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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絲帶,多少帶出一絲輕佻。
“久聞幾位大名,今日得見實乃幸哉。在下天一閣弟子吳剛,在此恭候多時。”
王詡笑道:“咱們雖不師承一脈,不過都是同一個祖師爺,不用如此客氣。”
吳剛見他吐字清晰,擲地有聲,語調裡有一種可能掌控一切的淡定節奏,便知此人善於講話,當下便肯定的道:“這位一定是王詡師兄,不知後面幾位道友如何稱呼?”
王詡道:“這是我三位師弟,沉香,牛郎,蘇沐。”
吳剛眼前一亮,對蘇沐拱手道:“久仰。素聞伏羲師伯收徒對修為的要求極為嚴格,蘇師弟以凡人之身破格錄取,一定有其它非凡的本領。”
蘇沐尷尬一笑,師父伏羲的名氣很大,導致門下弟子在外很受關注,吳剛問的這件事也是大多數人對他的好奇之處,他憑什麼拜在伏羲門下?
王詡笑道:“蘇沐除了好吃懶做還真沒什麼非凡之處。”
沉香和牛曉認同的點了點頭。
吳剛卻以為他們在隱藏,態度一點也不磊落,不由也收了探究的心,道:“須彌山還有幾千里路,及早不及晚,王師兄,咱們這就上路吧?路上我再為你們說說此事的前因後果。”
王詡道:“請。”
吳剛所持的飛行法器與王詡的相差太多,便一同立在紫光裡,望空而去。
須彌山正值盛春,景色幽深迷人,吳剛指揮方位直接落在了摩耳崖一個山洞旁邊。
王詡幾人所在的玉溜山是座類似倒扣的碗一般的大山,從山腳到山頂平緩而上,毫無險峻之處。
這裡卻完全相反,山雖不高,但處處危崖峭壁,一種由危險壓迫出來的美麗侵襲而來。
幾人站在這塊不大的山崖上,沉香忽然發現洞口處有兩株芍藥花,開的分外妖嬈,惹人憐愛,受他母親影響,沉香對芍藥花有著非比一般的喜愛,於是他摘下一瓣輕輕嗅了嗅,一陣陶醉。
啪!
一聲極為響亮的脆響讓眾人猛地一驚,只見眼前一晃出現一個五大三粗肥頭大耳的和尚,憤怒的臉上看到吳剛之後緩和下來,道:“吳剛,你的傷好了?”
吳剛笑道:“都是皮肉傷,服下一粒靈丹修養了幾日就全好了。二大爺,您這新居還真隱蔽,害我一通好找。”
這人就是吳剛的二大爺大力金剛,驚覺洞口有人才連忙出來察看。
沉香捂著腫了半邊的臉對他怒目而視,不過是摘了一瓣花竟下如此重手,虧這廝還是佛門中人!
吳剛有些埋怨的道:“二大爺。沉香師弟不過是貪那花美色。又沒怎的。您下手太重了。”
大力金剛不悅道:“知道我為何搬家嗎?就是為了這兩株芍藥花!一年才長出一瓣,眼看就要成形入藥,他竟給我摘去一瓣!老子還需等一年!”
王詡連忙眼色示意沉香。
沉香揉著臉不情願的道:“禪師贖罪,小可不知此花重用,給您賠不是了。”
大力金剛揮手道:“行了!別在這虛情假意,吳剛,你來得正好,我已跟幾個同道好友打過招呼。待他們收拾停當,大爺就去尋那刑天,給你出口惡氣!”
吳剛苦笑道:“二大爺,我等正是為此而來,我來為你介紹,這四位是我伏羲師伯的弟子,王詡,蘇沐,沉香,牛郎。”
大力金剛兩眼一瞪。道:“九聖之一的伏羲?你們都是伏羲的弟子?”
王詡上前一步道:“晚輩見過禪師,我等正是家師派來商議此事的。”
大力金剛饒有興趣的道:“伏羲要你們同去?”
王詡笑道:“非也。家師命我等規勸禪師,不可前往魔宗。”
大力金剛哼道:“搞了半天是來拖後腿的,此事無可商議,我這侄兒平素在家嬌貴的很,他刑天竟敢欺負到我們吳家頭上,非要尋他一番晦氣!我意已決,爾等回吧!”
王詡面不改色,依舊笑眯眯的,正欲開口,大力金剛厲色道:“你當我空口賺威風不成!別說是你,就算他伏羲親來我也是這話,老子誓與刑天一較高低!”
吳剛苦著臉道:“二大爺,不是侄兒滅您威風,您真不是刑天對手,我那天不過是眨眼的工夫就輸了,從頭到了沒見他動過一根指頭,刑天早已不是以前的刑天了。”
大力金剛恨鐵不成鋼的喝道:“混賬東西!老子這一番苦心為誰來!你再這般懦夫,老子先拿你開刀!”
不待吳剛開口,沉香反倒沉不住氣了,道:“禪師,我們都是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