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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被飛仙府城主府的人鑽了空,致使金峰寺起了大火,七星佛像也不知所蹤。是以,在這一百多年間,這件事對於金峰寺來講,可謂是一件莫大的恥辱。
從昨晚到現在,金峰寺的一眾高僧,無不在預料著今日的佛門金身大會上,可能會出現的意外情況。所以當著眾多修士來客的面,被人攔住,金峰寺的高僧們雖有一定的心裡準備,但還是覺得羞辱的很。
走在最前頭的法金方丈,望著一丈開外印花尼教的護教上師譜尼達安,心中的忌恨可想而知。“不知印花尼教的護教上師前來本寺禁地,有何見教?”
傅千雪見到,此次譜尼達安來格卡和莎亞山兩人,後面還跟著十來名印花尼教的修法僧和藏書閣的人。
譜尼達安此來本就是另有目的,見法金方丈出言詰問,也不慌張,也沒有攔住找事的愧疚,頗有深意的回道:“法金大師欲行七星佛像開光佛身,佛光普照飛仙嶺的善念,本意是好的。可開光的人,在下卻另有一番微末之見,倒要和法金方丈商討一回。”
法金方丈言道:“七星佛像乃是本寺星崖大法師所遺留,雖在百多年前不甚遺落,可冥冥中自有佛意,讓七星佛像託有佛緣人之手,得以重新回到本寺。這其中雖有一點波折,可老衲想不出有什麼地方,要與譜尼上師和貴教相商討的。”
譜尼達安道:“法金大師此言繆矣。只知七星佛像之後果,而不知其前緣。七星佛像雖是星崖大法師從飛仙嶺仙山中帶出凡塵,可法金方丈有所不知的是,七星佛像前身,卻是本教第七代聖教主漱剎偃,耗盡半生的心血煉製而成的仙器。但天不佑我聖印花尼教,天縱奇的漱剎偃聖教主,一場西大漠白音族之行,未能安全歸來,與漱剎偃聖教主隨同在身的七星佛像,也隨之失落,消失在西沙洲茫茫西大漠中。儘管僧不知星崖大法師是透過何種手段得到七星佛像,但七星佛像終歸是本聖教的無上聖物。”
法金方丈道:“譜尼上師的意思是,要讓本寺將七星佛像拱手讓給上師了?”法金方丈雖是反問,譜尼達安卻一點也聽不出來別的意思,而是很肯定的點點頭。
一旁的法依首座不依道:“主持師兄,七星佛像乃是星崖大法師畢生宏願之物,在其耗費了佛力心血無數,甚至以身飼佛身,就是為了重新歸喚飛仙嶺昔日的靈性。主持師兄切勿相信這妖僧的胡言亂語,白白搭上了傅施主的努力,和星崖大法師臨終前,寄託在吾等身上的莫大期望。”
法金方丈有所領會的點頭道:“師弟勿急,師兄自有分寸,師兄今日就是身死佛消,也不會讓星崖大法師的一生心血白費,更不會辜負本寺上下所有僧人的期望。”
譜尼達安不客氣的道:“法金方丈難道真的不肯將七星佛像重新物歸原主?”
法金方丈鄭重道:“星崖大法師的畢生宏願,老衲什麼也不會退讓。況且只憑譜尼上師的三言兩語,豈可輕言相信。”
這時,酒頭陀走上前來,大喇喇的道:“譜尼老賊,我看你人模狗樣的,被敕封為印花尼教的護教上師,身份自貴不可言。怎麼起話來,也沒甚道理,行動所為都與我一樣,都是胡攪蠻纏那一套,哈哈。”
譜尼達安道:“酒頭陀,你真以為重新拿回七星佛像,是為了某家一己之私慾。”
酒頭陀笑道:“難道不是嗎?那日在半山腰茶棚之中,你對我突然出手,還不是怕我也來搶奪七星佛像。譜尼老賊,要我來,從金峰寺手裡明搶就是了,何必彎彎繞繞的那麼費心。非要‘要回’這等不要臉的詞……”
酒頭陀信口胡,金峰寺在場的高僧,皆用無比戒備的神態注視著酒頭陀和譜尼達安兩人。
第三百二十六章 洗禮之光
面對酒頭陀不懷好意的言辭,譜尼達安臉色一正,自然而然的道:“酒頭陀,你可以惡意中傷我,卻不可汙衊我對七星佛像的虔敬佛心。”然後又對法金方丈道:“法金方丈,僧前來金峰寺,攔住你等,意圖將七星佛像迎回本聖教中,並不是無理取鬧,而是確有其證。”
譜尼達安隨之從座下的高大個僧人懷中,取出一個長長的卷軸,交於身邊的格卡,再轉交給金峰寺的法金方丈。
等法金方丈展開二尺來寬的古樸畫軸,畫上所描繪的是印花尼教上古以來,最經典最隆重的印花祭禮。繪畫邊上有蒼古雄健的祭壇,祭壇之下跪著一圈印花尼教的聖勇士,祭壇之上站著一個赤著上身的祭師,正揮著一朵奇逸的花朵,從身後的水潭裡沾上水,點在祭壇下方印花尼教聖勇士的額頭及兩肩上。而繪畫的右邊,則大致描繪著完成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