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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地方,一定要對她照顧有加,女孩參軍太不容易了。
這麼一想腳下便慢了幾步,後面那輛馬車很快就趕了上來,經過他身邊時,女孩生氣的嘟著嘴,滿臉不依的低聲呵斥道:“你看我幹什麼?”
蘇沐追上去,賠笑道:“只是見兄臺過於秀氣,略感好奇,失禮處還望多包涵。”
女孩壓著嗓子,故意粗魯的道:“秀氣個屁,小爺可是殺過人的!”
蘇沐心領神會的道:“得罪了,多保重。”便追上前面的馬車,繼續與二寶並肩同行。
女孩遠山般的秀眉微微一皺,不由對他多看了幾眼。
“蘇沐,是男是女?”大頭忙問。
蘇沐不想在他們面前說謊,又不想說實話洩露她身份,只得道:“他自稱小爺。”
418 買菜
“哦,男的。”二寶大頭一齊道。
蘇沐和二寶都是沒做過粗活的人,跟著馬車跑了一天,累的沒個人形了,就靠一口氣撐著,隨時能倒地不起。
領頭軍官也看出了這樣行軍過於嚴酷,路過下一個城鎮時,在鎮上租了幾間大作坊,讓新兵徹底休息一晚。
蘇沐三人選了一個牆角位置,拖著疲憊的身體躺下呼呼大睡。
西北常年戰亂,盜匪橫行,氣候寒冷,常常是數十里方圓寸草不生。這麼大的隊伍盜匪的問題不用考慮,寒冷卻是不容忽視的,快要到達目的地時,他們早已換上厚厚的棉衣。
可悲的是,蘇沐自從下了馬車那一天起就再也沒有上去過,他跟著車隊從秋到冬奔跑了數千裡。領隊的軍官一副霸王摸樣,根本不容講情,按他的道理,一個年輕小夥子走幾步路算什麼。
當目光望到綿延無盡的軍營帳篷時,二寶和蘇沐哭的心都有了,經過這一頓跋涉,腿都粗了一圈,腳腫的發麵饃一樣,實在不知道還能蹣跚多遠。要不然名義上是來上戰場保家衛國的,若是死在了半路上,情何以堪啊。
“我們終於到了。”
大頭以一種劫後餘生的口吻道,表情頗為感慨。
二寶和蘇沐一陣白眼,不去理他。
快要到時,所有人下了馬車列隊站好,參差不齊的進入備戰狀態的軍營內。
這些天總有新兵到來,以至於這裡已經形成了既定的模式,入軍儀式絲毫不拖泥帶水。沒人登記在冊之後立刻帶往訓練場。
這是所有人都出乎意料的結果。趕了這麼遠的路竟然連休息一晚的時間都沒有。直接就要在操場上操練,也太酷辣了些。
數千人光是戰隊就花了一個多時辰,執教的軍官已經不耐煩了,不住的吼叫著。
經過一天的簡單訓練,幾個軍官已經敲定好了這批新兵日後的功用。
都是極為簡單的科目,比如負重長跑、爬繩梯、扎馬步、摔跤……
蘇沐被分在了後勤部。
原因是奔跑時的爆發力太差,馬步永續性不夠,攀繩梯的速度太慢。摔跤時像個女人沒有勇猛感覺……
這是軍官給他的總結。其中最不能忍受的莫過於最後那條了。
對於想要上場殺敵的蘇沐來說這是很糟糕的開始。
令他唉聲嘆氣的是,同樣是跑了幾千裡的二寶被選在了突擊營隊,大頭則被派往糧草部擔任搬運兵。
這樣一來,二寶是第一線,大頭是二線,而蘇沐只是個三線士兵。
餉銀正好相反,二寶是每月三兩,大頭是二兩,蘇沐是一兩。
工作不一樣,住處也就分開了。三人到了分別那一刻才真正有了不捨的味道。
這裡是大西北軍營,今日一別。明日你上戰場他運糧草我蹲廚房,不知要多久才能再見一次,更可怕的是未嘗沒有再也見不到的可能。
所以大頭感傷的哭了,不過經過這一路行程,二寶和蘇沐對他有了重新認識,並不如何珍惜他的眼淚了。
但是大頭是真的傷心了,加上楠妮兒,他們四個是親密的發小,喝著一口井長大的,骨子裡都有種親如一家的感覺,誰都無法面對生離死別這一刻。
蘇沐很少感性,此時卻剋制不住的有股悲傷衝上心頭,尤其珍重二寶,訓練結束後他可是要上前線與敵人刀劍相對的,他多麼希望來時三人同行,走的時候也是三個人。
大頭雖然被分在糧草部,可也是有一定危險性的,軍官直接告訴他們,糧草常有被敵襲的時候,敵襲,意味著要以生命捍衛糧草。
他們都是危險的,只有他安逸,無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