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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亦然的聲音由遠及近,寒輕歌腦袋和身體越發昏沉,眼前的景物漸漸模糊,不知過了多久,她的眼前才漸漸清晰起來,看起來似乎又回到了道場中,而她正被居亦然抱著,居亦然擔心道:“怎麼樣?哪裡不舒服?”
“我是怎麼了?”寒輕歌撐起身子,甩了甩頭,揉了揉眼睛仔細地將周圍看了一圈,然後又看向道場外。
沒有輕煙狀的生之力也沒有破之力,她雖然知道這才是正常的生之力和破之力都不可能成為實體,但為什麼她仍然覺得剛剛看見的並非假的?
“寒輕歌,你怎麼回事?”易瀟也來到跟前。
居亦然扶住她,她又在腦海裡回想了一遍剛剛的場景,然後才告訴兩人。居亦然和易瀟對視了一眼,若非這話是從她嘴裡說出來的,只怕會笑掉他倆的大牙。
易瀟立馬道:“老子出去看看,誰敢在老子面前裝神弄鬼,老子劈了他!”
他剛催動筋斗雲要飄出去便被居亦然給拽回來了,道:“你歇會兒吧,你現在這個樣子,你能劈了誰?”
易瀟眼睛一輪,道:“你看不起我?你哥的本事你不清楚?老子畢竟還是仙人改造院主!”
話一出口,兩人同時一怔,他們都想起召喚不出來金甲戰士的事,易瀟有些遲疑了,問道:“居亦然,你後來又召喚過嗎?”
居亦然搖搖頭,易瀟立馬召喚起金甲戰士來,可惜的是他還是召喚不到,他道:“你也試試。”
“還試什麼,你都不行,我怎麼能行?”他苦笑道,然後自嘲道:“莫非在你父親那裡我們都已經是死了?”
只有死了才會被剝去院主的身份,而他和易瀟是個特例,兩人是利用這規則的漏洞耍了個把戲。
“那這院裡總得有院主吧,莫非上一次天罰老頭子以為我們都死了,所以又有新來的,就成了現成的院主?”
“不管是不是,這都不重要了。”
易瀟倒覺得蠻可惜的,有金甲戰士在多方便,雖然他們不會去進攻晦,但讓他們乾點別的還是不錯的。
“不說這個了,我們還是再想想辦法開啟無痕的空間。”居亦然說完,易瀟猛點頭,但寒輕歌卻一臉愁容,她不僅擔心無痕裡面的人,她也很擔心剛剛看見的。
“亦然,易瀟,我出去看看。”
“這怎麼行?還是你留在這裡,我去吧。”
寒輕歌搖搖頭對居亦然道:“是我看見的,我去最好,你去了也搞不清楚狀況。”
寒輕歌說著不再給他反駁的機會已經走了出去,居亦然生怕她有失趕緊跟上,寒輕歌走得很急,她隱隱覺得這裡還有什麼,她沿著記憶中生之力飄出去的方向,很快便到了埋骨塔的廢墟前,但這裡一片凌亂,如果那人有意隱藏行蹤,她要找出來實在是難。
居亦然見她一臉為難的樣子,安慰道:“沒關係,如果對方真有傷害我們的心思,自然會現身的。如果他的目標是生之力,那就更會現身了。到時候再抓也不遲。”
寒輕歌嗯了嗯,她知道居亦然說得對,只是她實在是不想一直處於這種被動的局面,不管是全部化成易瀟的晦,還是從罐子裡變出來的梅叔,還是打不開的無痕空間,一樁樁一件件超出她意料之外的事接踵而來,她實在是有些害怕。
如果再出現意料之外的事,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應付得下來。
居亦然靠近她,握住她的手道:“輕歌,有我在,沒事。”
“亦然,你能把全部的功法都交給我嗎?”
居亦然一怔,沒想到她還是沒有放棄,正要勸說,卻聽她道:“我不想再這樣了,每到關鍵時刻我便使不出力來。這一次是僥倖我們才能逃脫。如果下一次再遇到這樣的情況,我又使不出破之力來,又該如何?”
“輕歌,不會有下一次了,不會的。”
“亦然,蘭微和左左右右還有張巖他們都還在無痕的空間裡,你也看見了,易皇叔所說的方法對有龍氣的晦並不起作用,只有破之力才能將他們徹底毀去。”
居亦然正要說話卻被寒輕歌捂住嘴,只聽她道:“我不會把破之力還給你,晦能承受兩種力量,但你不行。”
居亦然拉下她的手,定定地看著她,她和滄溟一樣,決定做一件事情的時候誰也勸不了,就像萬年前她替他洗去殺孽時,也是這般一意孤行。
“好,我答應你。只是你也要答應我,只能對晦用,別的絕對不行。”
“好,我答應你,我一定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