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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從南疆百族中走出的修士。而且,分明是衝著一氣簫劍閣來的,不然在蠱毒爆發時間的把控上,不會那麼精準,不留一點痕跡。”
韓姨道:“那會不是霸道連橫九連峰下的手?”
“不會。”傅千雪與白衣酒一道走出,確定道:“霸道連橫九連環峰是根本不屑這些鬼蜮伎倆的,要對一氣簫劍閣動手的話,很可能是直接找上門,根本不會遮遮掩掩。”
近幾年,傅千雪聲名鵲起,又與風雨樓的幫主公子帝白桃園結拜,劍術影響力在抱月洲直線上升,再也不是昔年初下山的那個無名劍修。
且在傅千雪結成金丹,闖過燎沉劍派難度最高的大浪淘沙劍閣,加上是燎沉劍派左都的關門真傳弟子這層光環,被燎沉劍派掌門人聞笛所嘉獎。
冥冥中,傅千雪這個名字,已經成了燎沉劍派崛起的名片之一。
所以,當賀燈、郭邊臨、韓姨、鬼狐燈幾人再見到傅千雪時,已刮目相看,有平起平坐的態勢,不可當作尋常燎沉劍派弟子來看待。
“傅千雪,難道你見過這類蠱毒?”鬼狐燈依舊沒什麼表情,面對任何人,永遠是那幅寥寥落落的樣子。
“摧仙洲,飛仙嶺的金峰寺。”白衣酒替傅千雪答道。
“你是?”寒衣目光直視白衣酒,想弄清白衣酒的身份。
白衣酒端著酒杯,邊飲邊說道:“在下一介浪子,沒有來去,不值得入得了韓副閣主的法眼。”
“不對。”韓姨看來看去,總覺得白衣酒的身影有點眼熟,貌似在哪裡見過,卻摸不著頭緒。
倒是孤高懸靜的白衣酒先提示道:“天涯、明月、瀑潭。”白衣酒一連說了三個謎題般的詩意之詞。
讓傅千雪驚詫的是,韓姨彷彿心有神會的說出下一句,“白馬、手絹、文秀。”
韓姨一聲近乎夢囈似的呢喃,接著聲調突然揚起變冷,口氣急促道:“你和水文秀是什麼關係,她,如今又在哪兒?”韓姨眼中帶有深深的焦慮,滿滿的希冀,想從白衣酒那裡聽到一個好訊息。
但韓姨的心願,註定是落空了。
萬山縱橫劍脈啟 第五百五十九章 水文秀
白衣酒無線落寞道:“水師妹她不在人世很多年了,如今在天涯潭,花開最盛的美景處,只有一株水杉,一輪夜半明月,和水杉樹上的一襲手絹,時刻與水師妹日夜作伴。”
“文秀妹妹,為什麼你走的那麼早,讓我連再見一面的機會也沒有。”韓禕失神呆坐在石桌上,目光裡都是苦痛。
邊旁的賀燈、郭邊臨同時歇聲驚愣,自從他們加入一氣簫劍閣以來,從未見過韓禕這般低沉過,也沒聽說過韓禕還有個妹妹。
傅千雪道:“韓副閣主,容我多問一句,你與水文秀是堂姐妹嗎?”
韓禕坐了一會,才稍稍調整好一點心態,“我與文秀妹妹,既不是親姐妹、堂姐妹,也不是同父異母活同母異父的關係。只因我生下來,家裡本已哥哥姐姐多,加上家境貧寒,父母養我不起,就將我送到鄰村一個家境不錯的人家,讓我給他們的孩子做個伴。這個新家的父母對我算是一般,但他們的女兒水秀卻待我很好,總在背地裡給我一些好吃的,有什麼好玩的,也會叫上我。
過了一些年,我那自強不息的大哥,有了出息,加入了正在鎮上招人的千宋會,闖出了不小的成就,家裡的生活條件漸漸好轉,讓我歸了家。跟著沒幾年,我大哥受到上面的器重,連升了幾職,有了一點許可權,就讓我也進了千宋會。又過了十來年,我修道有成,想與文秀妹妹一起分享,於是了飛了幾百裡,打算去找文秀妹妹聊聊天。
誰知等我到文秀家的時候,文秀家裡早已空蕩蕩一片,不僅沒個人影,連個能用的傢俱都見不著。房頂也破了幾個大洞,梁木之上結滿了蛛絲,布上厚厚的灰塵,顯然屋子早已無人居住,荒廢了。我在文秀妹妹家的周圍鄰里問了一圈,才知道文秀家裡五年前忽然出了事,沒人知道文秀一家怎麼樣了,更沒人知道去了哪兒。”
傅千雪道:“原來你們兩人的感情這般要好。”
韓禕喟嘆道:“是啊,只可惜。”
白衣酒又道:“既然找到正主了,那麼這張手絹,如今就交還給真正的主人吧。”
韓禕手指顫巍,從白衣酒手中接過一個水杉製成的木盒,開啟,木盒內充溢著少女心的花草木香,填放有一份安然。
故人笑靨如花,仿若昨昔。
韓禕抖開木盒內疊放好的手絹,上面的針線手法,一個屬於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