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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含章指的是一片林子後,前面的林子正好可以做遮擋,而且後面是座小山,可做屏障。 魯錫元正想說在林中駐紮不方便,萬一有人放火,趙含章已經道:“暫時不知何時發起進攻,怕是要駐紮一段時間, 讓人把那些樹給砍了搭建營帳,天氣漸冷,晚上別凍著了。” 趙駒應下。 趙含章見他明白了,這才帶上汲淵和兩個使者隨著魯錫元去主帳。 這是一片開闊的地方,營帳依山而建,趙含章他們過來時,士兵們正百無聊賴的躺坐在地上, 看到有人來,懶洋洋的掀起眼眸看了一眼,然後又垂下眼眸,和身邊的人插科打諢。 巡視計程車兵也只瞥了他們一眼,看到魯錫元便沒再管,由著他們進入營帳。 魯錫元直接帶他們到中帳前,這才勒停馬,魯錫元笑著請他們進去,撩開帳子道:“使君,西平趙氏的援軍到了。” 營帳里正坐著說話的眾人齊齊扭過頭來看。 趙含章解下腰上的劍拿在手上,大踏步進去,一抬眼就對上了眾人的目光,她輕輕的掃過,看向坐在主座上的人。 《仙木奇緣》 這是一個挺大的營帳,上首擺了矮桌和席子,矮桌後坐了一箇中年男子,面色和藹, 留著兩撇小鬍子, 周身氣質文雅, 聽到魯錫元的稟報正抬頭看過來。 看見趙含章,他略有些遲疑,“這是趙氏的哪位郎君,或是……” 趙含章露出笑容,上前抱拳行禮,“世伯,晚輩趙含章,出自趙氏長房,家中行三。” 趙氏長房不就是趙長輿一脈? 他們家只有一個孫子吧? 那不是行二嗎,行三的是…… 章太守默默地看了趙含章一會兒,突然展開笑容,起身笑道:“是三娘吧?” 趙含章露出笑容,“正是,三娘拜見世伯。” “快快免禮,”章太守讓她坐下,西平縣地位不高,但趙氏地位不低,所以考慮到她出自趙氏, 座位特特安排在了章太守的下首,只是誰都沒想到她是個女的。 不過趙含章一點兒也不扭捏,也不推辭, 帶著汲淵便上前坐下。 等倆人盤腿坐好,章太守這才一臉溫和的問,“怎麼是三娘領兵過來?你銘伯父呢?” 趙含章就嘆氣,“西平縣才逢大難,伯父一時脫不開身,便只能由三娘來了。” 難道趙氏除了趙銘外就沒有男丁了嗎,用得著一個女郎來領兵? 當下便有人不滿,哼了一聲道:“如此要事,趙氏也太不放在心上了,就派一個女子過來?” 趙含章輕蔑的瞥了他一眼,並不作答,而是扭頭問章太守,“世伯,不知何時進攻?可與灈陽裡面聯絡上了嗎?” 章太守沒想到她這麼直接,上來就問這麼緊要的問題,他忙安撫道:“打仗的事急不得,要知道一急就出錯,匈奴軍又兇殘,我們更應該穩著來。” 說的好有道理。 趙含章卻嘆氣道:“好叫世伯知道,我並不是心急,而是我們不能在外停留太久。” “為何?” 趙含章就一臉憂愁,“世伯只怕不知,我西平才遭大難,夏收的糧食幾乎被搶掠一空,所以這次來帶的糧草不多,所以我想速戰速決,早點兒帶他們回去。” 章太守:……他實在沒想到,第一個和他討糧的竟然是才到的趙含章。 趙含章的話一出,底下的人各自對視一眼,也立即哭窮,“使君,我等出來時心急救援,帶的糧草也不多……” “我等亦是。” 章太守就看向那兩個低頭站著的使者,沒好氣的道:“放心,等打退匈奴軍進到城裡,刺史應該不會虧待我等。” 趙含章問:“那何時打?” 章太守:“這不是一時可以決定的,待灈陽的訊息回來了再說。” 趙含章乖巧的應下,表示她一切都聽章太守的。 章太守悄悄鬆了一口氣,想了想後道:“各路援軍應該都到齊了,晚上我設宴,讓大家互相見見,認識一番,也商討一下對敵之策。” 眾人起身應下,表示沒有意見。 章太守這才問趙含章,“不知三娘帶了多少兵馬來?” 趙含章道:“只三千人而已。” 章太守微微驚訝,三千人不少了,在眾多來援的隊伍中,可以排在前五名。 他不信一個小小的西平縣能出這麼多人,沒見更大的上蔡縣都沒來人嗎? 所以這是趙氏出的人? 看來趙長輿的死沒有破壞趙氏和東海王的關係,他們還是願意聽東海王調遣的。 章太守心中有數了,笑著讓他們先去休息,他則去準備晚上的酒宴,順便接見灈陽的兩位使者,他得想辦法聯絡上灈陽。 趙含章一臉高冷的出去,把汲淵留了下來。 汲淵撐著腿起身,笑著與眾人行禮要告退,有一人攔住他,遲疑的問,“剛聽趙含章稱呼先生為汲先生,難道先生是趙中書身邊的汲先生?” 汲淵笑道:“正是汲某,沒想到這兒還有知道汲某人的人。” “真是先生,久仰大名啊,”對方一臉驚訝的問道:“先生怎麼跟在一個女郎身後?” 話匣子這不就開啟了嗎? 趙含章留下汲淵打探訊息,她則帶著兩個部曲在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