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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做便衣打扮埋伏於交接地點左右!”
顧勇訝然道:“三哥是想?”
“自然是將計就計,”楊瑾嚴肅地說道,“我要知道,是什麼人在打這東西的主意!”
……
次日天明,晨光噴薄,喚醒了寂靜的咸陽古城,人流車馬陸續在長街出現,為新一天的生活開始了奔波勞碌。
顧勇按楊瑾所說,拿著那件青銅古物,直奔昨日設賭的那條小巷,遠遠就看見坐在棋盤後的老者。若不是昨晚顧勇行動被楊瑾撞破,顧勇此時斷然不會起疑心,哪有在路邊設賭為生的人會在大清早就出攤苦等的。
顧勇穩定心神,加快腳步走到老者面前,將青銅古物遞到老者眼前:“喏,你看這件古物,可瞧得上眼嗎?”
“軍爺果然是守信之人。”老者看到古物,眼中流露出一抹貪婪的光芒,伸手就要去拿,“不錯不錯,瞧這銅鏽,看這造型,確是年代久遠的罕見古物!”
顧勇五指牢牢抓著古物,冷眼觀察著老者的神色變化:“可夠抵我的賭債嗎?”
“夠,夠……”老者的視線完全被古物吸引,連聲回答。
顧勇臉上露出一抹冷笑:“夠就好!”
隨著顧勇口中的一個“好”字落地,路旁一個身著短衣,頭戴頭笠,垂首坐在樹下,彷彿等人僱傭力工模樣的人抬起了頭,手指撐起的帽簷下,露出楊瑾的面容。
“動手!”楊瑾將竹笠取下,用力擲在地上,一聲大喝出口。
楊瑾話音未落,顧勇早已大喝一聲,探手就去叼那老者手腕。與此同時,街上兩個推小車的,道邊一個賣大棗兒的,還有數名蹲在樹下陰涼處扯皮的閒漢,聞聲紛紛虎躍而起,撲向老者。
巷子本就狹窄,瞬間四面八方,皆有穿了便服的驍勇軍漢撲將上來,那老者瘦小枯乾,眼見難以逃脫。出人意料的是,那老者以寡敵眾居然不逃,他的身體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扭轉,側身輕鬆避開顧勇抓來的手掌,反而伸出手臂就向顧勇拿著青銅古鑰的手抓來。
顧勇眼疾手快,況且早有準備,哪會讓他得手,手臂急忙縮回,哈哈大笑。卻不想老者手臂骨節咔吧一響,竟然又陡地變長尺餘。而突如其來的變化,顧勇防無可防,被老者一把抓住了青銅古鑰,此時幾名軍漢已經撲到。
老者所有退路都被封死,突然一縱身,倏地一下跳起,僅憑雙足單手像一條壁虎般倒掛在房簷下面,望著得手的青銅古物獰笑著,彷彿他已經是大獲全勝的勝利者。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料到一個形同枯槁的老者能有此詭異非常的身手,那幾名撲上前的軍漢只覺眼前人影一閃,不但全部撲空,還險些互相撞到一起,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奇景,不禁大驚。不過秦軍尚武,最是驍勇不過,望著老者如同妖魔似的盤掛在屋簷下方,並不膽怯,立即擎出藏在衣袍下的佩刀,不約而同地縱身向老者刺去。
數道刀光逼近在面前,老者不驚反喜,滿頭白髮如同靈蛇般扭曲蠕動起來,獰笑在老者臉上凝固,他的雙眼圓睜暴突,彎曲搖晃的髮絲陡然繃得筆直,瞬間暴漲數倍,彷彿一道道閃電向軍漢們射來。
“啊!”慘叫聲和兵刃墜地聲混雜在一起。
那些軍漢猝不及防,不料老者的頭髮居然也可當作武器,登時中招。銀髮根根穿筋透骨,鮮血頃刻從軍漢身體的傷口中湧出,一眾方才還如狼似虎的軍漢紛紛痛呼倒地,如待宰羔羊。顧勇也是因這老者的古怪身體而失了青銅古鑰,心中本就煩躁,見他居然奇招怪招迭出,怒火衝頂,暴喝著拔刀跳起,劈向老者。
老者筆直的白髮突然變長,彷彿柔軟的蛇,在頭頂舞動著,層層疊疊迎向顧勇劈落的刀鋒。顧勇這一刀劈下,竟然不曾傷了那頭髮分毫,反而被它的韌勁兒所擋,難以傷及老者身體。
楊瑾端起了輕弩,扮作棗販的陶素抽出藏在扁擔中的長矛,擎著長矛冷冷站立,尋找協助顧勇的下手時機。
老者手腳神奇地牢牢粘在屋簷下紋絲不動,哪裡會給顧勇喘息之機,不等他站穩身形,立刻連續向顧勇發動進攻,猶如鬼魅般的頭髮硬時如鋼似鐵,柔時可環指纏繞,彷彿一條條銀劍從頭頂刺出。
若換一個軍漢,哪怕再驍勇,見到這老者如同妖物鬼怪,也難免會心怯膽寒。可顧勇在雲中一年以來,頻繁與魔物交戰,面對老者凜然無懼,反倒被激起無邊戰意。
但老者終歸身處高位,佔據地利,滿頭銀髮傾巢而出,不但將顧勇的攻勢封得水洩不通,而且頻頻反攻。顧勇站在低處,徒有一身武功,卻無處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