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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製出這種變異的冰符,還有疑問嗎?”
蘇沐忽然看著霓裳,淡淡的笑道。
霓裳還有疑問,但是不好再問下去了,點頭不語。這一個資訊就夠她消化了,在地靈界和三千界一直是按品階劃分,天靈界也延續了下來,八品鑄劍師意味著什麼她完全明白,但是她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他不去靈劍部?以這樣的本領無疑能闖出一片更廣闊的天地,煉製符籙不是委屈了?
不過越是這麼明顯的問題有時候越不能問,她是極聰明的,生怕問出一些她承受不了的事,傷害彼此的信任就不好了。
蘇沐一邊看著場上的打鬥,一邊想著剛才與曹知周的對決,他內心遠不如表面那麼平淡,冰槍固然能抵擋住黑傘,但是消耗下去就看誰的靈力更強了,要不是曹知周心急的話,他並沒有信心能堅守下去,畢竟曹知周是後期境界的修為,單論靈力的話,自己絕不如他,不過是靠著冰槍的神奇能力震懾住了對方,加上他榮譽感太強,壓力過大,毛躁了起來,不然能不能平局還在兩可。
雷電術和六連擊都融進了冰符,他實在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麼讓它更強大,想的頭都大了也沒有辦法,自己那點本事蒐羅光了也派不上用場,總不能把劍陣融進冰符吧?那斷然是不可能的事……一出手打出上百枚冰符倒是有那個效果,不過三院聯賽只允許使用一枚。
想不出來也要想,曹知周不是等閒之輩,這個時候不知道在密謀什麼呢,下次對決必須打敗他才行,斬神劍的七連擊倒是有希望略勝一籌,只是他的修為目前只能打出六連擊,也是一條行不通的路。
一天下來,他和曹知周對望而坐,均是一臉沉默,他在思付著改造冰符,曹知周也在焦急的考慮著如何突破黑劍的瓶頸。
曹知周如坐針氈,總覺得無數道目光在看著他,總覺得大家開始質疑他了,他受不了這種變化,烷風學院第一的位置一定要守住,從第一名的位置掉下來無疑是極為痛苦的事,人一旦站在頂端就不想再下來,那和丟了半條命一樣難以承受。
十年一次的天兵選拔為期不遠了,能夠以烷風學院第一的名譽參加天兵選拔,優勢不言而喻,無論如何要堅守住!
傍晚,孫杏兒代表黃髯導師,帶著符籙部一干學員,烏泱泱數千人來到蘇沐的樹屋下。
曹瑩瑩和黃怡然探出頭來,不解的看著她。
孫杏兒道:“蘇沐首戰便取得驚人戰績,黃導師准許大家來慶賀一下,蘇沐呢?”
蘇沐那一戰至關重要,讓符籙部看到了奪得桂冠並不是遙不可及,而是成了觸手可及,身為符籙部一員,每個人多少能感受到自己在烷風學院的地位就要提升了,至少看到那些靈劍部的人不用覺得矮三分了。
蘇沐正在房中痛苦的抱著腦袋找辦法,沒什麼心思慶祝,只是個平局有什麼好慶祝的?就算真的打敗曹知周也不覺得是件值得慶祝的事,要是為這種事慶祝,也太看不起自己了。
……
另一座樹屋中,高滿和曹知周默默無聲的坐在一起。
曹知周情緒不好,陰沉著臉,總結一天了,還是找到了一些失誤,比如出手時有些輕敵了,中途不該收回靈力,堅持下去的話自己或許可以憑藉身後的靈力取得最後的勝利,怪只怪當時心急了,明天一早他還要發起挑戰,到時候便不會在意時間問題,反正已經平局了,就心平氣和跟姓蘇的耗下去,靈劍的靈力輸出的確比冰符多一些,但是那小子也就初期的修為,和自己還是有一定差距的,難道還比不過他?
高滿心中雖然有諸多不滿,但是連個屁都不敢放,也是黑著個臉,仰仗曹知周給自己出口氣呢,到頭來他也跟著丟人現眼,要不是首席執教偏心,他已經犯規了焉能平局?
但是曹知周是他報仇唯一的希望,他不敢多說什麼,只希望他能好好反思一下,爭取下次一舉幹掉那廝,不然他們以後的日子可就真不好過了,曹知周還好,沒人敢欺負他,但是他在符籙部趾高氣昂慣了,欺負過不少人,他可不想半夜被人毒打一頓……
“明天我還去嗎?”
高滿小聲問道,想知道曹知周明天到底是什麼打算,還要不要繼續挑戰了。
曹知周沉聲道:“明天一早我就會挑戰蘇沐,你去吧,我要讓你看看我是怎麼打敗他的,放心吧,我說到做到,他的冰符我已經反覆研究過了,那是我見過最強的符籙,但是還不能凌駕在我頭上,我就耐下心來和他打一場消耗戰,穩中求勝,然後再給他致命一擊,將他筋脈盡數打斷,成為一灘爛泥,你想怎麼欺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