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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一人能剷除那裡,可見道術高強。”
中年道人這時又道:“鴻蒙四尊者中,這成曦道人行走天下,急人所難,最為剛正,我也最欽佩,可說到手段和神通,據我所知,可比另三個好像都差一些。”
老道急忙插嘴道:“另外三個莫非你也見過?為何如此斷定?”
中年道人仰天長嘆一聲,似乎想到傷心事,說道:“你們問過我那朋友怎麼了,我可以告訴你們,她死了,死得很慘。我想過死,我恨過自己,後來是至賢尊者帶我回了鴻蒙道門,他和我說過一段往事,我就苟活到了現在。”
說著,中年道人似乎眼中閃出淚來,忽然對眾人一抱拳,急忙轉身就要離去,更頭也不回地道:“就算十一道派人再多,敢與鴻蒙道派為難,也是自不量力。”
說完那中年道人轉眼就走得遠了,眼見直奔雞籠山行去,眾人都議論起來。先前的老道這時就笑道:“這人身受鴻蒙道派恩惠,當然為鴻蒙說話了,不過卻失了公允了。”
這老道這樣一說,卻又有個疤面道人譏諷道:“你說他言語不實,你又知道什麼?他其實說得不差,鴻蒙道派四尊者中,成曦道人最為剛正,可另外三人手段和神通確實都要比他強些。”
大袀這時聽了,已是兩人說起成曦來,大袀只想成曦的金鉸劍那是極霸道的,幾十年過來肯定更有大成,只是他性子極為懦弱,這幾十年沒見,竟然轉了性子了嗎?
第一百六十四章 妙手一抱
大袀就走到那疤面道人身旁,悄悄地道:“道友,可否借一步說話?”
疤面道人雖心中遲疑,還是跟大袀到了一旁,大袀就拱手道:“道友對鴻蒙道派好像知之甚詳,可否給在下細細說說?”
疤面道人打量了大袀一眼,只道:“你打聽這事可有何用意?”
大袀略一沉吟,就道:“在下一直在山中潛修,近幾日出山才知出了這樣的事,在下數十年前和鴻蒙道派也有些淵源,這次只關心而已。”
聽大袀這麼一說,疤面道人似乎放了心,只道:“其實我知道的也沒什麼隱秘之事,和你說了也無妨。鴻蒙道派到底如何,咱們這些外人如何能得知,剛才那道友說了成曦道人,我只說說四尊中其他三人吧。”
疤面道人略頓了頓,就道:“另外三人中有個天鈺道人,最有智謀,他的天火道術用得是出神入化,他人脈也極佳,相識各大道派,可以說是鴻蒙道派中的中流砥柱。”
大袀聽了只微微點頭,嘴角顯出一絲笑意,只聽疤面道人繼續道:“最張狂胡鬧是綽號瞎子的一個佛門弟子,聽說這人曾大鬧過南海紫竹林,曾從東海二太子手中騙走了一瓶碧水丹,聽說還曾去過天宮,盜取了整整一壺仙酒,他行事毫無分寸,可奇怪的是卻能橫行無阻,也是奇事,而他在鴻蒙道派更無人能約束於他,好在不知何故,這人對鴻蒙道派卻忠心的很。”
說到這兒,疤面道人忽然放低了聲音,又道:“最後就是號稱冷麵尊者的三枝道人了,這冷麵尊者嘛,道友就不要多問了。”
大袀心中不由得一笑,只想,三枝竟離開無底洞回了鴻蒙嗎?他到底還是個重情義的人,大袀見這道人一副不願多說的樣子,就道:“道友但說無妨,在下聽了絕不會再四下亂講就是。”
見大袀一臉誠懇,疤面道人就道:“三枝道人手段最厲害,大家都說他心狠手辣,如果有人得罪了鴻蒙道派,這人往往暗中下毒手。我也是聽說,那三枝道人似乎以前修煉妖法,來路不正,據說在鴻蒙道派也是人緣極差,可這人據說與鴻蒙道派淵源不淺,具體如何我就不清楚了。”
大袀急忙稱謝,說道:“聽你這麼一說,既有這四人在,足可與十一道派較量一番。”
疤面道人點點頭,又道:“何止這四人,鴻蒙道派中還有兩個道姑,稱為二聖,只不過這兩人很少露面,名聲也都不如這四人響亮,不過聽有人說,這兩個道姑恐怕本事還在那四人之上。”
大袀只略點點頭,問道:“那兩人又是哪個,為何又在這四人之上。”
疤面道人見大袀聽得入神,就又道:“那兩個道姑一個道號花無常,一個道號紅釵,我也是聽別人說,那個花無常手段之高,鴻蒙道派無人能與之相抗,據說那個三枝道人曾與她爭執過招,結果被打得丟盡了顏面。而那個叫紅釵的道姑,卻極少有關於她的傳聞,不過天下眾人都知,這些年鴻蒙道派和天師觀沒有掌門道人,據說大小事務,都由這紅釵道姑定奪決斷。這女子的來歷就更隱秘了,更無一點關於她的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