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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人沒真正贏過我們...戰俘...朝戰麼?”麥肯錫皺皺眉頭,有點不解。
伯德和杜比用眼語交流了十幾秒鐘,很默契地同時點頭。
杜比指指腦袋:“想想二戰我們是怎麼做的。我們一開始就擼袖子上了麼?我們付出了什麼,又得到了什麼?如果我們不那麼做,我們又會付出什麼?又能得到什麼?”
一連幾個問題帶來的是麥肯錫一臉深思。
二戰開始前,美國就洞察了一切,宣佈:俺不參戰只做生意,美其名曰“美利堅不會把子民的血灑在遠方的國度”。
其實大家都清楚,遠在天邊的正義怎麼比得上源源不斷的小錢錢誘人,戰不是不能打,是不能現在打,完全可以等到幾條大狗咬到殘血再衝上去看看打死哪隻,還可以開心地吃狗肉大餐。
接下來三年,民眾們除了笑中略帶嚴肅地看著歐洲亞洲的戰火紛飛的新聞,大部分時間內他們眼中看到的,耳朵裡聽到的,平時談論的,都是“訂單大增,工資漲了,遍地都是生意機會”。
戰爭打的是工業實力打的是後勤,從物資採購量就可以分析出雙方還剩多少血條。
當歐洲戰場開始進入僵局了,美國發現這時候衝上去完全可以獲取盟軍的主動權。
此時珍珠港遇襲,美國得到了天賜參戰良機,大呼一聲,我要搶人頭都給我死開!
然後收音機報紙裡的新聞永遠是“從一個勝利走向另一個勝利,而最終的勝利也在眼前”。
最初還因為緊張來了個燈火管制,但算起來才幾個月就結束了,同樣的,因為產能提升,汽油管制兩年後就放開了,絕大部分美國人都是馬照跑舞照跳,生活影響不大。
這就是整個戰爭帶給這個國家的回憶,戰爭的快樂與辛福,生命的沉重特麼的只有在需要的時候才大量出現在三十年後的電影裡,伴隨著好萊塢的影響力向世界擴散。
我們的戰士在二戰期間是如何浴血奮戰,從英吉利海到太平洋,從諾曼底海灘到琉璜島,從珍珠島到中途島...不拉不拉資料很多,英雄也很多。
理由超簡單,因為需要團結起來對付老『毛』子了,也因為要向世界宣傳美國的付出和犧牲是如何的慘重,......
我們對世界的貢獻如此巨大,我們怎麼還不是老大?
我們對世界做了這麼多事,我們憑什麼不能多拿點獎金和股份......?
這和年底公司總結大會做的報告一個本質,那麼現在呢?
又一場戰爭的陰雲籠在美國頭上,這一次非常不一樣,特別不一樣。
蕭恩這個變種人最可怕的地方是他的未知,你不知道他還有多少神秘的能力沒展示出來,他能跳過幾座樓,但他是不是也能飛?
他能用念力讓屍體跳舞,也能讓四公里外的人死得不明不白,那麼他能不能殺死十公里外的人?
四公里,這已經超出了普通視界的打擊區了,而能飛到那麼遠的殺傷『性』武器的速度能追得上他?
還有,他的面板,是不是真的能被子彈打穿?
他是不是能快速癒合,他是不是永生不死?
他能在手心裡玩雷電模型,那洛城的那個風暴,是不是他弄出來的?
現在威力最大的核武器有沒有可能殺傷他,讓他來不及逃走?
如果連核蛋都沒有用,那還談什麼反擊?
對於完全不清楚的敵人,最好就是期待著他沒有注意到你,而不是衝上去吐口水。
…...
不過恐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這位分析師還沒能得出這個結論,可惜他現在也沒權利知道。
伯德眯起眼:“嘴炮,基本常識你得懂,別浪費我時間知道麼?”
麥肯錫一臉不爽:“我是說正經的,我當然知道,這正是我們把這些網文分級管控的原因,也正是我們應該用同樣的手法反擊的最大理由。
我們不能讓可能變成事實的書在國內氾濫,你們明白這樣的後果嗎?!
這是危險言論!還是長篇的指導教學!
有人會學著做!我說的有人,曾經是不存在的,但現在有了,你說如果一本書描寫一個變種人在美國為所欲為,然後又被這個變種人看到,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麥肯錫語調越來越高,也越來越靠近桌子。
反擊,反擊個屁啊!
上頭的風向已經轉了這小子根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