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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的事嗎?”
傅千雪道:“你不是景朝京師太子的另外一個師傅嗎?但現在,景朝太子已死,沒什麼可指摘的了。”
納蘭玉闌道:“傅公子怕我找你下手?”
傅千雪道:“難道你這次來,不是專門來找我的?”
納蘭玉闌很不矜持的笑著,笑容俘獲人心。“就憑你傅千雪還不夠,我是另有要事來平林峰外谷的。再說幾年之前在承天陵的事,是因為剛入門沒多久的小師妹煙茶女,太受師父矚目和寵愛,我與獨孤師妹看不下去,就找個理由,分別找景朝京師的太子與五皇子,分兩邊站了隊,一起在承天陵中比試一番。
後來出承天陵後,這些事就被師父知道了,就把我們三個召回師門,狠訓了一通,都關了我們五年禁閉,才放我們下山。”
傅千雪道:“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是為當年景朝玉璽與太子的事,來找我麻煩的。”
納蘭玉闌道:“修真歲月流轉,景朝那段時光,也不過是一次錯誤的停留,若不是為此,師父也不會對我們大發雷霆了。”
傅千雪轉回話題,道:“那納蘭姑娘你這趟是?”
“哪有那麼多的問題,先上來再說。”傅千雪見納蘭玉闌說的真誠,語氣也比承天陵所見要婉麗的多,芳雅中更見柔美。只好搭著納蘭玉闌的衣角,站在納蘭玉闌的縑素飛行法器上,朝不遠處的平林峰內谷飛下。
落地之後,納蘭玉闌回望著傅千雪,心念紛雜道:“我是來找挽天盟的總盟主項戈的。”
看著傅千雪不可置信的眼神,納蘭玉闌道:“是不是不敢相信,其實這趟下山來,比你更加不能確信。”
“因為什麼?”傅千雪順著問道,他感覺到這其中,或許有什麼隱情。
納蘭玉闌道:“這其中也沒太深的內容,在我師父小時,就已與挽天盟的項盟主認識,不說青梅竹馬,可也感情很深。他們兩人都是高門之後,又是近鄰,有通家之好,甚至擬好了婚姻嫁娶。但某日,項盟主不知受了什麼刺激,竟然棄筆從戎,書不讀,官不做,婚姻也不管了,一個人偷跑了出去,跟著一個得道真人去修道了。”
傅千雪道:“是瞿月集的吹雪老人吧?”
納蘭玉闌深望了傅千雪一眼,道:“對,就是這位大能修士,你知道的挺多,從承天陵就是如此。”
“納蘭姑娘過譽了。”傅千雪摸了摸鼻子。
“傅公子不用自謙了,若不然,我也不會將你捎上。”納蘭玉闌直視著傅千雪道:“能上得我縑素法器的,除了我師父,你是第一個。”
“還是說說你師父與項盟主的事吧。”傅千雪感覺有點接不下去納蘭玉闌的話了。
納蘭玉闌道:“說項盟主半道毀諾,其實也算不上,我師父與項盟主的親事,只是雙方長輩口頭約諾,卻從未正式下過婚聘。但我師父生來要強,不願落上個不明不白的名頭,便也負氣離家出走,在項盟主建立挽天盟後沒多久,也創立了靈道軒。”
傅千雪不禁佩服道:“短短三十餘年間,靈道軒能奮勇直追,後來居上,已與上溪坊、別塵庵、峨眉劍派三家並駕齊驅,合稱為修真界的四大女修聖地。你師父的才智與心力,當真了得,讓人服氣。”
納蘭玉闌道:“靈道軒的名頭雖然越來越響,卻哪及挽天盟如今的赫赫氣勢,威風八面。何況我師父至始至終,從未忘記過項盟主。”
傅千雪道:“因而你師父才派你來此,就是因為最近雙螭劍宗的事,項盟主也要來嗎?”
納蘭玉闌道:“對,而且我師父有秘訊,有人要加害於項盟主。”
傅千雪道:“挽天盟與項盟主一直以來,都是某些人的眼中釘,有許多人隨時隨地都想殺他,不是很平常的事嗎?而且以項盟主的修為境界,納蘭姑娘去了,也是作用不大吧。”
“但雙螭劍宗這次,畢竟不太一樣。”
“有何不妥?”
“雙螭劍宗的雙澤兄弟,在挽天盟初建之際,便跟著項盟主東征西討,立下功勞無數,為此才疏忽了對宗門的管教,以至宗門無形中分為內宗、南宗、北宗。又因雙螭劍宗的駕龍驂螭劍訣,對於修士的修真資質要求極高,宗下練有所成者很少,能擔當雙澤兄弟衣缽,承擔雙螭劍宗大梁的,更是一個也無。
可等挽天盟基業已成,威勢大盛沒幾年,雙澤兄弟就在回宗的半途中,遭受了大批挽天盟敵人的埋伏暗算,重傷不起,直到現在也沒好轉,一起衝擊元嬰境更是無望。更有傳言說,雙澤兄弟不僅傷重,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