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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就此隕落並無遺憾,此法可經他二人廣為流傳,供世人修習,但現在恐怕要抱憾而去了。”
三長老道:“師兄,我們命在旦夕。既然二子不在。你看他們如何?”
二長老聽了方才睜開沙皮狗般皺褶的眼皮。他比十二年前更蒼老了,十二年對以前的他來說不算什麼,但是對現在幾近油盡燈枯的他來說可謂光陰似金,一分一秒都倍為珍貴。
十二年前那次入門三試是他最後一次做考官,這幾百年來他考問了無數人,修為高深,念力雄渾如他也難以記得眼前的古小樹是誰了。
他不管這兩人是誰,值此彌留之際。撞見了便是機緣。略一揮手便消去了兩人周身的禁制。
蘇沐誤闖此地,見兩位師伯正在專注練功,不敢打擾,屏息靜氣的認真看著。
他是恭敬之餘有些自愧打擾兩位師叔靜修,周啟月就不同了,從一進來他就意識到情況不妙,再一看清兩人施展法術時的境界修為,嚇得噤若寒蟬。他來過數次天一閣,聽過很多關於隱匿憑瀾山後山四位長老的故事,個個修為精深。想不到自己如此晦氣,追殺別人竟成了羊入虎口。
他腦中思緒紛飛。想著有關這兩人的一切,希夷著能找出一個饒他不死的辦法。
就在這時,蘇沐開口了:“九門蘇沐拜見兩位師伯。弟子不知師叔在此修煉,只因這個舞央宮的潑皮狗賊與我有些舊怨,追著我不放,弟子情急之下來到此間,有幸得遇,還望兩位師叔主持公道。”
二長老沉吟道:“蘇沐……是那個收曼淼做侍女的蘇沐?”
蘇沐有些訝異的道:“想不到師叔還記得我。”
“老夫想起了曼淼,順帶著對你有了點印象。她現在應該擁有神電之力了,你這個少爺還威風的起來嗎?”
蘇沐見他對球兒如此重視,有必要解釋一下,道:“弟子待她如妹,從未讓她做過侍女該做之事,在我身邊也從未讓她受過委屈。”
二長老看了周啟月一眼,道:“他在追你?”
蘇沐忙道:“師叔恐怕還不知道,舞央宮與無極門羅生門一齊攻來,道心師叔叛變,他們裡應外合,打了咱們一個措手不及,損失慘重!他就是舞央宮掌門次子周啟月,外面的情勢如何,從他能夠肆無忌憚在憑瀾山上追殺我便可知道一二。”
二長老聽了波瀾不驚,面色平和的看著周啟月,點頭道:“是個美質良材,堪得大用。”
三長老道:“愚弟也是這般想,不如就他二人吧。”
二長老道:“恩,有何不可。蘇沐,周啟月,縱使你二人以往有些瓜葛,從今日起,繼承我二人衣缽,當合力運用,將其發揚光大,不得再為些許小事掛懷。”
周啟月一聽大喜,不光不殺他,還要傳功給他,這簡直是天上掉餡餅。
“什麼?”蘇沐瞪圓了眼,不甘的道:“不可啊師叔,您剛一定是走神聽岔了,我再說一遍,他是舞央宮的人,舞央宮正在與天一閣生死搏鬥,而且此人小肚雞腸卑鄙無恥,實乃人渣中的極品。師叔道法通玄,豈可將畢生修為傳承給這種小人?”
二長老道:“有緣得遇,他既遇見便是緣分。”
周啟月是聰明人,根本不與蘇沐爭辯什麼,當即跪下,道:“弟子定將前輩這合擊之術昭示世人,不埋沒兩位前輩多年隱蔽深山的心血。”
二長老滿意的點了點頭,對三長老道:“師弟,兩百年前若我二人追求上境,如今怕是早已進階仙人後境,壽元也會有所延長,哪會這般驟然雨歇,時日殆盡,你悔嗎?”
三長老恬淡一笑,道:“愚弟此生能與師兄共研道法,開創出百代仙人未完之事,實乃人生大幸,何來悔言?”
二長老也笑了。
蘇沐見他們要動真格的,再次勸阻:“兩位師伯且聽弟子一言,若想讓師叔心血傳承於世有更簡單的方法,只需燒錄在弟子腦海即可,由弟子轉述給師父師伯。此人狼子野心,切莫讓其窺見師叔無上功法,免得遺禍家門啊。”
二長老道:“來也來,去也去,浮生碌碌,道心清明,是非恩怨,愛恨嗔痴,皆無因而起,無由而終。師侄。望你能好好體悟老夫這一番良苦用心。”
蘇沐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像二師伯三師伯這樣活了千餘年的修士。身體機能全靠法力維持,一旦散功將會灰飛煙滅。
“古小樹,周啟月,你們聽著,我二人之所以能練成這合擊術,全賴當年三師叔指點,而今有成,他聽了必然欣慰。這個訊息要第一個告訴他。也算是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