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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強烈的殺機。紙永遠都包不住火,雖然賀燭和郝雲銳死時只有自己幾人在場,但沒人敢保證暗血門不會透過蛛絲馬跡查到自己頭頂。與其如此,倒不如一路殺下去,縱然戰死,也酣暢淋漓,無悔此生!
“哼什麼哼,說你呢。”苗詩韻單手掐腰指著黑衣女子,柳眉倒立,杏眼圓睜,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意思。
“詩韻。”牛二叫了一聲,“吃飯。”說著單掌一拍,拍開酒罈泥封。濃郁的酒香立刻散開來。
三桌四人,沒有一個易與之輩。牛二隻掃一眼就確定,若單論修為,以白衣持佛珠者最高,青衣人次之,最後才是兩個黑衣人。
自從一進入茶肆,牛二就注意到,三桌之間保持著一股微妙氣氛,如同一個精密的儀器,處在最黃金的平衡點。他們進入以後,三桌同時施壓,將他們的氣勢融入茶肆內,再次形成一個平衡。苗詩韻一旦動手,將打破這種平衡。氣息牽引下,其他兩人很可能被迫出手。
雖然牛二無懼任何人,但總不至於傻到將自己逼入絕境。這才壓下苗詩韻,抬手拍開酒罈。
“好酒!”酒罈拍開,濃香四溢。青衣人讚了一句,豪氣沖天。
“如此,我請兄臺共飲一杯。”牛二說著一抬手,滿滿一碗酒凌空射出,飛向青衣人。濃郁的酒香隨風飄蕩,酒卻點滴未灑。
“謝了。”青衣人單手一抄,穩穩接下酒碗毫不猶豫一飲而盡。
黑輕揚,牛二這才看清青衣人的面容。
青衣人臉色紫紅,丹鳳眼,臥蟬眉,鼻樑高挑,說不出的飄逸灑脫。如同風塵豪俠,逍遙江湖,寫意人生!
“阿彌陀佛。”一旁,白衣人高喧佛號,緊閉的雙眸睜開來,卻沒看向任何人,“酒肉當道,亂世紅塵,我佛慈悲!”說著左掌豎在胸前,微微低頭。
“帶頭的和尚?冒牌貨吧。”苗詩韻正吃得不亦樂乎,聽白衣人高喧佛號奇怪地看了一眼道。
“我心向佛,縱然頭斷又如何,豈在乎一頭長?”白衣僧人微微一笑,並不在意。
“哈哈哈……”牛二仰天長笑,張狂無比,“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既然如此,喝酒吃肉又如何?”
牛二言辭犀利,眉宇間帶著狂放,針鋒相對,毫不相讓。
“好,好個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青衣人撫掌大笑,朝牛二抱拳道,“在下雪千山,還未請教兄臺大名。”
“萍水相逢,一笑而過。勝過千言萬語,海誓山盟。何須留名?”牛二說著端起酒碗一飲而下。
“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小僧受教了。”白衣僧人朝牛二微微點頭,面帶感激。隨後又轉向一直沉默不語的兩個黑衣人,“兩位,一路跟隨小僧,不知有何見教。”
黑衣男子面色一變,隨即恢復正常,道:“大師說笑了,在下何敢尾隨大師,只是湊巧同路罷了。”
“如此甚好。”白衣僧人點了點頭,似乎相信黑衣男子的話,不再追問。
“大師的帳算完了,也該輪到我了。”青衣男子說著瞄了兩個黑衣人一眼,“這兩天來,你們三次試探在下,想必不是順路了吧。”
黑衣男子聞言微微一笑:“兄臺誤會了,在下兄妹二人何敢試探兄臺,想必是另有其人,偽裝成我們。”
“偽裝?”青衣人輕蔑的笑了笑,“你們那三腳貓功夫也值得偽裝?三次夜探的帳也該結了。”
說著,青衣人周身氣勢驟然爆,如一杆長槍,刺向黑衣男子。
“你……”黑衣男子面色大變,剛要辯駁,鋒銳的氣息撲面而來,當下也不囉嗦,身形一縱射出茶肆。
“阿彌陀佛。”白衣僧人單掌豎起,高喧一聲佛號。目光轉向外面。
牛二依舊自斟自飲,苗詩韻也胡吃海塞,兩人如同沒看到一般,自顧自忙著。
“兄臺,你不要欺人太甚。”黑衣男子在茶肆外空地上站定,怒視一步步走出來的青衣人道。
“三次夜探之恩,今日一併報了吧。”青衣人說著雙腳猛力踏在地上,堅實的大地登時龜裂開來。青衣人則沖天而起,如一杆長槍從天而降,帶著凌厲無匹的殺氣刺向黑衣男子。
“蛟鱗騰。”
嬌叱一聲,黑衣女子在茶肆內直接竄出,強大的真元爆出來,真如同蛟龍逆天,帶起呼嘯的勁氣直射青衣人背心。
“岸碎裂。”
和解無望,黑衣男子也不囉嗦,反手抽出背後戰斧大喝一聲猛力劈出。
勁氣澎湃,真元滾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