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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馬,只是稍覺飛天馬太過漂亮精緻。
馬天元建立了白馬幫的第一日夜裡,就隱約看見了白馬玉像的不同凡俗,但那次還沒這次如此驚麗炫目。
而傅千雪驚異的同時,推想到的卻是東亭湖會上,洞元船幫幫主東湖老裴與火魔談文火的最後對決,也是引動了東亭湖上媽祖神像的陣法力量。
此前,這些上古神像可沒這般大的動靜,也沒發出如此強的靈法之威。莫不成它們都與其近處景太宗建立的湖底水月陵,與觀元城地下的觀峰陵有關,是皇陵內部護陵大陣帶動起的靈法漣漪?
傅千雪神思轉動之時,突奔而來的飛天馬若拖曳著彗星尾巴的白虹一般,從低空往高處畫出一道白雲似的靈氣弧線。之前敗在剎血煙手中的何誠,亦已不在紅黑火焰牆內,而是被賓士來的飛天馬帶上馬背。
在上空騎御在飛天馬馬背上的何誠,全身都被飛天馬聚合起的白光罩住,不僅沒看出被血精之火灼燒而受傷的跡象,卻變得精神奕奕,張弓搭箭,御劍長虹,駕馭著飛天馬再一次朝剎血煙攻去。
在飛天馬的幫助下,何誠這次與剎血煙的交手,變得僵持而激烈的多,一時之間,竟看不出誰更有優勢一些。
戰局緊烈的功夫,傅千雪才有機會向身旁的景逢牧,問起之前衝突的緣故。
景逢牧解釋道:“無非也是衝著觀元城地下的觀峰陵去的。”
傅千雪奇道:“流霞洲血翼族離此少說也有十萬裡,觀峰陵內有什麼東西,值得他們如此大費周章?”
景逢牧道:“誰知道呢。”
傅千雪道:“那血翼族來白馬幫總堂做什麼?”
“挑事唄!”
“為何?”
“血翼族的首領剎血煙說,他們有一個族人在白馬幫總堂附近失蹤了,肯定是白馬幫搞的鬼,剎血煙非要將白馬幫總堂搜上一遍才肯罷休。這等無理荒謬的要求,白馬幫總堂的人斷然不會讓,於是才有了你來時,馬幫主與剎血煙一戰定是非的事。”
傅千雪嘆然道:“還是真是一個老梗,謬妄的怪手法。”
景逢牧道:“血翼族這麼做,無非是要找白馬幫的麻煩。”
傅千雪道:“白馬幫與血翼族以前毫無瓜葛,也沒任何衝突的理由,剎血煙這樣做是為了什麼?”
“為了我女兒。”
可說出這一句話的,並不是景逢牧,而是另有其人,一個身材如同矮木樁一樣的漢子,肩膀極寬,腦袋也要比常人大上許多,粗糙的雙手如同樹木根一般。
來人就是白馬幫在離河上最大對頭,風陵渡幫會的幫主方藥兒。
方藥兒身材雖矮,臂力卻極大,提著根很長的魚叉,臉上怒氣衝衝,後面黑壓壓的跟著一大片舉著火把的風陵渡幫眾。
擠入人群中的方藥,第一眼就是直接找上馬天元,厲喝道:“馬天元,你我兩大幫會之間雖有許多恩怨,我往日也敬重你的為人,但不想今日,你竟然做下這等無恥之事?”
馬天元抱拳疑惑道:“方幫主言重了,敢問你此來這是?”
方藥兒怒道:“姓馬的,你還要裝模作樣到什麼時候?快將我女兒紅鶯還來,修真界內的江湖恩怨,居然涉及到我女兒,真是恬不知恥,枉為一幫之主。”
馬天元凝重道:“方幫主,不管你信是不信,反正我對你所說之事毫不知情,可否能將事情的原委告訴於我?”
方藥兒用魚叉指向馬天元,魚叉的尾端還掛著半條魚。“馬天元你別裝無辜,昨天在燕几魚集上,我的寶貝女兒跟你們白馬幫的幾個飛馬騎士起了衝突,後來沒過多久,我女兒就莫名其妙失蹤,到現在也沒了確定的訊息。你說,這觀元城這塊地面上,除了馬天元你的白馬幫,別的地還有飛馬騎士嗎?”
馬天元道:“今日午後,確實有幾個幫中兄弟去過燕几魚集,跟貴幫方姑娘也有過誤會。但擄掠女子這等下流事,我馬某人敢以自己的名譽擔保,決無可能是我們白馬幫做下的。”
“拿你馬某人的信譽作擔保,有用嗎?又換不來我的女兒,還如我自己來搜,來人!”方藥兒大喝一聲,身後的火把如星光閃動,在黑暗的夜色中揮舞起幾條火龍。
到了此刻,馬天元哪裡還不明白方藥兒女兒失蹤一事,多有蹊蹺,是衝著白馬幫而來的。
馬天元忍著左臂骨折的痛楚,走到人群前頭,攔住方藥兒前進的腳步,厲喝道:“方藥兒,你說方紅鶯姑娘的失蹤與敝幫有關,你今晚得把話給說個明白,不然我們白馬幫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