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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誰破壞了自己最心愛的事物,都會急得跳腳想殺人。
無疑,千草谷內每一處的花花草草,都是老婦人的心肝寶貝。
穿山甲越卻不生氣,變起腔調怪聲道:“老婦這話的意思,到底是原諒還是不原諒?”
老婦人對老匹夫耍起腔調,著實無耐的很,道:“如今我已算明白了,臭老甲蟲你來我千草谷,鬧出這番大的動靜,一向不符合你以往穿山甲悄然無息的手法,原來是為別人打了前哨。那好,就按傅小子的意思,連你都替別人做了嫁衣,背後指使的人,他要來千草谷尋找什麼,做什麼事情,你要是能說出來,老身也就不計較那麼多了。”
穿山甲越道:“老婦人此話當真?”
老婦人道:“千真萬確的很。”
穿山甲越嘿嘿道:“可我還是不能說。”
穿山甲越這一戲言,老婦耐心再好,已顧不上儀態了,提起柺杖就要上前拼命。
穿山甲越就在老婦人杖氣及面前一剎那,急忙開口道:“老婦人息怒,我也是一時氣話,我是說不對老婦言,可沒說不對傅兄弟講啊。”
穿山甲越這一句不講還好,一說出來,縱使老婦有再多的婦人之仁,柺杖還是帶著風聲抽了下來。
穿山甲越受傷頗重,自是避不開,依靠在牆上的身子,頓時被一柺杖抽倒在地,宛然猥瑣的老烏龜樣。
老婦人見穿山甲越這熊樣,也就沒打算再動手,笑道:“臭老甲蟲,現在你總該說了吧。”
穿山甲越形跡萎靡,面容枯槁。白白多受了一柺杖,真是自己自找苦吃,怪不了別人。
好不容易雙手撐地,端直了身子,口中泛著苦澀的草藥味,慢慢道:“我自己的身份就不必多說了,至於真名,就免了吧。說來慚愧,這次被遣來千草谷,我剛開始也莫名其妙,哪有吩咐別人做事,卻什麼也不讓人知道的。”
老婦人笑道:“莫非臭老甲蟲你泥土鑽多了,連腦袋也糊塗了不成。”
穿山甲越狠瞪了老婦人一眼,回憶道:”我在白錦臺內人緣還算不錯,就四下打聽了下。你們都知道白錦臺內,三教九流,雜七雜八不說,飛盜怪俠劍客富商,連官宦王公貴族都有,要打探什麼隱秘的訊息,無非就是幾杯酒的事情。在約了幾位金盆洗手的散人,灌了他們幾杯黃湯,總算知道了背後神秘人的來歷。”
傅千雪道:“莫非神秘人的來頭很大。”
穿山甲越手有些哆嗦道:“是啊,那位神秘人的身份掩藏的很好,另一個聽說是來自霸道連橫九連環峰下的夜壇峰。你們想,能指使得了霸道連橫九連環峰的人,該是何等身份。”
老婦人與傅千雪俱是一怔,心裡有股涼意襲來。
霸道連橫九連環峰的惡名,無時無刻讓人背後發涼。
第67章 古怪圓石
老婦人道:“夜壇峰峰主姓竇,至於名字,就連九連環峰內的惡人,都鮮有人知。傳聞竇峰主惡貫滿盈,罪惡滔天,時常以殺人為樂,這次偷偷摸摸的行動,實在不像他的風格。”
穿山甲越道:“我也憂慮這個問題很久了,指使的神秘人肯定不是九連環峰的,九連環峰一向霸道直接的很,若是能用惡勢壓人來達到目的,萬萬不會這樣彎彎繞繞的。”
傅千雪凝神思考道:“穿山兄,莫非那神秘人連面都沒露。”
穿山甲越嘆息道:“哎,是啊,神秘人實在是太過小心狡詐,莫說面都沒露一次,連一個字都不肯多說。”
傅千雪試著問道:“那神秘人部署你們行動,都用字條還是什麼?”
穿山甲越道:“神秘人要是用寫字的方式來傳遞資訊就好了,我也能從他的手關節,寫字的習慣動作來猜疑他的門派,要麼怎麼說他狡獪如狐呢。神秘人全身都籠在黑袍之中,下達命令,也是與夜壇峰竇峰主的手下,籠在袖子裡比劃交流,我望過去的時候,袖子外面連個褶皺的波紋都沒,就是這樣,他們還狠瞪了我一眼。要不是他們對我的土遁之術有所求,估計連個影子都不給我見著。”
傅千雪道:“穿山兄知道他們的九連環峰的惡名,怎麼還替他們做事?”
穿山甲越苦澀道:“現在想來,當時,他們確實把我的土遁之術,誇得天上僅有,塵世絕無,此次行動非我莫屬,其他人根本一點都不配。”
老婦一笑道:“原來老甲蟲你也是個沽名釣譽之輩。”
穿山甲越垂頭喪氣道:“是了,我這人就這個臭德行,見不得別人誇,怎麼說老婦叫我一聲臭老甲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