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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長之路就是戰鬥,踏著別人的鮮血和屍體攀向高峰。
小黑張了張嘴剛要說什麼,牛二的聲音又在他腦海中響起:“小黑,你要切忌,這已經不是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了,你背後還有天青,慕容,司徒,龍吟,軍刀,若只是我自己,就算天捅個窟窿也為你扛著,只是現在,不行。”
“二哥。”一瞬間,小黑鼻尖酸,眼睛也有些朦朧,帶著哭腔叫了一句。牛二的話讓他想起從前,他們在天蒼大6一起走過的日子。沒有負擔,沒有秘密,沒有哀愁。有的只是烈馬狂歌的高傲和灑脫,腳踏地頭頂天,逍遙千里,仗劍江湖。
只是,往昔的日子一去不復返,隨著他們修為的步步高昇,隨著他們追尋的腳步,隨著從天蒼到蠻荒,隨著……隨著時光的流逝,他們知道的更多,揹負的也更多,一點點的迷失了自我,將以往的歡樂憂愁都拋在腦後,如同機器人一般按照既定的軌跡前進著,前進著!
那是一種悲哀,生命的悲哀,夢想的悲哀。如同拋起七情六慾的天神,剩下的只有無盡悠悠的歲月坐陪,看著人間繁花似錦卻永遠無法體味。高處不勝寒!
牛二心裡也是一酸。不自覺的,他也想起過往的時光,無憂無慮的日子,哭著、笑著、憂傷著、快樂著一路走來,在身後留下一串晶瑩的腳印。而現在,小黑也只有在言談中尋找往昔的快樂和憂愁。從他看向自己的眼神牛二都可以讀出他那份渴望,渴望還如從前一般滿嘴新鮮詞,對酒當歌!
“生活就像強姦,既然不能反抗,就只有忍受!”微微一頓,牛二嘴角勾起一絲微笑,說出一句人誰都能聽懂卻只有小黑能體悟的話。
小黑也微微一愣,帶著水霧的眼睛立刻明亮起來:“經典啊,二哥,你打哪學來的?”
其他人也是一愣,畢竟好久沒聽牛二說過這麼流氓的話了,尤其是韓夢離,臉色緋紅瞪了牛二一眼轉身朝雲風道:“我先走了。”說著又狠狠剜了牛二一眼才轉身離開。
慕容紫英雖然無法體會牛二和小黑的心情,卻也看出些門道,咳嗽一聲開口道:“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無他,修煉,當什麼事都沒生過,沒有藉口,侯少爺也不敢隨便動我們。”牛二轉動面前的空杯子,小黑立刻識相地為他倒滿。
“希望別再出什麼岔子。”慕容紫英也點了點頭。現在確實沒什麼好辦法,畢竟才出來幾天,而這段旅程需要三年時間。其中要經歷的危險更不計其數,任何修者都不會獨自上路,只有跟著大部隊相對來說才安全些。
“今天有酒今天喝,明天沒酒就拉倒,來大家走一個。”小黑呵呵一笑,舉起酒杯一口氣喝乾。
“那個秋水天涯,很不好對付。”轉動著酒杯,軍刀凝視著血紅色液體,聲音有些低沉地道。
“不好對付能怎麼地?還能找上我們不成?他又不欠我們錢,若真想賴賬還要找個好藉口才行。”小黑白了軍刀一眼道。
“賴個屁,就知道賴賬,你是不是想趁機再去何老爺的酒櫃看看吶。”天青撲哧一笑道。
“什麼話,黑爺我一向潔身自好,絕對不幹那等苟且之事,小青你要再說老子和你沒完。”小黑立刻咆哮道。
“那這酒算怎麼回事?”龍吟有意無意地端著杯子道。
“利息,純屬利息。孃的,老子還沒看過這樣的佃戶,欠錢還關人,這頂多算那個猴子欠咱們的利息罷了,咦,司徒,你這是什麼表情,哪裡不舒服嗎?”小黑說著看向司徒天河。
司徒天河捂著肚子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臉色紫紅嘴角抽搐。
“沒,沒。”司徒天河連連擺手忍住笑意,“你說的對,這純粹是利息,不過我建議最好不要惹何老爺,一旦他老人家沒午睡不好心煩意亂把我們扔下去可就玩兒大了。”
“誰說要去碰他,那老頭兒不是什麼好鳥,可能這幾天正趕上月事身體不舒服,否則也不會痛斥那個小白臉秋水天涯了。”
“咦,嗯,不過秋水天涯旁邊的那個小姑娘確實不錯,很不錯,真的很不錯。”小黑轉而搖頭晃腦地品評起秦雨萱來。
“怎麼,有想法?”雲風輕搖摺扇抬起頭。
“拉倒吧,就算有也爭不過你們這群小白臉兒,銀樣蠟槍頭,什麼寫情書說情話唱情歌,摟摟抱抱親親我我,弄得那些懷春少女神魂顛倒,然手先上車後買票,留給黑爺的不是歪瓜就是裂栆,都是水貨裡的山寨版,黑爺才不要。”小黑拍著胸脯道。
“你怎麼看?”不管小黑閒扯,軍刀抬頭看著牛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