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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然,後面有人追。”
“抓穩了。”他的速度陡增,瞬間飛出數里。
“居亦然,在天上你想甩掉琴幽一族,簡直是白日做夢!”這聲音在身後不遠處傳來,第一個字尚且聽不太清,到最後一個字時寒輕歌只見一隻喜鵲已到身後不遠處。
兩人的距離不斷拉近,喜鵲陡然變成了一隻勁裝少女,雙手各拿一把短刃,一刀砍向居亦然後頸,另一刀刺向寒輕歌頭頂。
居亦然背後像是長了眼睛,以右腳為支點,回身一旋,將她的短刃踢開。
兩人這一接觸,喜鵲朝後滑出一大截方才停住,居亦然道:“白思,回去告訴琴幽,我不會再見她。”
白思瞧著寒輕歌,不屑道:“就為了這個醜女人?居亦然你的眼光越來越差。”
居亦然臉色不善道:“你之前對她說了什麼我可以不計較,但再讓我從你口中聽見任何對輕歌不好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白思雙刃互動橫在身前,凜然道:“用不著你客氣,今日你不跟我走,只有死路一條!”
話音一落,白思在空中幻出數道殘影,從四面八方朝兩人攻來,居亦然手中長劍華光一閃,頓時將這殘影削去一半。
但剩下的已經攻到了近前,一個從下方攻來,一個從左上,還剩一個從後背。
居亦然第二劍斬了出去,凌厲的劍氣將這三道殘影瞬間絞殺。
都不是真的?那真的呢?他的心底閃過一絲疑惑。
忽然心頭危機感撲面而來,只聽懷中一聲悶哼,低頭一看,白思竟然變回了原形。而她的嘴正紮在寒輕歌的手臂上。
饒是寒輕歌反應夠快,不然這一下就紮在了她的脖子上。
白思見失敗,翅膀扇動,翅尖的羽毛激射而出,朝著寒輕歌面門而來,比那短刃還鋒利。
居亦然收劍一把將羽毛抓住,反手擲還給她,白思雙翅迎上,這是她的東西她能射出去就能收回來。
可惜居亦然的力道豈是她能相抗,這羽毛一碰到她的翅膀,她頓覺不對,再想躲開已經來不及,雙翅被打了個對穿而過,迅速朝下跌落。
居亦然看也不看,帶著寒輕歌繼續趕路。
寒輕歌朝下看去,正好看見彩豔趕到將她接住。
“疼嗎?”居亦然問道。
“還好,我皮厚不怎麼疼。”
“對不起。”
“不用不用,我真沒事兒。”
居亦然笑得有些勉強,道:“前面就是痂山老怪的石榕山了,接回了蘭微我們就回家。”
“好。”
兩人從天空擦過,他們走後大約一個時辰,一個拖著一口大木箱子的瘦弱女子慢騰騰地在他們經過的地方走著,披頭散髮,一路埋著頭,她的一條腿似乎不太靈便,走起來一瘸一拐,但這並不妨礙她一直前進。
最顯眼的還是她身旁的這口大木箱子,這箱子跟她相比著實大得離譜,夠塞進三個人去。箱子上刻著複雜的花紋,被一把生鏽的銅鎖鎖著。
她就這樣一步一步拖著箱子走,煢煢孑立,形影相弔。偶而旁邊有墮仙進過,都似看不見一般,徑直從她身邊走過,更有甚者直接從她身體裡穿了過去。
她不停地行走,筆直向前,朝著石榕山的方向。
居亦然和寒輕歌速度比她快多了,又行出了三個時辰,按說早該到痂山老怪的所在,可依然不見石榕山。
兩人落在地上,此處一片戈壁,地上的草甸稀稀拉拉散落著,天地相接延伸之所,已能看見黃沙。
寒輕歌疑惑道:“剛剛在上方看見的不是這樣。”
居亦然皺眉道:“我們被人使了障眼法。”
“會是誰?”寒輕歌想說會不會是琴幽的人,可話到嘴邊她又咽了回去。
“尚且不明,但整個仙人改造院能將我也矇蔽過去的不出五人,我們等等,看他什麼時候露出馬腳。”
“好。”
居亦然輕輕抬起寒輕歌的胳膊,只見方才被白思啄傷的地方已經止住了血。白思的本領不弱,若是旁人被她這樣一啄,這條手臂定然保不住,可寒輕歌的手臂上只是皮肉傷,筋骨絲毫未損。
但寒輕歌的衣服卻被撕出了一條大口子,衣服也破破爛爛的,特別是她身上的字,讓居亦然怎麼看怎麼覺得不爽,道:“回家先給你做幾身新的。”
“不用,有兩身能換一換就好,”寒輕歌指著身上的字,道:“要不是易瀟的字實在太難看,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