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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都會招收門徒,但要求頗嚴,就算想送禮走後門兒,自己家那幾畝薄田也根本不夠看。
牛二本來以為自己就這樣會渾渾噩噩的混完一生,然後被那些子孫隨便找個地方挖個坑把自己埋了,沒準兒還會被哪隻淘氣的野狗拽出去飽餐一頓就徹底拉倒了。但就在前些日子,他‘親’大哥突然回來了,然後不知什麼原因和那個便宜老爹吵起來,一怒之家提前替爹孃‘送終’,自己也因為正在調戲前街小姑娘才逃過一劫。再後來兩個貌似衙門的差役來了,用鐵鏈子咣噹咣噹將那個‘特別孝順’的大哥接走了。然後某日聽說在烏衣鎮的菜市口被卸成七八塊。而自己那可憐的家產也被烏衣鎮那個因為肛裂不能排便而憋得肚子特別大的縣太爺收走,說是給在監獄住了三天就被砍了的大哥當伙食費。
最後,牛二赫然現,他成了孤兒,而且很白很白的那種。
不過這個結果並沒讓他沮喪,反而有一絲興奮,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去烏衣鎮的春香樓偷窺,去前街調戲比自己大兩歲的丫蛋,去小河邊兒的草叢裡趴著等看鄰居家的小媳婦洗澡,或者看看剛滿十八歲的翠花有沒有曬內褲,二楞子和小情人約會有沒有換地方……
等一切都研究好之後他又現一個更為嚴重的問題:自己好像沒地方吃飯了!
這個問題很嚴峻,也讓牛二很頭疼。前世雖說不是千萬富豪、公司老闆,也不是華爾街巨頭、金融大鱷,更和貪官汙吏、黑道老大沒一毛錢關係,但怎麼說也有自己的一番‘事業’——給一個倒賣二手黃碟的小老闆看場子。雖然幹了一個月,場子被砸了九次,當第十次砸的時候也捎帶把他給斃了,然後迷迷糊糊飛到這個世界,佔據了這個小男孩的身體。但怎麼說也能混口飯吃,而且是現代化管理制度,作息時間分明。
牛二仔細算過,如果給小老闆看場子二十四小時不合眼的話自己足有六個小時的休閒娛樂時間,如果用來看‘性暴力片’足足能看四個,而且每個月還有3oo塊的工資可以拿。
細想想牛二還真有點慶幸,自己幹了一個月,九次被那幫經常光顧的傢伙送進醫院,前後醫藥費花了兩萬多元,都是小老闆墊付的,而第十次的時候自己竟然不負責任的撒手不幹了,而且十分徹底。如果說人生最大的悲哀是人死了錢沒花了的話,那自己欠了一屁股債然後掛掉算什麼呢?簡直是太幸福了!!!估計那個***老闆現在正抱著自己的屍體哭喪呢。
不過牛二也快哭了,家沒了,便宜老爹沒了,意味著自己的免費糧票也沒了,照這樣下去,就算不被獵狗叼去、人販子拐走也要活活餓死。最重要的是,還沒留下子孫挖坑把自己埋了。
他不是沒想過找個地方乾點什麼,不過這個世界似乎很陌生,他現自己什麼都不會。哪怕是去做鴨子,這個世界也沒有女人來買,而且,他還太小,二弟還在沉睡期,根本不鳥他。
失去所有的一切後,牛二也離開了牛家村。臨走前還假惺惺地抹了幾滴眼淚。再見了,我親愛的牛家村;再見了,曾經調戲過的丫蛋;再見了,經常在小河洗澡的小媳婦;再見了,穿著花內褲的翠花;再見了,二楞子的小情人;總有一天,我‘胡漢三的哥哥牛漢二’會回來的!
“喂,你快點,擇徒大典馬上要開始了。”正走著,一個聲音傳來。
牛二迷迷糊糊抬起頭,前方,一個白衣青年迎風而立,背背一口寶劍,正對著他叫道。
“呃?”擇徒大典?牛二微微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他早就聽說這帶有一個修真門派,叫玄玉門,從自己的老家到姥姥家全是人家地盤兒。人家的地盤人家做主,在這片兒,可以說隻手遮天,就連那個肛裂的縣太爺都不敢說半個不字。
“還不快點兒?也真是的,怎麼沒來個大人,一個半大孩子也放心。”青年嘀咕一句走到牛二近前,“小弟弟,記住了,進門後不要亂動,也不要亂說話,等待師長挑選,去吧。”
年輕人倒是和善,說著還拍了拍牛二屁股。
我靠,你當你是誰?管誰叫小弟?拜託,你小弟在雙腿那趴著呢好不好?牛二心裡暗罵臉上卻堆砌起天真的笑容道:“那大哥哥,我會不會被選中啊,我是孤兒,從老遠的地方特意走過來的,如果不能被選中,恐怕就要餓死了。”說著低下頭,努力抽噎著,想從那對該死的眼睛裡擠出幾滴水。
“呵呵。”青年笑了一下,“這可不是我能做主的,師長擇徒可不是我能說上話的,祝你好運吧!”
我靠!白費小爺一番表情了。牛二暗罵一句依舊笑著:“那謝謝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