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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婉兒的命令,怎敢不從……”
唐婉兒俏臉一紅,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又說道:“那你等我先進去,過一會你再進去,免得讓人看到我們在一起,引起什麼不必要的誤會……”
“這能有什麼誤會呀,這是事實嘛,何必遮遮掩掩的呢……”
“你……求求你好不好?”唐婉兒哀求著葉無憂。
“好吧好吧,你先走吧。”葉無憂見她的樣子,又於心不忍,擺了擺手道。
唐婉兒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然後轉身就快步往教室而去,剛一出樓梯間,她就看到了不少的學生正在回教室上課,頓時心裡有些發慌,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低著頭向教室門口走去。
沒過多久,待葉無憂也跟著走了進去,望了望,沒人發現什麼異常,唐婉兒拍了拍胸脯,方才鬆了一口氣。
這節課是蔣大炮的語文課,在一番上課,下課的禮節之後,蔣大炮開始正式講課。
這節課他講的是戴望舒的《雨巷》。
首先他講的是《雨巷》創作背景
“《雨巷》寫於1927年夏天,血腥的“四·一二”大屠殺之後,戴望舒時年22歲。
曾因投身革命而被捕的戴望舒,面對籠罩全國的白色恐怖,在痛苦中陷於彷徨迷惘。
他隱居在江蘇松江朋友家,孤獨中嚼味著“在這個時代做中國人的苦惱”,“夜坐聽風,晝眠聽雨”,在陰霾中盼望飄起絢麗的彩虹。
可生活貧乏,整天“窗頭明月枕邊書”,詩人只能在“舊時的腳印”、“青春的綵衣”和星光下的盤桓中尋求慰藉。
個性的輕柔、憂鬱和時代的重壓,使《雨巷》成為現實黑暗和理想幻滅在詩人心中的投影,貯滿了彷徨失望和感傷痛苦的情緒。”
蔣大炮講著講著都已經沉醉在了《雨巷》的意境之中,在哪裡自顧自言地講著。
《雨巷》創設了一個富於濃重象徵色彩的抒情意境。
在這裡,詩人把當時的黑暗而沉悶的社會現實暗喻為悠長狹窄而寂寥的“雨巷”。這裡沒有聲音,沒有歡樂,沒有陽光。而詩人自己,就是這樣的雨巷中彷徨的孤獨者。
他在孤寂中懷著一個美好的希望,希望有一種美好的理想出現在自己面前。
詩人筆下的“丁香一樣的”姑娘,就是這種美好理想的象徵。
然而詩人知道,這美好的理想是很難實現的。
她和自己一樣充滿了愁苦和惆悵,而且又是倏忽即逝,像夢一樣從身邊飄過去了。
留下來的,只有詩人自己依然在黑暗的現實中彷徨,和那無法實現的夢一般飄然而逝的希望!
這樣朦朧又幽深的詩現在誰能寫的出來……
葉無憂瞬間來了精神,站起來道
“老師,我可以試試……”
蔣大炮由於上次《聲聲慢》的陰影,正想開口阻止,還沒說出來,只聽見葉無憂那廝自顧地吟道
“拿著倆飯卡,獨自
排隊在悠長,悠長
又吵鬧的食堂,
我希望逢著
一個丁香一樣的
給我加塞的姑娘。
她是有
豆腐一樣的顏色,
香油一樣的芬芳,
老抽一樣的憂愁,
在食堂哀怨,
哀怨又張望;
她抱怨這隊怎麼這麼長,
拿著仨飯卡
像我一樣
像我一樣地
給別人打飯,
鬱悶,焦急,又惆悵。
她默默地打卡
這張,又打了
褲兜裡的那兩張,
她接過
像泔水般的,
泔水般的八塊錢菜湯。
像風中飄過
一隻雞腿的,
我身邊飄過這女郎,
她愁怨地走了,遠了,
到了頹圮的門框,
走出這食堂。
在飯的噁心裡,
消了她的顏色,
散了她的芬芳,
消散了,甚至她的
想吃肉的眼光,
想吃魚的惆悵。
託著菜盤子,獨自
走到了破舊,破舊
又骯髒的桌旁,
我居然聽見
一個美女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