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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呢?”韋斯特恩大手按了上去,“扎哪了?”
米勒嬌羞地拿手一指。
佩妮拉開門出去躲一下,這場面已經無法直視了…...
接下來五分鐘,醫院本著人道主義精神,韋斯特恩拿個負壓裝置對著米勒所謂的針眼抽了一會,什麼也沒抽出來,小針眼早就合攏了。
不過那地方倒是被抽出一個渾圓的紫塊。
扭頭快落枕的米勒驚恐萬分:“這是病變了麼?”
“溼氣太重。”人群中有人說了一句。
韋斯特恩抬頭不悅道:“怎麼還這麼多人在看,關門!”
回頭淡淡解釋:“壓力差的正常現象!吻痕也是這樣產生的。咳!”
什麼溼氣重什麼壓力差,米勒半句沒聽懂,不過如果有什麼病毒,那應該也混進體『液』中開始大搞破壞了吧?
米勒一時間心灰意冷,大感人生如夢。
“觀察一下吧!人體也是有免疫能力的,不是什麼創口都會感染,你看我們天天在醫院裡,不也活到現在了?這位探員先生,請堅強一點吧!至少別這個已經得了絕症的樣子,別影響我對你們的觀感好不好?”
在三個訟棍的環視下,韋斯特恩再次站出來幫這位倒黴的聯邦探員說了幾句話,寬慰了幾句,他估計這針能扎進這位探員的屁股跟蕭恩有點關係,至於怎麼弄的,回頭再問好了。
三混混來找麻煩,沒進門就快痛死了,屎『尿』一地的。這探員倒是進門了,也不知道問了什麼居然屁股坐上了針。
坐上了針?
醫院的一萬種死法倒是有這項,...嘖嘖!
韋斯特恩想起剛才自己隱晦問到三混混的事時,蕭恩好像是承認了,表情坦然得讓韋斯特恩以為是錯覺。
現在這米勒...一會再去問下。
怎麼誰到他面前都有意外,這是什麼科學邏輯?
“我就這麼一直光著?”米勒忍著氣問道。
韋斯特恩聽到這句話才發現這哥們還趴在床上,左屁股上有一個紫『色』圓斑。
“穿上吧,已經檢查完了。一會去病房等著,護士會來給你抽血。”
律師們看看局勢已經穩定,同時抬手看時間,這都是收費的憑據,然後轉身轟然退場。
至於米勒,他就被留院觀察,韋斯特恩會給他安排一個特護病房。
房號60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