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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喝他孃的。”小黑也附和一聲端起酒杯。
“老牛。”一杯飲盡,軍刀看向牛二,“你知道我們身上的封印是如何解開的?”
聽到軍刀的問話,眾人立刻安靜下來。這個封印困了他們三年之久,當然沒人認為只是睡一覺就自動解開這麼簡單。只是,他們都不知道,或許只有牛二才清楚。
“白眸天帝!”舉起酒瓶猛灌了一口,牛二一陣心酸。司徒天河勸好了,他卻陷入回憶中不能自拔。父母,戀人,朋友,隱秘……牛二揹負的太多,他不知道自己還要背多久,走多遠,路途有多少坎坷。
“白眸天帝?”軍刀倒吸了一口涼氣,若不是牛二親口說出,他簡直不敢相信。到頭來,竟然是那個傳說中的人物出手,只是,他更加疑惑,是什麼讓他出手,自己這幾個人就連給他當看門的府兵都不夠格,更遑論讓他親自出手解開身上的封印。
“啊?那個老頭兒來了?聽說他沒有黑眼仁,是不是真的?到底有沒有?”小黑關注的完全是另一個方面,立刻問道。
“府主大人 ?'…99down'難道我們真是他故意放出來的?”慕容紫英也立刻開口道。
牛二點了點頭:“這是他親口說的,不會有錯。”
“代價呢?”軍刀抬起目光看著牛二。對他們來說,白眸天帝是高不可攀的存在,鴻蒙高手,掌控一個州府,相當於一個皇朝,如此人物,豈能將一群還虛期修者放在眼裡?羊毛出在羊身上,白眸天帝如此做,代價必然不菲。
“他希望將來有一天,我們可以幫他——滅掉姜家!”牛二目光淡然,沒有以往的凌厲,如同一個垂暮老人靜靜訴說著驚駭世俗但對他來說平淡如水的往事。
“白眸天帝要對付姜家?”司徒天河微微一愣,隨即面露驚喜。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只此一點,他對白眸天帝的好感就大大增加。
“功高蓋主,當一個家族展成龐然大物時,在某些方面已經影響上位者的決策。每到這個時候,最原始最**的角逐也必然展開,勝利者昂挺胸闊步向前,失敗者則徹底被抹殺。”縱觀歷代王朝更迭中,這樣的例子不在少數。正所謂‘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敵國滅,功臣亡!’這是歷史的悲哀,也是歷史的必然,換作是誰都一樣。
“所以,白眸天帝準備對姜家動手?”司徒天河目光亮起來。
“天帝大人總不會缺我們幾個手下吧,要知道他掌控的是整個商川府,只要一招手,比我們修為高的多的是,何必選中我們?”天青心思縝密,敏銳抓住其中要害道。
司徒天河也微微一愣,沸騰的熱情迅冷卻。確實,白眸天帝那種頂尖存在有怎麼會缺普通手下?或許只有同階強者才能讓他動心。雖然大戰準備的時間不會太長,但一個天資卓越的修者從還虛期想要步入鴻蒙起碼要千年光陰,更多的終其一生也無法逾越太清的壁障。白眸天帝憑什麼這麼倚重他們?
“其實,他看重的不是我們,而是我們身後的力量。”牛二說著目光落到遠方,成大事者,思謀計劃要比普通人長遠得多,不已一時成敗論英雄。牛二他們還在蠻荒掙扎中,白眸天帝就敏銳地看到他麼的未來,只要不隕落,古武、血瞳魔猿和天青牛蟒三大家族加上眾人的潛力足夠他投資所下的本錢。若是不幸隕落,他也沒損失什麼,畢竟和姜家的對決勢在必行,而且日後看到三大家族的人也好說話。
“身後的力量?”天青眉頭一皺,隨即想到牛二所指,抬起淡青色眸子,“你是說我們的家族?”
“家族?媽的,老子的家族在哪都不知道,白眼睛的先指望上了,靠,靠靠靠!”小黑罵了一句抓過一瓶紫路藍喝了一口。
“確實,他真正需要的是我們家族的力量,一萬年了,一萬年的沉寂,當年那些家族也該醒來了。”牛二嘆了一句,目光隨即落到司徒天河身上,“但家族能否支援,關鍵還在我們身上,一個還虛修者回歸和一個太清乃至鴻蒙高手迴歸的結果是截然不同的,即便無法達到鴻蒙階段,一群太清高手迴歸對家族的衝擊力也很大,話語權勢必更大。有些時候,一根稻草都會成為壓到駱駝的決定性力量,關鍵是我們是否擁有!”
“臉不是別人給的,是自己賺來的。”軍刀也點了點頭站起身,“說到最後,我們的實力才是決定一切的根本,若我們都是鴻蒙巔峰修為,滅殺姜家也只是談笑間的事情,態度決定一切,抓住黑暗前的最後一絲光芒!”說著,軍刀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
“或許,又要變天了,能否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