分裂的千宋會捏合在一起。
公帝白與陽定侯、韓禕聊起了千宋會從前的內務秘辛,卻讓韋慶枝心生不滿。在未入花銅山寨前,在景朝京師風頭最盛的時候,名聲也未達到公帝白今日的地步,心下對公帝白越發的不快了。
於是韋慶枝道:“公帝白,看話的好聽,這麼急趕來,也不是衝著東亭湖湖底的古仙人洞府來的。”
公帝白一聲輕笑,走到傅千雪身邊,拍著傅千雪的肩膀道:“我公帝白來此,不過順道來看我的二弟的,與你有什麼關係。”然後公帝白又道:“二弟,一段時間不見,不僅修為大有長進,還坐上十三船會中並刀船會的船首之位,實在是難得。”
傅千雪道:“大哥見笑了,弟也不過是受人所託,比不上大哥的風雨樓。”
“你我之間不用這麼客氣。”公帝白又悄聲道:“這次的洛陽湖會大不簡單,二弟既然坐上這個位置,行動時要當心一些。而且為兄這次來,特地將你的好朋友水葫蘆也帶來了,在暗中幫你盯著。”
傅千雪心中一喜,水葫蘆在水下的本事,可謂是對日後湖底古仙人洞府的探秘行動,有必不可少的臂助。
“帝白幫眾現在要述兄弟之情,是不是太不把別人放在眼裡。”長蓮劍派的於視刀從座椅上站起,對公帝白如此道。
公帝白道:“原來是長蓮劍派的於蓮主,失敬。”
“不敢擔帝白幫眾的誇獎,於某人受不起。”
於視刀又對前方火雲船幫的紅魚神道:“洪幫主,如今時辰已經不早了,洛陽湖會的擂臺比試,是不是該開始了。某些無關之人,沒什麼大本事,攪局的本領倒是精通的很。”於視刀這番話的很不客氣,但傅千雪注意的卻不是這點,而是於視刀問的人,既不是臺上的風不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