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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平臺上分享一個資料,說抑鬱可能會誘發變異。”哈曼博士的助理道格博士叫道。
他扭動著身子,把安全帶拉得寬鬆一點。
除了哈曼博士站在車子裡演講,他的三個助手都把自己扣在安全座椅裡,畢竟這是高速行駛的車子。
一個變速都有可能引發可怕的事故,比如把某個昂貴的儀器撞壞,可是出血汙染到某個樣品。
其實就算是哈曼,他身上也有安全繩的,可以保證他絕對只能甩在安全區的車壁上。
“抑鬱誘發變異?”哈曼一聽直接就警惕起來了,“這真是個大膽的想法。”
太大膽了,連道格那幾個助理都『露』出驚異的表情,都知道抑鬱會誘發變態,心理變態,行為失常。
但變異和變態有多大區別呢?
量變到質變,在資料上也許就是那麼點差距。
心理和生理的界限又有多嚴呢?
在生化學家眼裡,其實是沒有區別,否則為什麼要把愛因斯坦腦子拿來切片?
如果能找到達芬奇的腦子,切片肯定也是必須的,全世界都得搶著切。
就這麼一會,車子裡幾個助手已經按捺不住心中激情要發言了。
“是的,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抑鬱症患者體內很適合外界刺激後變異?”說話的是道格博士。
道格博士是哈曼手下的頭犬,雖然都是博士,但哈曼可是資深級別的,可以統領一個實驗室的存在,而他嘛,外放的話倒也是可以,只是現在面對這樣的機會,誰會捨得走,當然,也走不了。
“抑鬱症患者『自殺』選擇觸電的不少,但沒有變異的例子,所以我覺得可能跟雷也有關係。”
“雷擊也是很難複製的條件......”哈曼『摸』著下巴琢磨著過往的那些被雷擊的案例,“去查一下,看看那些人的病歷。”
“博士,或許我們不能簡單地把這個當成抑鬱,而是一種生理反應的最宜條件。”道格輕聲提醒。
哈曼點點頭:“我知道,但這可能得涉及很多,人體的複雜超出我們想象,而且...唉,我們現在也沒有這麼多的病人供做實驗。”
大家交換著眼神,意見很接近。
理論上,如果認為抑鬱症的人被雷打之後會生成變種人,那大可以收集這些病人送到雷場去挨劈,但可能麼?光是這個說法都會被輿論炮死,這年頭科學家也不好當。
“博士,”另一個助理哈斯奇緊張地叫道,“平臺上有個資料,說中國早在十年前就已經在用電擊治療網癮少年!那些少年說是網癮,我懷疑他們都是有抑鬱症以及自閉人格病態心理!”
“障眼法,這一定是障眼法!”哈曼頭髮都豎起來了,“他們早在幾年前就已經開始研究了,我們到現在才發現,該死,我們落後這麼多年,這些傢伙還自大得像是世界中心!”
“這個專案的發起人叫楊永信,是個教授。精神科的。”哈斯奇小幅度地移動著眼珠子,資料一份份被掃進腦子裡。
“當時接受這個電擊治療人數並不少,但好像還有些非議。據說那個中心管理非常嚴酷,類似精神病院與監獄的結合體,進去的少年基本都是那種經常偷家裡錢去玩遊戲或是上網,好吧,其實就是遊戲。”
“是怎麼治的?多少伏的電?”
“沒說,但應該不是很高,電擊是頭部,太陽『穴』的位置,估計也就是可調電壓在幾百伏之內吧,電流強度是五毫安。因為這有個少年對記者說,醫生用的是兩根白『色』小棒子從眉心掃到太陽『穴』,然後他感覺有閃電劃過大腦......”
哈曼微微搖頭:“那麼有沒有我們的人權組織的調查報告?”
“沒有,沒有什麼人權組織去調查,這沒有意義,是家人行為,......”哈斯奇絲毫不奇怪,那些個網癮少年基本上人也算廢了,成癮『性』這玩意在生理學上有的可逆有的不可逆,而網癮是介於這兩者之間,那種已經到了需要治療程度的,應該都是不可逆的。
“幾百伏,腦袋...”哈曼甩了甩頭,“讓人去關注一下,看看有沒有經過治療開發出超能力的報道。”
道格銳利的目光檢查著檔案資料,他指著一處:“但這裡說去年德國人開始置疑這個療法。”
“德國人?”哈曼一下警惕起來了。
德國人為什麼要置疑中國一個精神病醫生髮明的療法,這些骨子裡塞滿傲慢與偏見的傢伙是吃太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