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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雨娘恨聲道:“雨娘,你瞞得我們好苦,如果你早說第三個人選,是燎沉劍派這樣的巨擘真傳弟子,這次酒宴,未免顯得太過多餘了。”
雨娘插口道,定定的凝視著傅千雪道:“京堂福大人,如若雨娘說,傅兄弟的劍術,我也是頭次見聞,不知京堂福大人會相信不。”
“相信,當然相信,雨孃的話,畢竟代表了七殿下的旨意,福某人就算自視甚高,也不敢不從。”
燕管事一下躍到傅千雪身邊,橫出一根碧綠竹杖來,滿眼怒火,髭鬚直豎。
京堂福大人看到燕管事乘自己術法轉換的間隔,乘機守住要位,欺身到自己的身旁。京堂福大人的近戰能力,完全跟術法相反,一點拳腳的底子都無,也不能說完全沒有,只不過在修真者眼裡,直如兒戲。
見此,京堂福大人不由倉皇后退一小步,對燕管事道:“燕管事,你想做什麼,你還想對我動手麼?”
燕管事怒氣衝衝道:“瞧瞧你們做的破事,一點譜都沒有。還有你,龍校尉,你若再上前一步,我心底一緊張,傷到京堂福大人羸弱高貴的身軀,我這個老管家,可什麼都不會顧的。”
京堂福大人隨著燕管事的話語,朝後望去,只見那軍中鐵漢龍校尉,提著銅亮鐮鉤槍,大步踏來,彎曲如蛇頭的鐮鉤,凜冽逼視著傅千雪。
靜候在一旁的燕管事早就按捺不住,財鷹三人實在欺人太甚,輪番對傅千雪進行試探。
雨娘與傅千雪沒來的時候,財鷹就提議,要對雨娘挑選出的第三個人選,喝上幾杯酒之後,然後探探路數,卻不想這般過分。
財鷹的提議本沒有錯,如果能成,那是最好不過。
畢竟太子的勢力太過雄厚,如若再得到承天陵內的玉璽,虎踞璧,登上帝王之尊,就有最為完美的借力。那時,五皇子與七殿下屬下的他們這些人,能僥倖留得一條性命,已是難得。
京堂福大人這個堂而皇之的藉口,燕管事根本無法搪塞,也無法拒絕。
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實是超出了燕管事的預料,財鷹等人的狠辣無情,讓他有了更多的擔憂。
此行去承天陵,與五皇子的合作是否會是與虎謀皮?
就算有幸取到了虎踞璧,財鷹與京堂福大人是否會翻臉無情,甚至對他們進行滅口?
燕管事眼裡的怒氣與憂慮,越來越濃,沉鬱如樓外黑沉沉的雪夜。
但傅千雪這個來自燎沉劍派的年輕內門弟子,雨娘不知從何方牽線搭橋,拉來的助手。他的沉著應對,風雲不透的御氣劍法,雖還未進價築基境,但已隱隱有了大家風範。
財鷹與京堂福大人一再而二,不顧臉面,向傅千雪連番相試,燕管事早就看不過眼了。
使鉤鐮槍的軍中悍將龍校尉,還待相逼傅千雪,燕管事再也忍耐不住。就算壞了七殿下的大事,與五皇子鬧分了,傅千雪這個朋友,他交定了。
想好後,燕管事手臂間的綠竹杖,毫不費力的洞穿京堂福大人手中的蒲扇,抵在他的喉頭。
京堂福大人雖常自詡孔明,談笑揮扇間可搬雲覆雨,但若無門派幻術相傍身,連會點莊家把式的人都打不過,更何況燕管事這樣的江湖老手。
京堂福大人面有不安,連忙止住了背後趕來的龍校尉,但龍校尉臉色不善,只不過把鉤鐮槍槍尖的方向,由傅千雪轉向了燕管事,又在忿怒中上前了半步。
燕管事大喝道:“京堂福大人,讓你背後的龍校尉小心些,他的鉤鐮槍舉得太高太穩,槍尖上亮光,若是不小心晃花了我的眼睛,我也不能保證手裡的竹杖,會不會多點幾下,到時候發生了什麼不好的結果,可怪不得我。”
京堂福大人頭極力向後仰去,哪知燕管事早年出道於丐幫,四十年過去了,手底的活還熟稔細緻的很。綠竹杖的頂端,依然分寸不離京堂福大人的喉嚨肌膚。
京堂福大人臉色訕訕道:“燕管事還是先放下竹杖來得好。”
“放下,哼,剛才怎麼不早說。”
“傅少俠頗有劍俠仙骨遺風,我與財大人兩人多敬兩杯也是應當,發生一些意料之外的變故,也是無法避免的。”
“好,喝酒是吧,那龍校尉手裡的鉤鐮槍,耍的這麼歡,莫非也是想一試軍中槍技,為我們的酒宴助興一番?”
龍校尉握槍的手不禁鬆了又緊,緊了又松。
一方面他們相試在先,如今反倒被人捏住把柄;另一方面,如今的局面,難道要自己像個戲子般耍刀弄槍。
二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