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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可以,不過有一個條件。”
樂山道:“什麼條件?”
聞人綰綰道:“等事情了結後,我要最後的分成的五成。”
“別是五成,六成、七成也是可以的。能結交到傅兄弟這樣的青年俊彥,劍修豪傑,才是侯某的幸運。”坐在龍山堂瀟湘苑廳內,虎皮主位上的侯八爺,舉杯間大笑道。
樂山在侯八爺的吩咐下,儘早趕去飛仙府城外的酒鋪,相邀傅千雪六人去瀟湘苑作客。
傅千雪最後也沒有拒絕,卻也是在午後,與聞人綰綰先遊玩了飛仙府內的幾處美麗景觀,入夜後,才一起來到龍山堂的瀟湘亭苑。
龍山堂的侯八爺,飛仙嶺水路碼頭上最大的地頭蛇,如今只有八根手指,一根是他自己砍斷的,一根是挽天盟的盟主項戈砍斷的。
這些不算光輝的秘辛,侯八爺就當著傅千雪與聞人綰綰的面,一點也不講究,正大光明的了出來。
執杯端酒間,也絲毫不介意,兩手斷去的拇指被人看見。
侯八爺如此灑脫爽快,倒讓原來有點不樂意的破天、拔魁,對侯八爺心生好感,另眼相看了。
不管怎麼,酒興豪邁,心性寬廣的漢,總不會讓人反感。
於是傅千雪替聞人綰綰回道:“侯八爺的好意,傅某心領了。但外財不宜貪多,若是童觀翰的事能順利成功的話,大家還是二一添作五,各分一半就成。”
傅千雪少了二成,聞人綰綰也沒見惱,因為神夕宮根本看不上這點財富。傅千雪這樣,反而放聞人綰綰心裡甜甜的,覺得傅千雪更有擔當,知進退。
聽傅千雪所言,侯八爺一拍酒桌道:“好,傅兄弟夠敞亮夠痛快。與並刀船會共同建立一支船隊,南下萬島之海的事,就包在我們龍山堂的身上了。”
傅千雪道:“我們並刀船會也會多出一點力的。且不論日後船隊業務如何,這杯酒,也該先敬侯八爺,以謝今晚的熱情款待。”
“來,幹了,侯某先乾為敬。”侯八爺大口飲完高腳酒爵中的烈酒後,擲杯有聲,然後高聲道:“實話實,今晚侯某請傅兄弟與聞人少宮主來,除了龍山堂與並刀船會共同組建船隊,與搜尋童觀翰這兩件事外。最想的,還是第三件事。”
破天道:“能讓侯八爺都為難的事,想必是不簡單了,破某洗耳恭聽。”
“諸位請稍等片刻。”侯八爺向左側一揮手道:“來人,將東西抬上來。”
傅千雪順勢瞧了過去,只見四名龍山堂的幫眾,個個都是寬肩窄腰的肌肉大漢,卻頗為吃力的抬著一張四方桌,來到苑廳酒桌中間。
侯八爺下了正位,走到四方桌旁,示意四名手下離開後,才道:“這張八百七十年的梨花硬木桌,非是凡品,也是侯某的心頭寶貝。平常一向擺放在總堂內的辦公書房,位於瀟湘苑東南水門一側。雖然不是總堂七高橋八水門中,看守最為嚴苛緊密的地方,卻也防守嚴謹。
可就在前日夜裡,侯某回書房取一張文書時,突然視窗紅影一閃,待我定身追出去時,紅影已若一道紅霧渡水飄去。當是我驚恐莫名,趕緊回書房檢視,卻沒少任何一樣物品,只有這張梨花硬木桌內,多了一樣東西。”
傅千雪上前一看,梨花硬木桌正面上的木紋脈路,恰似一條飛天的紅鯉魚,經脈清晰剛勁,墨韻十足。
但在梨花硬木桌的正中心,紅鯉魚的魚嘴前方,也多了一個紅影。若紅雲飄蕩天際,又似紅鯉魚遊動時泛起的紅色水紋。
初看上去,好不怪異,好像被人以某種特定的術法,嵌鑲進一尺四寸厚的梨花硬木桌的木心。
傅千雪隨後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順滑的觸控感下,還有微微的熱力。
可一旁的聞人綰綰與侯八爺卻同時驚呼道:“心,別用手碰。”
但驚呼提醒聲已經遲了,待傅千雪左手縮了回來,聞人綰綰一臉緊張的握住傅千雪的左手,然後對桌對面的侯八爺叱喝道:“侯八指,你竟然使詐,竟然用千哥替你擋災。要是千哥有什麼不測的話,我神夕宮要你們龍山堂全部的人陪葬。”
聞人綰綰的氣息,頓時嚴厲邪異起來,身後的破天、拔魁兩騎將與煙菊花、山茶葉兩妖姬,也法器齊出,上前將侯八爺圍住。
神夕宮一動手,瀟湘苑廳北側一列坐席上,包括樂山在內的龍山堂九位舵主,也隨即站了起來。
雖不明場上的情況,還是及時的圍將了過來,護在侯八爺的身後。
瀟湘苑廳中的形勢,因為一張不清不明的梨花硬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