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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只求一敗,官府也無可奈何。”
“難道看不出一點破綻?”
方剛痛心疾首道:“怪就怪在這兒了,我和阮老爺厚著臉皮也算是行家了,什麼老千沒見過?我們可是看的分明,他沒有出千,憑的可是真本事。”
他貓一眼梁氏,苦著臉道:“大奶奶,方某此來還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大奶奶看在兩家結親的份上幫我們一把。”
張氏首先急了,指著他道:“我說方剛,你還真有臉了,我們蘇家要拿得出銀子還需借你們的嗎?”
“二奶奶,我不是來借銀子的,我是來借人的。”說罷,他沒底氣的瞅了一眼蘇沐。
412 光頭大漢
此話一出,全場一片靜默。就連張氏都閉了口,在這件事她有自知之明,並不敢逾越分毫。
阮婉婻生的貌美如花,在金凰鎮也是首屈一指的富豪之家,阮洪為何偏偏中意一個沒落的家族子弟,還經常欺負自己的女兒,箇中緣由就在於蘇鳳凰深得阮洪賞識,絕對是非同一般的賞識,阮洪每次見到蘇七都打心眼裡喜歡,極力攛掇女兒於他交好。阮洪沒有兒子,未嘗沒有想過日後要將金凰賭莊過繼給蘇七的打算。
這是為什麼呢?因為蘇沐小時候染上一個不良嗜好,賭錢。而且逢賭必勝。連他自己都納悶,他為啥從來不輸。他漸漸也相信,在這方面他有著非同一般的天賦。
梁氏很晚才發現了這個苗頭,那時候四叔五叔剛死不久,而蘇七在業內已是名聲大噪,無人不識。她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對蘇七當頭棒喝,逼他在列祖列宗面前立下誓言,一生一世不得再賭。
蘇七賭錢不是為了有賺錢樂趣,只是好玩,贏來贏去贏出了成就感,單純只是享受這份虛榮罷了,並無過多留戀,況且四叔五叔就是因為在賭莊得罪了人才被打死,就是大嫂不說他也沒興趣了。
如今大家都知道蘇鳳凰是做不了主的,大嫂讓他立誓他便立誓,讓他違揹他便違背,換言之蘇七若再賭,梁氏就等於是自打嘴巴。
梁氏猶豫了半晌,期期艾艾的道:“我看……老七去了不一定能贏,你們還是暫時歇業吧。”
方剛不住的彎腰點頭。哀求道:“大奶奶。能歇業早就歇了。我們現在是騎虎難下啊。光頭有言,只求一敗,敗了就走。您就恩准七爺隨我去賭一把吧。”
“二妹,你說呢?”梁氏左右權衡不下,對張氏道。
張氏為難的淡淡一笑,道:“大嫂,你看老七猴急那樣兒,眼看是巴不得去呢。就讓他去吧。方管家,賭輸了怎麼說,不會傷著老七吧?”
方剛樂不可支的道:“二奶奶放心,保管七爺安然無恙。七爺,咱爺們兒這就上路吧?”
蘇沐眼中一亮,人在自己擅長的領域總會表現出特有的氣度,一種籠罩四方的強大氣場,是篤定一切的自信體現。
金凰鎮衙門位於鎮中心,是原本鎮上最氣派的建築,後來衙門旁邊建起一所更氣派的建築。就是阮家的金凰賭莊。
這一個賭莊帶起了整條街的繁榮,飯館、酒莊、客棧、零食店、工藝品等一些商鋪越開越多。
於是從來清肅的一條街成了鎮上最熱鬧的街市。
方剛在蘇家唯唯諾諾畢恭畢敬。出了門可就是另一副摸樣了,他與蘇七各騎一匹馬,一路飛馳,不停揮舞著馬鞭對路人大聲囔囔道:“都讓開,讓開!”
蘇七對這條街並不陌生,可以說是太熟悉了,他揹著哥哥嫂子們在這裡玩骰子的時候可謂是叱吒風雲,大街上無人不識蘇鳳凰!
遠遠的看到那座金黃色的閣樓,蘇七乍然生出一種久違的意氣風發。
也只有出了家門他才能找回真正的自己,在嫂子面前的蘇沐是縮著的,在外人面前的他則是伸展開的,一股無懼的興奮充斥在胸臆之中。
在方管家的帶領下,馬直接騎到了賭莊廳門口,兩個赤膊漢子一左一右將蘇沐接下來,推開圍觀的人群,來到大廳中心處。
這裡平時賓客滿棚,現在卻只擺了一張桌子,桌子一端坐著一個後腦勺有塊紅胎記的光頭,穿的甚是邋遢,正和對面的阮掌櫃玩八張掏底。看他們的手法,明顯是一局定輸贏的路數。
阮洪看到救星一般兩眼放光,卻並不激動,安坐於座位上臉色蒼白的招手笑道:“蘇沐,來,和這位朋友玩一把。”
蘇沐看著那顆熠熠生輝的光頭,安然落座,拱手道:“在下蘇沐,不知大叔如何稱呼?”
“大叔?我做你爺爺都有餘。”光頭老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