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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塵庵挑頭救人,院落中的其餘勢力自不甘落後。雖然虎木崖為昔日的三月宗之一,與百鬼明宗和極魔合羅宗並駕齊驅,修真勢力不可覷。但此刻若是因為懼怕虎木崖的殘虐,對自己門下的人見死不救,就會落下一個膽懦弱的形象,被修真中人所不恥。
況且,結合院落中所有人的能力,未必不能在與虎木崖的鬥法中,覓得機會逃將出去。
破院中的幾派勢力相互呼應著,若潮湧的浪頭一般,衝到關著自己門人的馬車之前。
但讓傅千雪奇怪的是,虎木崖的人並沒有出手相攔,而是任憑塵靜師太、樂山、施長清等人,接連砍斷馬車上的鐵柵欄,將裡面的人救了出來。
正當所有都疑惑不解的時候,四周的雪林中,影影綽綽出現了幾百只火把。伴隨著上千人的呼喊聲,一起朝破院這裡湧來。
到了近處,火光之下,傅千雪才發現舉著火把的人,都是丐幫弟,每一個方向都不下兩三百人。雖這些丐幫弟修為高低不等,極少有修為有築基境之上的,但其聲勢驚人,極為團結。
且在虎木崖的後方,兩三百丐幫弟的前面,還多了一行數十人,個個衣飾華美,法器精良,與其餘丐幫弟大不相同。
尤其是最前首之人,寶帶金章,神采飛揚,左手的臂彎間,斜放著一截鮮豔的梅花枝。
隨著數十人和近上千丐幫弟的道來,院中的形式瞬間倒轉過來。也或許,虎木崖沒動手,也是察覺到了此間異常。
可虎木崖的陣勢依舊穩如磐石,沒什麼變化,只有粉帳中的清ěi nu音,柔美依然。“原來是挽天盟飛仙府的高盟主駕到,真是有失遠迎。”
高遠奎笑道:“蕭崖主客氣了,高某今夜所來,只是為了挽天盟的兄弟姐妹,別無他求。”
粉色幔帳的清ěi nu音輕笑道:“高盟主如此義氣,虎木崖豈能埋沒高盟主的一片昭昭日月之心。”
之前很是丟臉的白渡鴉,想不通自己的崖主今夜是個什麼情況。為了抓住挽天盟的人,他們費力頗多,如今卻輕易的放了。
於是白渡鴉忍不住道:“啟稟崖主,挽天盟的人未免太不把未免虎木崖放在眼裡,屬下不才,願為崖主……”
“閉嘴,白渡鴉你好大的膽。”
“可是……”白渡鴉正想多幾句,卻見一旁的血渡鴉,正對他使勁的眨眼,因而接下去的話又咽了下去。
“你們渡鴉三怪,連一個燎沉劍派的後起之輩都收拾不下,被人當場擒獲,大失虎木崖的威名,現在還有什麼臉面起別人的不是。是不是主人對你們的責罰太輕,一個個都反了不成。”
粉帳中清ěi nu音如此嚴厲的口氣,讓白渡鴉一時汗如雨下,慄慄不安,連在地上磕了好幾個頭。“屬下該死,冒犯了崖主的仙氣。”
“滾一邊去。”
“是。”
那邊挽天盟的高遠奎,雖對虎木崖的異常舉止很是費解,可若是虎木崖能放人,已是最好不過的結果。
今夜看似己方人多勢眾,可若是死拼起來,只會兩敗俱傷,甚至己方損失更重,畢竟彼方修士高手不多。
可讓人意外的是,虎木崖車輿退走的方向,經過傅千雪身邊時,卻停頓了下來。粉色幔帳的女音,用嬌柔的口吻道:“我家主人,很是欣賞閣下的才學和劍術,能否告知閣下的姓名?”
傅千雪雖不明其意,還是自然的道:“在下是燎沉劍派漓月峰的傅千雪,不敢當蕭崖主的褒獎。”
嬌柔女音道:“原來是燎沉劍派傾故的峰下,怪不得傅少俠的劍術如此精妙難言。”
傅千雪道:“敢問蕭崖主如何得知在下的所屬峰門?”
粉色幔帳一聲嬌笑,似乎覺得甚為有趣,輕笑道:“起來,我家主人還與傅少俠有點淵源。傅少俠若是有意,不妨加入我們虎木崖,不僅對傅少俠一切盡言,還以虎木崖總舵主一職相待。這可是虎木崖中,除開崖主以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寶座。”
虎木崖與挽天盟不甚對於,互相之間的恩怨和對抗,已有兩百年之久。傅千雪心想,自己雖不是挽天盟的人,但挽天盟的夜貓對自己有救命之恩,還與自己相識投緣,燎沉劍派也與虎木崖不是一路的人。
虎木崖的蕭魔月為什麼會對自己,提出這樣一個近乎不可思議的條件?傅千雪一時不能相通,就連虎木崖中一些老資歷,對此也是匪夷所思。不過渡鴉三怪的酷罰在前,蕭魔月在虎木崖中一言九鼎,積威甚重,沒有人敢出頭挑明。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