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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一方勢力,比道家還要神秘,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容身之地,他們被稱為邪惡的化身,人們叫它巫族,人人得而誅之。
基本上,大陸上就這四種修行方式,佛、道與巫族都是極為講究傳承,保持功法一脈的純正,故而勢力範圍極小,與怒者比起來,只是滄海一粟,螢火之光,歸根結底,這個世界是怒者統治的。
不說佛門與巫族,且說道家,在修煉一途上,與怒者有幾分相似,初期都講究築基,也就蘇沐烈此時正在做的事。
但是築基之後,卻又大相徑庭,道家修煉與自然密不可分,怒者則是全憑悍勇的搏殺,或是同類,或是植物,或是動物。一切可產生怒氣的物體,都可掠奪其怒氣。
此時的蘇沐感受到的是從不曾體驗過的暢快,怒氣吸收的速度比他想象的充盈很多。他醉心於修煉之中,沉迷的無法自拔,早飯都不願吃,小龍女勸了幾回,只好獨自進食。
午飯他也不打算吃,沒有人能阻攔他的上進決心,他已經告訴小龍女。以後他一天一頓飯,吃喝拉撒之外全用在修煉上!
面對這種瘋狂行徑,小龍女充分理解。也不再打擾了。
不過她不打擾有人打擾,族長蘇天河來了。
一進門,劈頭蓋臉的大聲喝道:“蘇沐!給我滾出來!”
蘇沐煩悶的收了功,開門走出來。滿臉無奈。不滿的道:“又怎麼了?”
在他眼前,其父之怒已是無形,他看到的只是神符的流逝,旁的一概不究。
卻不想蘇天河一把揪住他肩膀,一腳就踹在了地上!
小龍女美瞳一瞪,抗議道:“你打他做什麼?”
蘇天河鐵青著臉,道:“我打他還用不著你個丫頭過問!”
其實兩人心裡都明鏡似的,只是不相信事情暴露的如此準確。這麼快就懷疑到他們頭上。
蘇天河怒氣凜然的叉著腰,俯視蘇沐:“你老實交代。秦家那顆紅杉是不是你搞的鬼?”
“什麼紅杉?我不知道你說什麼。”蘇沐擰著頭,表現著倔強,不過語鋒已沒有底氣。
蘇天河撩起一腳踢在他肩膀,厲色斥道:“混賬!還敢嘴硬?”
蘇沐再次被踹倒在地,還沒等他起來,小龍女已經撲在他身上,張開雙臂,對王天河叫道:“你不要再打他了!”
她扶著蘇沐肩膀,結合前兩次對蘇天河的印象,眼中霧氣蒸騰,道:“難怪你對我不好,原來你父親都是這樣對你的。”
蘇沐哪有心思理會她這點傷春悲秋,一躍而起,憤憤的看著蘇天河,道:“你打我我沒話說,總要告訴我原由吧?”
蘇天河戟指,點著他的眉心道:“等有一天沒人能保你了,你就知道什麼是後悔了!宋符師帶著秦家的人找上門了你還不知道吧?人就在前廳等著!那棵紅杉你碰不得!那是秦家打算進獻給宋春風的大禮,是做符筆用的!你把靈須摘走有什麼用?你是符師嗎?你畫得出神符嗎?簡直胡作非為!”
蘇沐清一下嗓子,道:“他們憑什麼賴在我頭上?”
“你個混賬,還不承認?紅杉長在秦家一千年都沒出過事,為什麼你住了一晚就死了?誰讓你住在秦家的?你可真有本事,你真有本事幹了見不得人的事別讓人找來!我怎麼養了你這麼個敗家子!”
蘇天河說著就有點語無倫次了,再想來一輪家暴時,一個家奴跑了進來,恭聲道:“族長,秦家又催了,要您……將七少爺帶過去。”
忽地仰天一嘆,正值壯年的蘇天河一下子老了許多,有氣無力的道:“老七,宋符師那種人物,不是我們能得罪的,你跟我說實話,靈須到底是不是你偷的?只要你交出來,我會盡力圓轉,至多讓你當眾挨一頓揍,不會有大的閃失。我已年過百歲,成就僅此,未來只能是走下坡路,可你未來還要承擔起蘇家的責任,不可做事輕率,你明白嗎?”
蘇沐不以為然,父親已是怒師境界,能活兩百多歲,在修士中頂多也就中年,未來前景無限,況且家裡還有六個同父異母的哥,何至於說得這麼慎重,好像現在就要把族長之位傳給他似的,故而將他這席話當做了耳旁風。
至於靈須,現在應該叫符筆了,已經吃到嘴裡的東西哪有吐出來的道理?大不了半年後揍秦輝的時候下手輕些,權當彌補秦家損失了。
“你說話啊!”蘇天河忽然吼道,那股強盛的氣勢瞬間又回來了。
“不知小女有沒有資格叫您一聲父親?”小龍女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