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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環面無表情,從門板上揭下一張紙遞給心月。
心月接過,幾行歪歪扭扭的毛筆字跳入眼簾:萬劍兩醜來跳梁,小爺殺個回馬槍,砍臂卸腿成人棍,高高掛在旗杆上,哎,高高掛在旗杆上!
看著字條,心月如遭雷擊,臉色瞬間蒼白,嘴角爬上一絲微笑,眼窩卻流下兩行清淚。
是他麼?七年了,他回來了麼?回來為什麼不來看我?他忘了我麼?不可能,怎麼可能忘記?
難道不是他?不是他還會是誰呢?不可能,一定是他,天下恐怕只有他的字歪歪扭扭,如同鬼畫符一般,也只有他如此怪誕,行事放蕩不羈。牛二啊牛二,你這又在幹什麼?為什麼不出現……
拿著紙條,心月笑容中帶著淚水,亦瘋亦癲,時哭時笑,柳玉環打了個眼色,帶著三個小丫頭就要出去。
“等等。”擦了擦眼角淚花兒,心月抬起頭,小心翼翼摺好紙條揣入懷中道,“林可、慕雲、韓靈兒,你們過來。”
“師祖。”七年過後,當年三個梳著羊角辮蹦蹦跳跳的小丫頭也漸漸長大,出落得沉魚落雁,走到心月身前躬身道。
“你們入門也有七年了吧。”心月微微點頭道。
“是。”
“七年了,彈指一揮間。”心月微微感慨,閉上眼睛搖了搖頭,似乎回味什麼,半晌才開口道,“七年來,你們雖然時有頑劣,卻也修煉小成,今日,我帶玉環傳你們玄玉決所有功法並仙術,賜你們每人三顆天玄丹。”
“謝師祖。”三個小丫頭受寵若驚,入門這些年來,心月與她們說過的話不過五句,今日賜給玄功法決仙術,還有天玄丹,三人連忙拜服。
“起來吧。”心月擺了擺手,三人應聲而起,只聽繼續道,“我心月一脈,一屆女流,人脈凋零,二代弟子只有兩人,三代弟子也只有你們三人,向來受他人欺凌,今日,我派你們下山歷練,行走江湖,希望你們能仗劍除魔、行俠天下、重振我脈威名。”
“謹尊師祖教誨。”三人有些摸不著頭腦。按照規矩,只有達到金丹中期或者修滿十年者才可報號師承玄玉門、下山行走江湖。雖然不解,卻也不敢多問,只應承下來。
“你們三人回去收拾東西吧,玉環,馬上送她們下山,到山腳後讓她們離去,越遠越好,然後你也儘快回來。”心月說著大袖一擺,轉身走入寢室。
“是,師尊。”柳玉環應了一聲,拉著迷惑不解的林可三人快走遠。
轉入寢室,帶著幽香的淡黃色撲面而來,心月快步走到梳妝檯前,拉開抽屜,拿出藏在最裡側的木匣輕輕開啟,將紙條放入其中,又貼身藏好,才盤膝坐在床上吐納恢復。
“心月師叔,弟子蕭天奉家師之命,請師叔移架玄天院。”剛盤膝坐好,一個清朗的聲音傳進來。
心月睜開眼睛,略微思忖才道:“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弟子告退。”門外,蕭天的聲音響起,一道光芒亮起,衝向遠方。
“該來的,終於來了。”心月抬起頭,目光無比堅定,大步走出門外。
玄天院是玄玉門最大的院落,為外事座真木大師執掌,現為萬劍宗居所。
心月到時,院門外早站了不少人,包括掌門風落子、真木大師、天陽真人、玉明、羅乾、何宇、餘星亞、項燕和萬劍宗眾人乃至其他三派門人弟子。
眾人圍聚,正指點著玄天院門外的兩根高高的‘旗杆’。心月舉目望去,旗杆頂端,赫然掛著兩個‘人’。
說是人,早已沒了人樣兒,慘不忍睹。兩人均被削去手腳四肢、雙耳、鼻子,又被挖出雙眼,割掉舌頭,用一根麻繩反綁在‘旗杆’頂端。咽喉處被一口長劍穿過,劍鋒透過‘旗杆’,生生將兩人釘在上面。
兩根旗杆之間拉著一方白布,上面血書大字:犯我玄玉者——削成人棍,冷劍封喉!
如此豪邁,如此霸氣。兩根旗杆,一方血書白布,長劍封喉,震懾全場。縱觀修真界,也只是‘殺人不過頭點地’,從未見過如此手段,殘忍血腥,威懾四方。
場中人人表情凝重,氣氛壓抑。心月只看一眼,眼角卻爬上一絲笑容。
那方白布上的血字,和自己房門上的如此相似,歪歪扭扭,如鬼畫符一般,顯然出自一個人的手筆,而且這個寫字的人文化水平顯然不高,低的離譜兒。
“風掌門。”戴元臉色鐵青,彷彿要凍結周圍空氣一般,扭曲猙獰,“我……和萬劍宗都需要一個解釋。”
“戴道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