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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酒頭陀嚥下最後一口烈酒,吐氣開聲,頭頂上的青木酒鼎驀然發出無比耀眼的光芒,若春日中的青色柳條。隨後酒頭陀提著青芒大盛的青木酒鼎,振飛而起,完全無視著直射而來的黑色星芒,循著直線衝向漂浮坐在空中的譜尼達安,向其當頭罩去。
譜尼達安仍在閉目念動念珠,好似不會躲避,任憑酒頭陀用他的青木酒鼎,將他罩在酒鼎當中,往下方四五丈深的凹坑中壓去。
而後一聲巨響,大地震動,當凹坑周圍的人,都以為譜尼達安被酒頭陀zhi fu住時。
又一陣密集如炒豆般的炸響聲,凹坑之下有一撮泥土筆直的沖天揚起,而後充滿灰塵的凹坑下,急速飛出一個人來。
一個高踩在青木酒鼎上人,滿臉肅重的酒頭陀。
其後,印花尼教的護教上師也漂浮了上來,坐姿一如之前端定,沒有任何的改變。之前飛散出去結成耗牛星狀的念珠,又重新串聯在譜尼達安的脖上,發出黑沉沉的佛力之光。
譜尼達安剛飄上深坑,邊上沉默的大個紅衣喇嘛,就將枯的譜尼達安放在自己的肩上。
不遠處的酒頭陀道:“譜尼老鬼,日頭不早了,灑家走了。”
譜尼達安也不追趕,端坐依然。“酒頭陀,金峰寺的佛門金身大會沐佛在即,你我還會再見面的。”
“今日灑家的酒沒裝夠,佛門大會上再打過。”酒頭陀越去越遠,聲音也逐漸了起來。
酒頭陀一走,印花尼教的護教上師譜尼達安也帶著餘下的兩名喇嘛,朝山頂的金峰寺走去。離開茶棚之前,譜尼達安唯在傅千雪和行痴大和尚身上多看了一眼。
山腰間的茶棚重新恢復了平靜,傅千雪幾人正要趕路的時候,卻聽見身後傳來焦急的關切聲。“師父,你怎麼樣了?”“師伯,師伯……”傅千雪一轉身,卻見另一張茶桌上的塵靜師太,正拄劍費力的調息著,茶桌上印了一道血跡。
“你們這些輩急些什麼,我沒事。”塵靜師太調息片刻之後,就已驅走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