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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瞪向謝靈運,潑辣的問道:“謝靈運,你來這裡做什麼?道觀裡不忙麼?”
好一個“兒時”!謝靈運卻是一聲失笑,他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笑,只是看著這個冷漠的蘇薇姿,想起記憶中那個追在自己後面喊著“阿客師哥,等等我!”的小女孩,忽然感到有些可笑,有些悵然若失。
薇姿怎麼會變得這般勢利,瞧不起他?甚至連曾經的懵懂情愫都覺得是一種恥辱嗎……
“笑什麼,說啊!”那路瑩又是逼問,謝靈運聳肩笑道:“呵呵,我來當然是為了查案啊。”
“就你?你有什麼能耐?”路瑩滿臉笑他不自量力的好笑。
郭登高也趁機嘲諷道:“是啊,謝客,你沒有半點性命修為,你查什麼?”
蘇薇姿的柳眉越顰越緊,那雙杏目中不時流露著一絲埋怨的眼神,似是責怪謝靈運的不知進退,又似是責怪路瑩多生事端,她終於輕聲道:“師姐,何必如此……”
聽到她的勸解,李修斌不禁暗哼了聲,那股不悅已經漸漸轉為憎惡,表面仍然溫文,說道:“薇姿說得是,大家別這樣,今天誰都可以來的,我一個京城人不也在嗎?不如我們先聽聽謝道友有什麼高見?”
“好呀。”眾人都饒有興趣的準備看好戲,而蘇薇姿沉默不語。
謝靈運本來想自己獨自調查的,但既然他們問到了,而且只要破案、追回失竊的稅丹,朝天宮的難題就會解決,所以讓他們知道另一種可能性也好,畢竟他們背後代表著的是眾多勢力。不過他們信不信就很難說了。
他答道:“我認為這件案子不是什麼巨盜做的,搬運的方法也不是什麼驚世的天遁地遁。”
“哈哈哈!”眾人果然都哈哈大笑,特別是神樂觀陣營的人,莫隨風笑道:“說你是傻痺了。”李修斌微笑地嘆道:“謝道友,你好像還沒了解清楚案情……”
“我清楚得很,請你們想想,如果真有類似於‘通天如意大法’的大法術施展過,而這裡不是野廟孤寺,是道錄司!堂堂的道錄司會沒有任何的感應?”
謝靈運先丟擲了這個大家都想過的問題,繼續道:“你們可能會說,那是因為巨盜更高強。可是翻查過去,有類似的巨盜衝上門來洗劫道錄司的舊案子麼?沒有,最多隻是在押送的路上。為什麼,真有那份實力,都犯不著偷幾箱稅丹了吧,以為這是長生不死藥麼?犯不著這樣就跟朝廷、跟天下的教門為敵,代價實在太大了。
反而是一些傻頭傻腦的妖精鬼怪沒有好好地考慮過後果,或是有其它的原因,才會這樣鋌而走險。
所以我認為案子的主犯,極有可能只是一夥沒什麼道行的妖怪,用了一些觸不及司正、演法他們的注意的小法術成事。比如,使用最普通不過的木板車,直接從門口進來,又直接從門口離去。這樣的話,只要在那些貨物和板車上貼了隱形符,再用什麼狐魅迷惑之術,亂了庫院守衛的心神,有那麼一刻兩刻就足夠了。”
大部分人雖然還是不屑的樣子,卻都聽得有點暗暗心驚。
他們不是傻瓜,認真一想的確有這種可能,眾所周知,出事之前道錄司的守備頗為鬆懈,庫院大門日夜都只有兩三個守衛……
蘇薇姿臉淡如水,看不出態度如何;路瑩想反駁又說不出什麼來;李修斌的面色越來越陰冷,開聲道:“你想得是不是太簡單了?”
“有時候想法越簡單、動靜越小、速度越快,就可以做到一些別人察覺不到的事情。”謝靈運一邊說著,一邊緩步來到李修斌的旁邊,指了指遠處的門口,道:“李兄,你看看那扇鐵門。”
眾人望了過去,李修斌也望了過去,問道:“怎麼?”
趁著他們的注意力不在這裡,謝靈運的左手疾速地往李修斌後背一揮,手腕上的僧朗缽盂鐲淡光一閃,他同時從容地說道:“鐵門是普通的鐵門,外面院子的木門也是普通的木門,誰來搬運東西,都不會敲響誰的神念感應的警鐘。你覺得呢?”
李修斌心裡的煩厭已經快要爆出來了,輕笑了聲:“我覺得不可能,如果這樣都行得通,那真是比天遁還要驚人。”
謝靈運微微一笑,看著眾人,卻對他道:“那你看看自己背上的是什麼?”
第十七章鄉巴佬
眾人轉頭一看,立時都呆若木雞,這……
只見李修斌背後的腰帶間插滿了一些綠藤野草,剛才都是沒有的,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了?”李修斌扭頭一瞧也看到了,好好的雲錦百花袍被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