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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歌想到什麼,又說:“那其他地方呢?你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同?”
李父指著下肢,“腿,腿也不像,我記得遠志腿上沒這麼多毛啊。”李父疑惑不解。
鬱歌忽然對那名法醫助手說,“帶我們去看死者孟青的屍體。”
幾人又跟著法醫助手走了幾步,來到孟青屍體旁。
鬱歌指指孟青的手臂,“你看看這個疤……”
“遠志手上的疤就跟這個一樣,差不多的,怎麼死了還變了個人呢!到底是誰造的孽喲!可憐的娃!”李父說著,又開始痛哭起來。
鬱歌又指著孟青的腿,“你看看這腿……”
“遠志的腿就像他差不多,沒什麼毛,怎麼死了還長那麼多毛呢。”李父哽咽。
鬱歌心裡一動,心裡忽然冒出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
認屍結束,鬱歌帶二老來到詢問室。
“兩位老人,你們的兒子遇害,我們也很遺憾,但我們唯一能幫助你們的就是讓兇手伏法,在這個過程中,還需要你們的配合,兩位,現在可以接受我們的詢問嗎?”
李父動了動眼珠,看看老妻,終是點頭,“警察同志,你們問吧。”
“你們的兒子李遠志,是從事什麼工作的?平時人緣如何?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李父想了想,像是在組織語言,片刻,給出了一個讓人意外的答案,“其實,我和他媽也不知道遠志到底是幹什麼的。”
鬱歌和仇雅罕同時皺起眉頭,作為父母,竟不知自己的兒子從事什麼職業?
只聽李父又說,“他常年各個城市的跑,隔三差五回來一趟看看我們二老,然後又走了。”
“那你們,都不問他做什麼工作嗎?”
“問過了,每回問他,他就說說了我們也不懂,反正是能掙錢的買賣,讓我們別管了。”
“他給你們帶錢嗎?”
“帶,不定時的,掙了錢他就帶回來給我和他媽,有時幾千,多時上萬。”
仇雅罕心中奇怪,生活在城市裡的六十多歲老人,如果經常性有幾千到上萬不等的進賬,怎麼也不會生活得看起來這麼貧苦啊?!
“那你們都不花嗎?兒子帶回來的錢。”仇雅罕換了個方式問這個疑問。
“不怎麼花,我們都攢著給他娶媳婦,遠志自從離婚後,朋友沒少交,卻也不見他定下來誰家姑娘。”李父搖搖頭。
“你說他朋友很多?”這時,鬱歌開口。
“對。”李父點頭。
“都是些什麼朋友?你見過嗎?”鬱歌追問下去。
李父搖頭,“沒見過,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的,只是聽兒子打電話,每回接了電話就走。鄰居們都說……”
“老頭子……”李母淚蒙的眼睛閃過一絲緊張,打斷了李父的話,像是示意他別說。
李父握著老妻的手,安慰道,“他媽,別瞞著了,兒子要真幹壞事,警察遲早能查到,再說,咱們兒子多大的本事啊,文化又不高,我相信他不會做壞事的,都是鄰居們亂嚼舌根。”
李母沒辦法,只好點頭。
李父抬頭,又對鬱歌說,“鄰居們都說遠志在外頭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可我是他爹,我兒子有多大的能力我這個當爹的知道,他不會幹壞事的,他肯定就是在外頭幹什麼又髒又累的苦夥計,不讓我和他媽知道。”
說著,這位年邁的老人,忍不住落下累來。
仇雅罕唏噓,整理了一下情緒,又問,“那他遇害之前有沒有回過家?有沒有什麼異常?”
“他死前兩天回來過一趟,還帶了一個說是同事的男人回來,不過沒過多久又走了,好像是接到一個女人的電話走的。”
“女人?”鬱歌發出疑問。
“肯定是他交的女朋友,我們也沒問。”
“他帶回來的朋友叫什麼?長什麼樣?”
“叫……”李父努力回想,“叫……孟……孟青,對,就是孟青。”李父剛才太悲痛,以至於沒有細看孟青的面部,否則自己兒子帶回去過的人,李父多少應該記得住的。
孟青?另一名死者?他們兩都被一個女人叫走,那會不會這個女人就是兇手?
“他們離開家後去哪了知道嗎?”
李父搖搖頭,“不知道,遠志不說。哪想到,這一走,就是白髮人送黑髮人,到底是什麼人殺了我兒子,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抓住兇手啊!”李父使勁的擦著眼角,眼睛紅彤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