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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滴滴的哭著,一定以為我欺負你,保不齊有哪個不開眼的來管閒事,你目的就達到了。”
七公主聽他語氣不善,忙解釋道:“我沒有那個意思,你別誤會,我不哭了。”
進了客棧,他要一間雙人房,公主愣了愣,低聲道:“男女授受不親,夜裡獨處一室成何體統。”
他笑眯眯看著她,道:“單人房明天沒有陽光。”
這話掌櫃的聽不懂,七公主卻很明白,他的意思是隻有自己死了才放心讓她睡單人房。
一進房,公主看到有兩張床,先撿了靠裡的一張,一臉受了驚嚇般警惕的看著蘇沐。
蘇沐看了看走廊無人才關門,拿出公主那兩根腰帶朝她走去。
公主抱著床邊一個茶壺,緊張的道:“你別過來。”
蘇沐拿掉她懷裡的茶壺,將她按在床上反綁雙手,又牢牢的綁住她雙腳,然後蠻橫的將她翻過來,慢條斯理的伸手徘徊在她幾個衣釦間,嘿嘿笑道:“不知道過了今晚我會不會變成駙馬。”
七公主心如死灰,莫大的恥辱與恐懼在全身蔓延,她承受不住雙重壓力的侵擾,渾身輕顫著哭了起來。
可能是怕聲音大了驚擾別人,而驚擾別人的後果她很清楚,所以她哭的很隱忍,只是壓抑著嗓音小聲抗拒,滿臉淚花哭哭啼啼。
蘇沐怔了怔,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害怕,沒有任何偽裝。看著上午還耀武揚威不可一世的公主此時可憐摸樣,他覺得很無趣,他對待敵人一向是痛快的,很少折磨過,可是今日為何一再嚇唬她?看把人姑娘給嚇的,好像此時的他就是一個惡魔。
“明天出了梨花城我就放你走。”
聽到他誠懇的話,七公主哭的更厲害,這次是放心的哭了。
第二天一早,古小樹鬆開她,吃了早飯,順著城中大道往東門而行。
街上很熱鬧,每過一個路口,就看到官方設立的告示牌圍著很多人,兩人對這塊牌子都不陌生,這是朝廷釋出重要資訊的地方,曾一度出現過蘇沐的名字。
大世國每個城鎮中每個繁華的路口都有這樣的告示牌,單是在梨花城這條直路上就看到六個,每個牌子旁邊都圍聚了很多老百姓,嗡嗡作響的討論著。
他懷裡抱著公主,目不斜視,偶爾裝作不經意的瞥去一眼。
“我看到了,上面不是通緝你。”
經過昨晚那件事,她在心裡隱隱感激著蘇沐,一直想找機會和他說話,此時忽然開口。連她自己都詫異。語氣裡竟帶著急於表現與明顯的討好意味。
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受。昨晚她一夜沒有睡好,她細細品咂著那種滋味,從深深的絕望,感覺整個世界都要塌陷,從此跌入萬劫不復,到滿懷感激,看到新生,放佛天地只剩下一束光明。恰好照在她身上。
在那短短片刻,蘇沐讓她經歷了從地獄到天堂的飛躍,那種巨大的落差感歸結起來只有一個詞能表達出來,那就是幸福。
不是很奇怪嗎?她偏著腦袋細細思索,她不傻啊,為什麼和殺死前朝宰相朝廷正在通緝的要犯在一起產生了幸福感覺呢?
蘇沐哪知道她的複雜心思,扯著馬韁輕嘆一聲:“以前朝廷沒人見過我,我不在乎這些告示,現在不同了,帶有我畫像的通緝令很快就會貼遍全國。大世國我是待不下去了。”
他又是一嘆:“憑著大世國在朝陽大陸的影響力,恐怕朝陽大陸我都待不下去了。必須要儘快離開。”
七公主誠懇的安慰道:“朝陽大陸這麼大,一定有你容身之地的。出了梨花城,你準備去哪裡?”
蘇沐警惕的看了懷中的七公主一眼,道:“該說你傻還是聰明呢?”
“其實我知道你要去哪裡。”
“哪裡?”
“東海。那裡是公海,有很多獨立的組織。以你的本領,簡直是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躍。我很想問你,你是哪個門派的弟子?”
蘇沐微微一笑:“那就不關你的事了。”
七公主思付道:“你不想說就算了,不過我能肯定你不是天人閣弟子,否則你也不會要那封推薦信了。難道你真的相信那封信管用?”
她轉過頭來看著他,兩隻高聳的辮子依次從他的臉上掠過,弄得蘇沐伸手去撓癢。
“你兜了一圈不就是想問我要不要去天人閣?我直接告訴你,別再問了,不關你的事。”
七公主笑了笑,繼續說道:“要知道修仙門派最忌半途叛門,即便你是靈者境修士也不例外。倒不如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