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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去拜訪那位黃老,他正俯身一個石臺上認真打磨一件奇形怪狀的法器,見了蘇沐大感訝異,“我還以為和我一樣是個老頭,沒想到這麼年輕。”
“還請前輩多多指教。”
……
一番寒暄之後,蘭菲兒指著房中一地的半成品似的法器,道:“這就是那件法寶,你每日過來和黃老一同研究就是了,時間你們自行商定,總之每樣工作都不能落下。”
蘇沐點了點頭,按說靈劍和修復法寶才是他主要的工作,畢竟那些是有直接報酬的,而這個大傢伙要弄好之後才有五千把靈劍,一看就是極為複雜的法寶,他根本無從下手,以後聽從黃老的安排就是了。
煉製靈劍對他不算什麼,因為不需要證明什麼,就算劍有瑕疵也不在乎,一天六把壓力不大。
至於那些法寶,他也挑著簡單的來做,那些耗時較長或者根本看不出頭緒的就統統扔到一邊,誰愛修復就交給誰,他是不浪費時間了。
一連半月。他都在石殿二層。每到夜晚所有鑄劍師都走了。包括黃老也最多在這裡連續待三天便會回去休息一下。
只有蘇沐不走,每到深夜,巨大的石殿中只剩下他一個時候,偶爾也會倦怠一下,怔怔的發呆,頗覺日子無聊,他對鑄劍的興趣本就不大,更別說修復法寶了。他以前的生活一直是向上的,為了某個目標全力奮鬥,重要的是那些目標都是他願意為之努力的,都是他喜歡做的事,可是為別人煉劍為別人修復法寶卻有些枯燥乏味了,做這件事的初衷也不是為了自己,得到的那些靈劍還要分給別人……想想就如同陷入一個深淵。
這只是每天偶爾某個時段的消沉,屬於正常的情緒,稍微梳理一下頹喪仍是對未來充滿鬥志,自己做的事雖然無聊。但是每天都能超量完成,口袋裡的靈劍越來越多。離招兵買馬的日子越來越近,然後就去搶佔更好的地脈,頭頂自由的天空,才是他嚮往的生活。
漸漸的,與二層一些鑄劍師混熟了,閒暇之餘他們都在聊著生活瑣事,當然男人在一起,尤其一群生活優渥,來自天南地北,將來也不知還會不會遇到的男人聚在一起,聊得自然是女人,說的最多就是自家院中的女修與城中的聽水知音,說起自家女修,他們完全一副放浪形骸的神態,誰更漂亮,誰的手段更好,那副迫不及待的樣子,恨不得立刻就回家**一番,每次蘇沐聽了都無動於衷,這些傢伙靠著自己有點本事,不說繼續高攀,都被生活中各種誘惑絆住了腳,每天最大的渴望就是那點事了。不過家中的再漂亮,也不及外面野花香,所以他們說的最多的還是聽水知音,除此之外大家就沒話說了。
這麼耳濡目染下來,原本不太喜歡他們這種生活作風的蘇沐,對自己院中的鶯鶯燕燕特別是豆豆也有些異樣感覺了,其實要堅持做一件事,尤其是耗時較長的一件事,除了一個遠大的目標,一些小的鼓勵或是誘惑也是必不可少,不然枯燥就像惡鬼一樣糾纏不放,像噩夢一樣揮之不去。
於是,在幾個鑄劍師的慫恿下,在這個夜晚,他去了那個鼎鼎大名的聽水知音。
出來後,他對女人有了重新的認識。見識了各種形形色色的愉悅,便決定再也不來了,雖然有誘惑,但是他最怕逢場作戲。
他也能理解蘭菲兒的用意,女人踩著男人走向強大之路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他們自以為是玩弄女人,其實都只是被蘭菲兒玩弄……不管夜晚的蘭桂坊多麼糜爛,到了白天依然是蒸蒸日上,欣欣向榮。
看多了,便尤為喜歡清純,他直接去了豆豆的家。
這麼多天了,生活在這種滿是男女交易的地方,也不知她怎麼樣了,要是被什麼人帶壞了,那就害了她了。
敲門之後,出來一個女修,看到是蘇沐,她愣了愣神之後驚喜的叫了一聲。
“豆豆在嗎?”
“豆豆出去了,好幾天不回來了。”
蘇沐略顯擔心的怔了怔,問她去哪了,她也不知道,說是沒有權利過問。
“回來讓她立刻找我。”
說罷,他轉身走了。隔壁不遠便是他的宅院,片刻就到了。
那些女修都睡了,他便直接去了後院,看到溫泉蒸騰的熱氣,緩緩脫下衣服下了水,這些天身心俱疲,在溫熱的泉水中放鬆一下自然是極好的。
“啊!”
一聲尖叫打破了寧靜的夜,蘇沐嚇了一跳,這汪不大的溫泉,熱氣四溢的角落裡竟然有個人!
“你……你怎麼突然就回來了!”
她抱住胸部,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