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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將?”彩豔和居亦然同時詫異道。
墨南國主的事他們都清楚,就連萬國錄上都記錄的明明白白,墨南國一國只剩下李昶一人,這會兒怎麼又多了一個副將?
李昶顯然不願意多提,居亦然和彩豔都非喜歡探人是非之人,也不再多問。
“冉依畫現在如何?”
彩豔答道:“冉家丫頭是被聽風林的人帶回來的,我不是很清楚。但她們的目的是為了冉家的日晷,想來沒有見到日晷她都安全。”
“那輕歌呢?她是以冉家下人的身份來的,若是從她身上沒有搜出她們要的東西,又會如何?”居亦然問道。
“放心,聽風林的人以為是我將東西藏了起來,他們要是還想得到日晷必定不敢動手。”聽他這樣說,居亦然才稍稍放心。
一行人走了沒多久便遇上了兩隊同樣巡邏的人,彩豔之前便已記下雙方的暗語手勢,輕鬆應對過去。
可再往前,他們竟然碰上了曲林聲的大弟子,那名使笛的中年女子。
彩豔正要照之前那番矇混過去,可此女顯然並不吃她這一套,在兩方對完暗語後,她還是攔在前面不肯離開,目光落在彩豔幻化出來的女子臉上,似笑非笑道:“二師妹,你怎麼也來了?不是說好了你看著那兩個冉家下人,由我去伺候師父嗎?”
彩豔偷眼一看,在心底把自己罵了個千百遍,怎麼隨意仿了一個就仿到了這一個,居亦然和李昶也看了過來,兩人的眼神都像是要吞了他。
彩豔操縱此女回道:“師父派人來通知我,說是有事吩咐,讓我先回來。”
“何事?”
“小妹不知。”
中年女子慢慢逼近,道:“二師妹莫不是在誑我,我剛從師父那裡過來,伺候她老人家睡下,根本沒見她派人出去,又怎麼會有人來傳話?”
彩豔瞥了暼旁邊的居亦然和彩豔,心下一橫,道:“大師姐一雙慧眼,小妹不敢再瞞。其實,其實……”
“其實什麼?”
“其實是那兩人不見了。”這話一出不僅僅是中年女子愣住了,就連居亦然和李昶也愣了。
“你說什麼?”中年女子的音量猛地拔高。
居亦然傳音給李昶道:“看來不是聽風林的人把輕歌帶走了。”
“應該是,你打算怎麼辦?”
“找。”
不等李昶回答,他又道:“你不必再同我一路,你去救冉依畫,我去找輕歌。”
“好。”
兩人再不廢話,利劍同時出鞘,中年女人第二句話還沒出口,她和她旁邊的人都已經倒在了這兩人的劍下。
彩豔拍拍胸口,頗為無奈道:“你們兩個能不能用點文明的方法?莫非見一個殺一個不成?”
李昶衝居亦然點點頭,倏忽間消失在黑暗中,彩豔連擋都來不及擋,只能回頭對居亦然道:“他幹什麼?”
“他去救冉依畫。”
“他一個人?”
“不夠?”
彩豔想了想,似乎從未聽說過墨南國主在夜裡失過手便也不再言。
居亦然道:“輕歌不是被聽風林帶走,莫非是被你們的人帶走的?”
“絕不可能。”彩豔道,可他剛說出口心裡又打起鼓來,這裡只有聽風林的人和他們的人,莫非真像居亦然所猜測的這樣。
如果真是這樣,那可就真的糟了。只是他想不出來,琴幽一派中還有誰能有這個本事,能不動聲色地將寒輕歌劫走?要是帶走了,又能帶到哪裡去?若是回到半闕玉佩中他不會感覺不到,可要不是又會在哪裡?
“你們藏在哪兒?帶我去。”居亦然道。
“你真要去?公主可也在,你不怕被她認出來?”
居亦然對他的問題不做答覆,只催促著他帶路。
兩人剛走幾步,忽然聽見遠處琴聲大作,他們同時駐足回頭,這聲音發出的地方不正是李昶去的方向嗎?
一聲激昂的嗩吶聲乍起,居亦然和彩豔心頭猛地一震,都覺好似被一把利器刮過心臟。
松林上空一道暗光突起,暗光中李昶的身影露了出來,他的正面也有一道人影,手中拿著一把嗩吶。
居亦然正想去助他,耳畔傳來李昶的聲音,道:“去救你的人。”
居亦然剎住腳步,彩豔奇怪道:“不去?”
“先去你們的藏身之地。”
彩豔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帶著他繼續趕路,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