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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含章把自己目前能信得過人扒拉了一遍,發現沒有一個合適的。 主要是,她能用的幾個人都被用上了,手上無人啊。 所以還是缺人。 “《千字文》和《三字經》我都默好了,”趙含章問道:“你的數學教義……” 傅庭涵道:“第一冊也寫得差不多了,按照你說的,寫的最基本的,讓他們先學阿拉伯數字吧。” 趙含章頭疼,“那要怎麼和他們解釋阿拉伯數字呢?” “為什麼要解釋?”傅庭涵理直氣壯的道:“直接教就是了,這就是名詞替換,一就是這麼寫的,這個需要解釋嗎?” 趙含章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對他抱拳,“傅教授,你太厲害了,我甘拜下風。” 傅庭涵眼中滿是笑意,伸手將她的拳頭按下,“不必太客氣。” “那你快寫,等寫完了我們一起去教他們。” 傅庭涵挑眉,“你也要去教他們嗎?” 這的確是他們的老職業了,雖然教的學生不一樣,但都是老師。 趙含章道:“總要他們見一見我,讓他們知道,他們是我培養出來的人才。” 將來才好把他們用在各處啊。 “教材呢,是要抄寫,還是印刷?” 趙含章嘆氣,“我已經讓汲淵去洛陽一帶找會凋版印刷的工匠了,只是還沒確定可以找到,所以教學的話,就抄黑板吧。” 教材之類的,以後再說,讓學生們自己手抄。 建國初期,也不是所有掃盲班的學生都能夠人手一本教材的。 倆人商量了半天,發現這裡還是暫時只能用這個管事。 第二天,趙含章看過造紙坊裡的運作,點了點頭,便帶著傅庭涵回城。 而將客人留在園子裡住了一晚上的趙銘剛坐在下用早食,管家前來稟報,“有幾位客人對鐵鍋和昨日吃到的各種豆製品都甚有興趣,尤其是蜀地來的諸傳郎君,他已經問明瞭方子,今兒一早便先告辭離開,看方向是往縣城去了。” 趙銘點了點頭,揮手道:“不必再報了,我已經做了我該做的,成不成看天意。” 都做到這份上了,還是不成,說明趙含章的運氣不好。 趙銘慢條斯理的用完早食,管家出去轉了一圈又回來了,“郎君,園子裡的客人們問今天的安排是什麼?” 趙銘一臉嫌棄的道:“沒有安排,讓他們自己玩去吧。” 一點兒眼力見也沒有,連蜀地的諸傳都知道要告辭,他們還留下來幹什麼? 趙銘這個主人不接待了,被下帖請過來計程車紳們也不覺得被冒犯,直接自己在園子裡玩起來。 趙家的下僕好吃好喝的供著他們,一直到正午,他們玩夠了,這才相攜著高高興興的離開。 早走一步的諸傳正在縣城的珍寶閣裡逛著,他伸手拿起一塊肥皂,聞了聞,自有一股清香,笑道:“這倒是比我們自家做的皂角香,也要更潤一些,選十塊,香味都要不一樣的。” 夥計一聽,高興的應下,拿起籃子就往裡裝。 諸傳轉悠到鐵鍋前,看到這麼大一口鍋,眼中閃過異色,他伸手敲了敲,很瓷實的鐵啊。 用這麼大一塊鐵做鍋,趙氏還真是奢靡啊。 諸傳問,“這鐵鍋我都要了,全部包上吧。” 夥計一愣,“這……” 他遲疑了一下後小聲道:“貴客,這鐵鍋一個就夠用了吧,買這麼多也是浪費。” 諸傳斜睇了他一眼,“怎麼,買多了你們珍寶閣不賣嗎?” “不是,”夥計斟酌了一下後道:“這鍋因為是鐵製,所以有點兒小貴。”<. 諸傳還沒說話,他身邊的長隨大荔就生氣的問道:“怎麼,你覺得我們郎君付不起你們錢嗎?” “不敢不敢,”夥計一直不敢說得太明白就是怕他們這樣認為,他為難了一下,實在是經驗有限,不知道要怎麼提醒他們,這鍋五十萬錢一口。 最後他糾結了好久,還是沒能開口,只能心驚膽戰的去找箱子給他裝上,同時暗示另一個夥計去找掌櫃。 不等掌櫃到,諸傳就知道這口鍋的價錢了。 因為趙含章他們的車馬從門口經過,看到珍寶閣門前停著一輛馬車,趙含章便拉著傅庭涵進來巡視她的店鋪。 一進門就看見夥計在打包鐵鍋,她驚訝,“誰這麼豪富,買了一二三四口鍋?” 夥計看見趙含章,眼睛大亮,立即起身道:“是九口,貴客一下把所有鍋都定下了。” 趙含章更驚了,“哪位貴客?” 這樣的豪客她得認識認識啊。 諸傳從架子後面轉出來,笑道:“是在下,沒想到今日有緣,竟能遇見兩位。” 趙含章看看他,又低頭看看箱子裡的鐵鍋,頓了一下,還是友情提醒道:“諸公子,這鐵鍋雖好,卻不必多買,畢竟鐵器難得,這價格有點兒高。” 諸傳自覺還是買得起的,他打探道:“難道趙女郎只有這九口鍋,所以不願多賣給我?” 雖然她的確是只有這九口鍋,但趙含章能承認嗎?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