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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了哪裡?”李昶問道。
“輕歌呢?”
“在裡面。”
“我要進去。”
“別去。”
“為何?”
“她在裡面跟人說話。”
“是誰?”
“她的救命恩人。”
“是誰?”
“我答應了不能說。”
“是個男人?”
“嗯。”
居亦然瞪著他道:“你讓她跟一個男人單獨在裡面說話?”
李昶瞥了他一眼,道:“居大公子,我沒記錯的話,你已經跟她和離了。她跟哪個男人在哪裡說話,跟你有什麼關係?”
“你…”
李昶的視線轉向他身後,道:“你不是也帶了個人來?”
居亦然沒有回頭,身後的人自己走了出來,娉娉嫋嫋地到了居亦然身邊,儀態萬方地朝著李昶福了福道:“琴幽見過墨南國主。”
李昶還了一禮,目露疑惑地看著居亦然,只見他臉色鐵青,目中怒火熊熊,琴幽挽上他胳膊時他明顯地想要拒絕,卻還是沒有將她拉開。
李昶雖覺疑惑,但這畢竟是別人的私事,他管不了也不想管,只傳音給他道:“寒輕歌很安全。”
“我想見她。”
“你帶著琴幽見她?”李昶又道:“無妨,那就再等等。”
琴幽輕輕靠在他的肩頭,道:“夫君,我們是回梧桐山還是去你的千竹林?我還是想回梧桐山,千竹林的那群臭竹子害的我好苦,我不想見他們。”
她的聲音溫柔地想要滴出水來,李昶避到一旁,卻聽身後的門開了,寒輕歌扶著彩豔走了出來。
彩豔一見居亦然和琴幽一愣,不過他這會兒並非五顏六色的裝扮,這兩人倒沒將他認出來。
倒是居亦然看見他放在寒輕歌肩上的手,眼睛裡快要噴出火,琴幽瞄了他一眼,當先上前,道:“這不是寒妹妹嗎?”
“你是?”
“我是琴幽。”
寒輕歌恍然大悟,原來這就是最近鬧得紛紛揚揚的琴幽公主,不過她怎麼會認識她?她的視線又落到居亦然身上,居亦然有些緊張,但她只是一掃而過,並未停留。
彩豔也緊張地看著她,寒輕歌的模樣明明白白地告訴兩人,她已經不記得居亦然了。
彩豔鬆了一口氣,居亦然卻如墜冰窖,雖然他知道會是這樣,可真的面對他卻難受得好似有一柄刀正剜著他的心。
琴幽見寒輕歌望向居亦然,又挽起他的手臂,甜甜笑道:“這是我夫君,居亦然。”
寒輕歌點點頭,嘴上問著好,心裡想著之前聽來的傳聞,只道原來這對夫妻已經和好了。
“我的朋友受了點傷,先告辭。”
“寒妹妹,我這裡有上好的傷藥,你拿去或許用的著。”
彩豔一看她遞過來的瓶子,這哪裡是什麼傷藥,這分明是要命的毒藥,他正要替寒輕歌拒絕,卻見居亦然搶過瓶子,一把捏得粉碎。
琴幽呀得一聲連忙去看他的手,居亦然揮開她,疼痛讓他心裡好受了點。
寒輕歌鬧不明白這對夫妻唱的什麼雙簧,又道:“告辭。”
她扶著彩豔從兩人身邊經過,對李昶道:“他暫時住在神墟可以嗎?”
“當然。”
“李昶!”居亦然出聲反對。
李昶道:“他也救了我。”
琴幽搶道:“寒妹妹怎麼這麼快就要走,你都不跟我們介紹介紹這位小兄弟是誰?”
寒輕歌被她問得一時語塞,該怎麼跟她說?她求助地看向彩豔,這個眼神落在居亦然眼中,似乎狠狠一拳打在他的心口。
“我叫張巖,是輕歌的朋友。”
“張巖?”琴幽細細想著這個名字,他救了寒輕歌就算了,可連李昶都說是他救的,能有這樣本事的人不該是個沒有無名之輩。
彩豔看出她在疑惑什麼,但他也不打算多解釋,解釋得越多露出的馬腳越多,隨她猜去吧。
李昶拍拍居亦然的肩,傳音道:“先走了,好自為之。”
居亦然拉住他,道:“查查張巖的底,不要讓輕歌被他騙。”
“她跟你已經沒有關係。”
“我…”
李昶又拍了拍他,走過去幫寒輕歌扶住彩豔,召喚出劍來,帶著兩人御劍離開。
居亦然望著三人離開的背影,目光久久不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