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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山甲越笑著道:“承蒙老婦誇讚了,臭老甲蟲這個稱呼老夫收下了。不過,老夫我向來實話實說,剛才若不是這位俊秀那飄渺一劍,老婦人早被我踏成肉泥了,老婦人,不知我這個臭老甲蟲說的可對。”
老婦人惱怒之極,柺杖一點穿山甲越,柺杖尖端離穿山甲越嘴巴只有一寸之距。老婦人只需輕輕向前一提,穿山甲越的滿口鋼牙,就將不復存在。
“一個到老身谷中偷盜的小賊耳,竟然大言不慚,還穿山甲越,還不是手下敗將,莫當老身的柺杖是吃素的。”
穿山甲越哈哈一笑,隨口反嘲道:“小賊,哈哈,真是可笑啊,可笑。”
老婦人道:“不是一小賊耳,是什麼,莫非你這臭老甲蟲來我千草谷,是尋幽探古,還是嚐點丹藥點心。”
穿山甲越笑了,道:“老婦人若是有這閒情雅緻,我也不會推拒的。”
老婦人瞪著眼,道:“看你這臭老甲蟲剛才口氣狂妄,如今看來也是個粗鄙俗人,也是想打千草谷內丹藥的主意。”
穿山甲越並未解釋,而對傅千雪道:“敢聞少俠大名,竟也知道白錦臺的典故。”
傅千雪見穿山甲越傲氣與不屑夾雜一起,加上血土塗抹,說不出的怪誕,回想起潛入者初現端倪時的另一端的土線,心下小有不安,有種不好的念頭,但臉上神色卻是不變。
“我也是偶然聽得,聽聞修真界一與殺手聯盟寒煙亭齊名的組織,叫白錦臺,臺中盡是狂傲不羈,不羈世間禮節的各種修真好手。
只不過寒煙亭的準則是拿錢殺人,白錦臺是收錢辦事,其實這事本身並無出奇之處。不過它們最大的差異就是,寒煙亭任務失敗丟的性命,而白錦臺丟的是他們隨手珍藏的手鍊。”
穿山甲越拍掌附和道:“真是精彩難得,看來今日老夫的手鍊保不住了。我對少俠來歷突然很敢興趣了,你知曉了我的名字,我也應知道你的名字才對。”
傅千雪靜靜道:“傅千雪,敝派漓月峰,怕是你沒聽過罷了。至於師承,請恕在下劍術未成,不敢多言。”
穿山甲越打了個哈哈道:“無礙,能知道傅兄弟的俠名,已然心足,作為手下敗將,足以慰也。”
老婦望了傅千雪一眼,臉有訝色,她聽過白錦臺的名字,卻對白錦臺中飄飄忽忽的行動準則,則是一概不知了。
本以為傅小子只是一名劍術不錯的散修,但楚小子能帶他前來幽僻的千草谷,且態度平和認真,以老朋友的心態而交。看來的確是楚小子多年尋醫求藥,經歷甚多,本身又是世家子弟,見識不淺,能從傅小子的劍術當中看出什麼端倪來。
老婦人在心底輕嘆了口氣,看來自己夫婦兩人,在谷中苦呆的時日太久了。外子的心願既了,等他回來,也要出谷多走動走動了。
谷外海闊天空,悶的太久,真的需要遊覽一番了。
傅千雪不知老婦轉眼間心思變化了這麼多,對穿山甲越道:“其實你不必將手鍊拿出來的。”
穿山甲越疑道:“為何?”
傅千雪苦笑道:“現在說這些還是太早了,你此次行動的結果,最終的成敗與否還很難說。”
穿山甲越道:“傅兄弟是在擔憂,與我同來的另一個人的身份和來歷嗎?”
傅千雪:“我問了,穿山兄會說嗎?”
穿山甲越灑然一笑,說不出蕭索,肅穆道:“傅兄弟真的想知道?”
傅千雪笑道:“我知道這樣很是為難,但我若以那條手鍊作為交換,穿山兄會答應嗎?“
穿山甲越沉默半響,從法寶囊中細細摸索一番,掏出一件薄荷色的手鍊來。手鍊珠圓玉潤,晶瑩剔透,但最難得的是,其間夾雜的幾顆上品土淵玉。
不談手鍊瑰麗珍奇,但是那幾個土淵玉,就價值不凡。
手鍊就安放在穿山甲越手上,穿山甲越臉色肅然,兢兢凝視手鍊,不敢他望。
最終穿山甲越還是伸出手來,望著傅千雪,道:“我這人不是貪生怕死之輩,也不是什麼大能,但能說什麼,不能說什麼,還是略微知曉些。這手鍊伴我許久,望你能珍重保護好它。”
傅千雪一愣,看他穿山甲越灰土滿目後,卻一副肅然的表情,也肅重起來,對穿山甲越充滿一種敬佩,但傅千雪還是未去接。
“珠玉如美人,美人如玉,這手鍊能在穿山兄手上保持這麼久,定然與你經歷各種身死險境,萬難任務,感情深重外人難了。所以這手鍊,還是你還是繼續留著吧。”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