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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活該死在他手上?他分明看到我沒有祭出靈盾,卻變得更加興奮,冰錐一個比一個大,瞎子也看得出來他下手比我更狠,你怎麼不說他?”
黃怡然沉默了一下,她知道俞一虹的確可恨。不過她怎麼看都覺得蘇沐更為狠辣,打鬥時那麼沉穩。眼神冰冷無情,顯然殺人對他來說是一件很尋常的事,趁著他還沒動怒,必須要阻止,道:“我會說他的,一會兒就去找他,可是你們不能再打了,我們是室友,理應比別人更友好的。”
“跟她友好?她算哪根蔥?”
蘇沐學著曹瑩瑩的語氣,冷冷笑道。
“你……好!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曹瑩瑩最受不得激,在符籙部呼風喚雨慣了,誰都不敢頂撞她,被人輕蔑這還是第一次,如何也不能忍。
她祭出靈盾與靈劍,甚至拿出了兩件圓形法寶,一副嚴整以待的模樣。
“我求求你們不要打了……”
黃怡然沒有辦法,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曹瑩瑩看到她哭的那麼可憐,心立刻就軟了,只是心中憤恨蘇沐,還不肯鬆口,直直的看著蘇沐,不去理她。
“別哭了。”
蘇沐柔聲勸了一句,不再說什麼,返身朝藏書閣走去。
他一走曹瑩瑩臉色才緩和下來,溫柔的抱著她,道:“怡然,我們不打了,快別哭了。”
黃怡然看著蘇沐的背影,一直抹著眼淚,道:“其實我覺得他是個好人。”
曹瑩瑩沒好氣的道:“我一開始竟沒發現他這麼有脾氣,而且狠辣無情,這是好人嗎?”
“可是是你們先惹人家的,現在俞一虹輸了,你自然更加生氣了。”
“你還在為他說話?你再這樣我不理你了。”
曹瑩瑩嘴一撅,不悅的道。
黃怡然忙道:“我沒有為他說話,你也別生氣了。”
曹瑩瑩冷靜下來也知道自己有不對,便道:“剛才在教室我不該那樣說你的,你不會怪我吧?”
黃怡然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蘇沐的生活漸漸變得有規律了,上午和大家一樣去城堡聽課,下午是自由活動時間,學員們一般在樹屋中煉製符籙,而後四處玩樂,但他下午都是待在藏書閣看書,晚上才開始煉製法符,每天睡很少的時間,早早起來便去看一眼課程表,沒有黃髯的課,他從來都不聽,又會去到藏書閣。
在藏書閣他每天都能見到許許多多不同的人,他們都是沒有長性的,只有那個白袍少女總是固定出現,她一半是傍晚才來,看一個通宵,第二天一早蘇沐過來的時候,她便靜靜離開。
他不是刻意注意她,而是有時候他看的忘我,天色一黑藏書閣就剩他們兩個了,不免就會多看一眼。
她從來不看他,兩人也從不說話,每天短暫的交錯,都是沉默以對。
偶爾遇到艱澀難懂的時候,蘇沐會主動拜訪黃髯,虛心求教,黃髯總是熱情講解,他聽不懂就不讓他走。
至於樹屋,他只是將那裡當成一個工作和睡覺的地方,沒有絲毫溫度,回去以後曹瑩瑩對他總是冷冰冰的,每次他一回去,正在歡聲笑語的她立刻拉下臉,樹屋也會因為他的到來變成一個低壓區,弄得大家都不愉快,所以能不回去他就儘量不回去。
努力總是有回報的,一個月下來,他將藏書閣自己感興趣的一些冰符類的書籍看了個遍,加上黃髯的諄諄教導,他覺得自己徹底悟透了冰槍符的要領,以前他就想過是否能用鑄劍術的方法來煉製法符,但是一直不知道該如何下手,現在知道了冰符的來龍去脈,以及一些細微變化,終於有了突破,開始嘗試。
這個方法一旦成功,將會徹底改變冰槍符的威力,他的瘋狂鑄劍術是很瘋狂的,最瘋狂的地方莫過於可以摻加自己的靈力屬性,成為獨一無二的冰符,甚至可以將雷電術融入進去……那無疑是一件令人興奮的事。
為了專心鑽研,他這半個月都沒有回去樹屋,那是個不開心的地方,心情不好自然影響思慮,他去了藏書閣。
這些天都住在那裡,一層的書架後面有個角落,附近幾個書架擺放的都是經文,晦澀難懂,很少有人來看,倒是給他提供了一個安靜場所。
只是一到夜晚,那個恬靜優雅的少女來到之後,反倒成了他影響她了。
他已經在時刻小心了,夜晚的藏書閣會變得極為安靜,為了不打擾她看書,他總是小心翼翼的進行著,儘量在煉製符籙的時候不發生較大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