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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瀟驚得下巴砸在了地上,他的腦子一下卡住了了,滄落沒了破之力,根本就是太陽從西邊升起,魚在天上飛,鳥在水裡遊一樣不可思議。
他細細想起來,現在的居亦然身上真的多了一種淡然,這是以前的他沒有的。可是沒了破之力的居亦然還是那個滄落嗎?
他的腦袋梗住了,比他看見易風、比李昶死在他面前還讓他大腦空白。
過了許久,他的思考能力才恢復了一點,結結巴巴道:“你你你早就知道了?”
“自我登上上界,成為神君,便知道。”
“申屠呢?”這才是問題的關鍵,如果申屠也知道,那麼他找寒輕歌回去是為了補神柱的說法便不成立。
“神君還不知曉。”
居亦然又道:“自從到了上界再無戰事,也不需我再顯露力量,神君也從未過問,故而不知。”
易瀟咬著指甲不僅沒有放鬆反而更加擔心起來,道:“也就是說,申屠找寒輕歌是因為他不知道寒輕歌已經把生之力都給了你,所以要把她抓回去補神柱。”
居亦然皺眉道:“神君從未如此說過。”
“你傻啊,申屠是什麼人?他可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主,一萬年了大哥,都一萬年了。他為什麼早不找、晚不找,非要現在來找。如果你們早點來找,也不用到仙人改造院來。那會兒寒輕歌就是他門下弟子,他隨便說一聲她還能拒絕不成?”
居亦然承認易瀟說的有道理,其實他也有些動搖,只是神君和寒輕歌對他而言意義非比尋常,他不願懷疑他的動機。
他甩了甩頭,道:“此事你還得替我保密。”
易瀟鄭重道:“放心,此事事關重大,我不會亂說的。”
他又指著放置無痕石的高臺道:“不過,這個還是得試一試。”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我再想,申屠是不會亂選一個地方當陣眼的,雖然這裡已經變成了死穴,可生就是死死也可以是生,這陣眼也不是市場上的大白菜,要多少有多少。我們既然找不到倒不如試試這裡,說不定這裡還是陣眼。”
居亦然眼睛一亮,道:“可以啊,易瀟。沒想到你還能想到這個地步。”
易瀟翻了個白眼道:“少拍馬屁,原本想著你的破之力最合適,既然現在不能使了,我們還是試試別的法子。”
居亦然點頭同意,就在這時,四面八方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地面的塵土和碎石跳躍著,易瀟道:“不好,晦來了。”
話音剛落,已經能看見晦的影子,兩人背向而立,忽然高臺上顯出一道空間之門,一雙手伸出來將兩人抓了進去。
居亦然和易瀟正要回頭開打才看見將他們抓進來的是寒輕歌,而他們又回到了無痕石的體內空間。
“怎麼樣?”寒輕歌問道。
居亦然搖搖頭道:“我們什麼都來不及做,晦便來了。他們似乎對我們的行蹤很熟悉,我們剛剛到不久,他們就來了。”
說到這兒,他看向易瀟,道:“莫不是因為他們身上有你的血的關係?”
易瀟摳摳腦袋,不可置否道:“或許是有這麼點關係。”
居亦然嘆了一口氣,他早該想到這一茬,道:“既然如此,我獨自再去。”
“得了吧,他們都來了,你現在去不是找死嗎?”
居亦然神秘笑笑道:“易瀟,今天是什麼日子你忘了?”
“什麼日子?”易瀟脫口問道。
“天罰,天罰,今天是天罰的日子。”左左和右右飛了過來,繞著易瀟轉圈圈。
易瀟算了算日子,還真是今天。
“你想做什麼?”
居亦然道:“天罰之下,就連墮仙都難以倖免,你猜猜這替代了墮仙的晦會怎樣?”
易瀟眼前一亮,道:“你是說,或許他們都會死在天罰之下?”
“都不太可能,不過我們可以去看看,到底死了多少?”
易瀟也來勁了,道:“好,就這麼辦,走走走,我們出去看。”
“不用,”居亦然擺擺手道:“我剛剛說出去,也並非現在就去,而是等著天罰過後,招來金甲戰士點點院中剩餘墮仙人數便知。”
易瀟拍手稱道:“好主意,到時候不論他們有多少個,但墮仙的人數是一定的,只要墮仙變少了,那麼就表明有晦被劈死了。”
商議到此,眾人也不再著急,這時易瀟才發現這這裡跟他們出去時已經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