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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送他去火雲船幫是不會錯的,若石斑魚有是非之明,以後也應該出走火雲船幫,離開東亭湖,去遠方的修真大川世界多走走,有如他一般。”孟船使若有深意指了指已經離開的傅千雪。
對著傅千雪與沫兒丫頭的背影,孟船使無不羨慕的道:“東亭湖與洛陽繁富之地,是養不出他那樣丰姿挺秀的英才修士的。”
泥鰍道:“他沒穿自己門派的服飾,也不知是哪裡的世家大族之後,修真大門派的英傑。老孟你剛才出手試探他的修真術法,未多加干涉留下他,也是顧忌他的修真長輩,極有可能來了洛陽湖會?”
孟船使點點頭道:“也不全是,剛才我的暴雨流雖澆滅了他的劍火,但我從他的臉色中,卻看不出任何的惱羞不忿,彷彿這是很單調平常的事。又或許他從來沒想過,真的想要殺了石斑魚幾人,只是想借我的面,平息這場無聊的紛爭。”
泥鰍有點誇張道:“老孟,你是否是有點過於誇讚他了,他的城府會有你想象中的那麼深?”
孟船使無不心驚道:“因為他整個過程中,從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出過一劍,一直在藏拙,隱藏劍勢。劍勢未出,劍意卻在憑空醞釀。你我都不是劍修,自然無法體會,但他就不一樣了。”
“竹杖芒鞋輕勝馬,一蓑煙雨任平生。那個他?”
“除了他,還能有誰?”
“他老人家不是已經辭官雲遊天下了嗎?”
“上個月,我有幸在雨花亭見過他老人家一面,見到了他的劍,他的劍法,劍法藏醞的劍意,已今非昔比,如天上星辰。”
泥鰍道:“你認為他是他老人家的弟?”
孟船使搖搖頭道:“不是,他們的劍意不同,但都有同一種劍意錯覺……”
泥鰍道:“所以你剛才才未出手留住他,多加詢問。”
“也許吧……”
泥鰍道:“很少聽你這樣誇獎一個年輕劍修,一聽這麼,我倒是更多了幾分興致。且今晚無事,我們不如跟上去瞧瞧,他去了的方向是沫兒丫頭的船家,也許有什麼有趣的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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