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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成海沒有親手拿過軍功,在福建的時候,因為有周老將軍跟著,他事事都要聽周老將軍的安排,想要自己做些決定那是不可能的。 兵書他看過,仗他也打過,可在朝廷那些人眼中,他委實算不得什麼。 王曾接著道:“朝廷從三方調動兵馬,按理說,最早到這裡的應該是其餘兩路軍,可他們卻走到了您後面,這是什麼道理?奴看不過眼,為主子抱不平。” 馮成海彷彿早已習慣:“他們不將我放在眼裡,不想聽我調令,卻礙於太后娘娘,不得不前來,路上耽擱時間,不過就是釋放一下他們的怨氣,這些我都知曉。” “從前他們這樣可以,現在卻不行,”王曾道,“大爺也由不得他們如此,必須要在洮州給他們個教訓。” 馮成海眼睛一亮:“怎麼說?” 王曾道:“這次的戰事就是為大爺精心準備的,有多少人為您謀劃此事,為的就是您能在洮州揚名,大齊只要提及洮州,就會想到您,這才不枉太后娘娘,國舅爺的一片苦心,您說是也不是?” 馮成海點頭。 “那些將領也明白,但他們仍舊如此,眼下太后娘娘在宮中坐鎮尚且是這個結果,將來……” 王曾沒有繼續往下說,馮成海已經知曉是什麼意思,如果太后娘娘將來不在了,誰又來接掌大局? 馮成海故意道:“大膽。”看似是訓斥王曾不該拿太后娘娘的安危說事,實則眼睛中沒有半點的怒氣。 反而王曾能如此說話,更讓馮成海歡喜,王曾不惜對太后不敬也要勸說他,這樣的人可以留為己用。 馮成海站起身在屋子裡走動,再想得到這樣一個機會委實不易,若是真要出征,必須要在周老將軍來之前,否則,周老將軍定會阻攔。 馮成海看向王曾:“明日你先帶人出城探聽虛實。” 王曾歡喜:“奴領命。” 馮成海道:“這次你能立下大功,我給你改換門庭,將來封你母親誥命也未可知。” 王曾立即跪下,滿臉感激:“奴謝主子。” “如果沒有將事辦好,”馮成海頓了頓,“你可知道會如何?” 王曾知曉馮成海還有後話,於是沒有開口說出來。 馮成海道:“我已經讓人去洮州鳳霞村,捉趙家一家,他們之中有個人叫趙洛泱你可知曉?” 王曾道:“聽說過。” 馮成海點頭:“她讓我阿姐一時不舒坦,那我就要他們一家的性命。” 王曾不在意趙家會如何,但他不得不提醒:“那個趙景雲與鳳霞村趙家交好……” 馮成海冷笑:“趙景雲自身難保,還能顧得上他們?很快洮州就要變天了。” 王曾從馮成海院子裡出來,直奔軍營而去,遠遠看著營中的那些將士,還有那些戰馬……嗯,這些東西很快就要成為他的了。 …… 馮家的兵馬由江永領一隊前往洮州鳳霞村。 其實捉拿個農婦是樁不起眼的小事,本來輪不到他們頭上,奈何二小姐特意說了,那就不容有失。 江永看著洮州城的方向。 江永道:“我們快馬加鞭後天就能趕到洮州抓人了。” “抓了人,直奔碌曲,到時候有大爺在,誰也奈何不了我們。”江永手裡是有抓人的公文的,但那是從階州開來的。 想到這件事江永就怒氣衝頭,本來以為到了洮州隨便尋個縣,開出一個公文就能正大光明的去抓人。 誰知道去了洮州幾個衙署,那些人聽說鳳霞村趙家,都不肯答應,他雖然不懼這些人,卻也不能當場拿下他們正法,說到底現在洮州不是馮家做主,沒有孫集為馮家辦事了。大爺那邊還沒開始打仗,他們若是鬧出了大簍子,恐怕會被責罰,即便他們是奉命行事。 於是江永不得已去了岷州。 誰知道岷州也差不多是一樣的情形,岷州那個秦通判就跟死了兒子似的,哭喪著臉,在家中抱病,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一句。 本來他以為那是裝的,誰知道闖入秦家一看,秦家院子裡真的停著一具棺材,他讓人四處打聽得知,上個月底,傳來訊息說秦家大爺得了急病沒了,秦家上下立即操辦喪事,家裡外面都掛上了白燈籠,這是整個岷州城都知曉的事。 秦通判親自帶著秦家管事去洮州接秦家大爺的屍身,可不知為啥,屍身沒接回來,秦通判還病倒在床。 坊間都在傳,地府的小鬼抓錯了人,本該抓秦通判抓成了他兒子,秦通判這一露臉,小鬼知曉犯了錯,將秦家大爺的魂兒放了,來拘秦通判的了。 傳的要多真就有多真。 江永仔細想起來,秦通判不似是裝的,整個人臉色鐵青,就像是還有半口氣,隨時都能過去。 秦家變賣家財為長子發喪也是真的,家中買了上千畝良田,文書他都見著了。 岷州弄不出公文,江永只得親自去了階州,階州衙署的知縣是馮家拔擢起來的,從他手中開文書很是順利。 但這一趟折騰的不輕,好在最終還是讓他辦成了,若是趙景雲來阻攔,他也能甩出公文。 “歇著吧,”江永吩咐一聲,“累了這麼久,大夥兒也找找樂子。” 聽到這話,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