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討債的。”
法金方丈面有驚疑,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蕭施主,可真愛開玩笑。”
蕭魔月道:“老夫從不開玩笑,老夫是來找星崖算賬的。星崖人呢?你們趕快把他給叫出來。”
法金方丈疑色不斷,又有微怒。“蕭施主何必欺人太甚。星崖大法師早已圓寂,迴歸佛祖懷抱多年。蕭施主想找本寺的麻煩,老衲一概奉陪就是,何苦在言語上擠兌吾等。”
聽到法金方丈,道星崖大法師早已不在人世,蕭魔月心頭一震。“星崖不在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老夫怎麼不知?”
法金方丈清楚道:“在一百一十三年前,蕭施主與星崖大法師飛仙嶺絕頂比武后,星崖大法師就因為心力佛力耗盡,第二日就在寺中圓寂。蕭施主當時略輸於星崖大法師一籌,立刻遵守約定,自願困縛於七星佛塔之下的佛窟百年,當然來不及知道這個訊息。”
蕭魔月道:“真沒想到,星崖將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了你。法金你所言不錯,當時老夫與星崖的確有這樣一個約定。”蕭魔月認下這個約定,法金方丈幾人心頭皆是一鬆。可蕭魔月的下一句,又將他們的心提了起來。
“按照約定,老夫認賭服輸,被星崖困在七星佛塔之下的佛窟百年。可這多關的十三年,你們金峰寺該如何補償。十三年,老夫不得與妻女相見,不能執掌虎木崖重振聲威,十三年不見日月,這些,法金方丈你該如何解釋?”
蕭魔月盯向法金方丈的目光猶若實質,如月光清冷冰寒,不見一點陽光,讓持重有度的法金方丈也稍有不安。
但法金方丈好似早知此間,沉穩了心神,道:“蕭施主所言,沒什麼不對的。至於多關了蕭施主十多年,也是老衲一人的主意,蕭施主若有什麼怒氣,儘管衝著老衲來就是。”
隨後,法金方丈轉過身來,對身旁法字輩的最年輕一位法相道:“法相,你在年輕一輩中,最有佛修前途,與佛緣也相同。老衲今日若有什麼不測,金峰寺的擔就要由你來承擔了。”
法依、法護、法堪幾位高僧,雖覺得讓法相擔任金峰寺的新一代主持,有些為時過早。但蕭魔月今日來勢洶洶,金峰寺下一代的主持位置,也是他們早就商議好的,也沒覺得太意外。
只是,法金方丈如今的境況,有點難啊。
法金方丈預先做好準備,蕭魔月卻哈哈一笑道:“法金,你要隨同星崖,自願做金峰寺的聖人,為金峰寺排憂解難。可老夫生來不願為別人架牆梯,偏偏不隨你願。現在,你就是以死謝罪,死在老夫的面前,老夫日後依舊會找金峰寺的麻煩,好好清算這十三年不見天日的賬。”
法金方丈道:“蕭施主,你想怎麼做,才能放過本寺?”
蕭魔月道:“老夫也不想過多為難你,你只要找出十三名僧人,每人硬受老夫一掌,這筆賬就可以一筆勾銷。”
法金方丈面現愕然道:“蕭施主的要求,豈不是讓人為難。眾所周知,蕭施主的月魔掌在摧仙洲中,那是一等一的修真功夫。這個要求,老衲是萬萬做不到。”
蕭魔月道:“法金,你也知道你做不到。那麼十三年,老夫該重見天日的時候,你就忍心將老夫繼續關在佛窟之中。”
法金方丈道:“話,按照星崖大法師立好的時間,老衲本該準時將蕭施主從佛窟中放出。然而那日夜裡,卻有一個神秘來客,半夜來到老夫的禪房外,從門縫中給老衲遞了一張紙條。
上面道,虎木崖的蕭魔月,從七星佛塔之下的佛窟脫困後,必定會率領虎木崖一眾魔月之徒,對金峰寺大加屠戮,以洩被困之厄,甚至連飛仙嶺也不能逃脫其毒手。老衲讀完紙條上的內容後,就下定決心,多關蕭施主一些時日。日後蕭施主要是出來找本寺的麻煩,老衲願為金峰寺的安危,以一己之殘軀抵消蕭施主的怒火。”
“哈哈,真是可笑的很。”蕭魔月笑聲蒼涼,目光中有憤恨之色。“法金,你以為你隨便編了個故事,就能將這筆賬揭過去嗎?你錯了,大錯特錯!老夫還沒被關傻,才不會信你的一派胡言。”
法金方丈堅定道:“那麼,蕭施主這十三年的怒氣,就由老衲一併接下,甘願承受蕭施主的十三掌。”
蕭魔月眼神琢磨不定,道:“法金,你可想好了。”
法金方丈道:“這多關押蕭施主十三年,本就是老衲一人之行,才有今日之報。老衲不承擔這段恩怨因果,本寺與虎木崖的恩仇就永遠無法了結。”
金峰寺的法相,是法金方丈未掛名的弟,也是法相自最親近的人,極為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