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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打量了大袀幾眼,就說道:“三位尊者都有大神通,你學了其中一樣足可行走天下,我聽說你卻不和他們學,非要拜我為師,卻是為何?”
大袀就道:“我要拜公主為師不是為了學神通,我是要請教公主救人的法子,我有個好友被人打傷,化作玉石,我只想找人救她,還請公主幫我。”
大袀說著取出玉石狐狸,捧在手中,公主哦了一聲,示意黃鸝侍兒去接過玉石狐狸,拿在手中察看。
看了一會兒,就聽公主說道:“此物甚是奇特,竟留住了狐妖的魂魄不散,不過你這朋友已然身死,斷然無可救治。”
說著公主讓黃鸝侍兒把玉石狐狸還給大袀,大袀心中一沉,不甘地問道:“既然她魂魄未散,難道就沒什麼辦法讓她生出元神法力,真的一點法子也沒有了嗎?”
公主只沉靜地道:“沒有了,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得元神和肉身俱都消散之人。”
大袀只覺得心中一痛,猶如刀鉸,更昏昏噩噩地轉身,一聲不吱地出了木屋,連告辭什麼的也忘了說。
他出了木屋,心中茫然若失,只坐在一塊山石上,等低頭看一眼玉石狐狸那花無常栩栩如生的眉眼,立時心中一酸,不由得暗暗落淚。
不知何時,就聽黃鸝侍兒的聲音在背後溫和地說道:“沒想到你還是個痴情的男子,這人是你情侶吧。”
大袀更頭也不回,也不願搭話。
又過了好一會兒,大袀心緒平靜下來,卻心中生出縷縷恨意,只把玉石狐狸掛在胸口,咬牙切齒地暗暗發誓,誓要打上天宮,滅了那佑聖真君才消得心頭之恨。
一個人思慮良久,才慢慢起身,更回到了東山崖絕頂,就在沁人五臟六腑的寒風中盤膝坐了,專心運轉冰谷凝血神功,吸取身周寒氣。他這時心中再無其他想法,這一坐下去,再無動靜,眼見幾日過去,大袀身子就已裹滿了冰雪,再過幾日冰雪更厚,身形竟與山石相近。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轉眼又是數年,大袀在東山崖絕頂,直把冰谷凝血神功從第七重修煉到了第九重,道行法力俱有增進,只是再修煉下去,不知為何冰谷凝血神功卻不再增長。再苦修下去也是無益,大袀就順手採了幾株藍色小草,下了山崖。
趕到小木屋前,又通傳了要見公主,好一會兒之後,才被黃鸝侍兒讓進木屋中。幾年未見,木屋中卻無什麼變化,公主卻也沒詢問大袀這幾年做了什麼。
這時,大袀就提及拜公主為師之事,要與公主修習大雪山的妖法神通。不知為何,公主卻搖頭道:“你雖已打敗了白象尊者,本公主卻不願收你為徒,你就再和白象修煉吧。”
大袀無法可想,就又在冰谷中找到白象尊者,提及心中疑問,只道:“師父,弟子把冰谷凝血神功修煉到了第九重,不知為何再難增進,還請師父指點。”
白象尊者這時卻不通道:“胡說,你來大雪山只十幾年,怎麼會把冰谷凝血神功修煉到第九重,就算天賦再高,也只能修煉到第六重吧。”
大袀心中驚訝,說道:“可弟子確實修煉到了第九重。”
白象尊者這時見大袀樣子不像說謊,又讓大袀彈出一道冰谷凝血神功的法力察看過,就驚詫得目瞪口呆,只問道:“你是如何修煉的,咱們大雪山弟子從未有你這樣快的。”
大袀只道:“弟子只在東山崖絕頂苦修了幾年,只把肌膚都凍壞了,好歹還是修煉到了第九重。”
白象尊者急忙道:“咱們大雪山弟子都在前山谷西面冰窟中修煉凝血神功,若是在東山崖絕頂那樣極寒之地修煉,當然幾年下來修煉到第九重也說不定,只是東山崖絕頂極寒,就算是我留在那裡呆上月餘只怕也凍僵了內臟心肝,你難道竟能留在絕頂幾年而不死?”
大袀一愣,這時就想到自己早在鎮妖塔就曾煉化了玄冰寒氣,後來又煉化了極冰,所以再後來被天宮關押在鎮魂塔受苦,也未被裡面的寒氣凍死,想必是如此,自己在東山崖絕頂修煉幾年也只凍壞了肌膚,卻未把內臟凍壞。
大袀想明白了訣竅,也不再和白象糾纏於此,只詢問冰谷凝血神功為何無法突破第九重。
白象尊者這時就道:“我也只修煉到第九重而已,其實咱們大雪山弟子更無人突破第九重去,除非找到比咱們大雪山更寒冷的地方,而天下比大雪山絕頂更寒冷所在別說沒有,即使是有,那樣的地方怎麼能住得了人。”
見大袀有些失落,白象尊者就傲然道:“修煉了冰谷凝血神功第九重,自能縱橫天下,你也該知足了,要知道這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