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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應該我來說才對吧。”寒輕歌冷冰冰道,一拳將旁邊的桌子砸了個稀爛。
曾鍾一臉肉疼道:“我這麼做都是有苦衷的。”
寒輕歌衝上前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領,道:“你不是依畫的叔叔嗎?她出了事,你就裝死躲開,你算哪門子叔叔。”
“我、我這也是沒法子的事。”
“呵,那你有法子的事是什麼?”寒輕歌越說越生氣,手中越勒越緊,曾鐘快喘不過氣來。
“我說的是真的,是真的,我也是不想依畫出事,我都是為了她好。”曾鍾一張臉毛臉憋得通紅。
就在這時,一人闖了進來正要說話,一見寒輕歌怔了怔,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回來報信的雙胞胎弟弟。
曾鍾忙給他使眼色讓他快走,他正要離開,寒輕歌喝道:“站住。”
那人假裝沒聽見依然走著,寒輕歌搶過曾鍾手中的花瓶便要往地上砸,曾鍾忙道:“站住,快站住。”
那人站定後,寒輕歌道:“轉過來。”
“轉過來,寒姑娘讓你轉過來。”
這人慢慢轉過身來,寒輕歌終於看清他的樣貌後,擰著曾鍾衣領的手頓時掐上了他的脖子,道:“真的是你下的手,是你派人給依畫下毒,又派人把依畫抓走?”
“不是我乾的,我只是裝死而已,別的都不是我乾的。”
“除了你還有誰?”寒輕歌怒到了極點,這兩人偷襲她時,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你先放,放了我,我快憋死了。”
寒輕歌不僅不放反而手中加力,曾鍾忽然發難,衝著寒輕歌便是一掌,可他這一掌卻打在了彩豔的手中,兩人好像握手般友好地握在一起,彩豔笑眯眯道:“曾老闆,我們來給你送生意,你怎麼能對客人動粗,這可不是待客之道。”
話音剛落,門外衝進來一群手拿兵器的夥計,其中一人舞著手中的釘耙道:“誰敢在曾字當鋪放肆,看我一耙犁了他!”
彩豔輕笑一聲,右袖一揮,頓時一道勁風打出,這些夥計手中兵器應聲而斷,彩豔又是一袖接著揮出,頓將這些夥計打翻在地,彩豔拍拍胸口道:“可嚇壞奴家了。”
又對寒輕歌道:“你等等,我去殺了他們。”
“不必,你去找根繩子把這死狸貓綁起來再說。”
“好。”彩豔愉快地跑出去不一會兒又愉快地跑回來,手中拿著一塊極漂亮的綢衫,一見這緞子剛剛還奄奄一息的曾鍾頓時激動起來,硬梗著想要把綢衫搶回來,可彩豔站的遠遠的,當著他的面將這綢衫撕成了幾根布條,和寒輕歌一起把他綁起來。
“輕歌,這料子可好了,又漂亮又結實,用來綁人最合適不過。”彩豔臉上寫著誇我兩個字,寒輕歌點點頭,他像是得了天大的表揚,樂得動作更加麻利了,三兩下子將曾鍾綁成了一顆大粽子。
在彩豔綁曾鐘的時候,寒輕歌徑直走到下人中,一把抓起雙胞胎弟弟,問道:“名字。”
弟弟看向曾鍾,曾鍾在那頭拼命地給他使眼色,彩豔拿起最後一根帶子將他的臉綁成了一朵花。
寒輕歌手中加勁,弟弟雖然吃疼,但卻硬挺著就是不開口。寒輕歌心頭詫異,自己的力氣怎麼變小了,這怎麼可能?
彩豔從她手中接過此人,手中飛點數下,這人頓時趴在地上痛苦地痙攣起來,手腳反方向抻著,身子像泥鰍般在地上扭動,就連舌頭都蜷在嘴裡堵在喉頭,只能發出呃呃渾濁的聲音。
彩豔道:“你要是想回答,我就給你解開上身的禁錮,你要是不想回答,就慢慢疼著,等你全身的經脈都反轉扭曲後,你就可以死了。”
這人一聽忙不迭地點頭,彩豔凌空一指解開他上半身的禁錮,這人憋了好久的慘叫終於喊出了嗓子,寒輕歌道:“都給他解開,他這樣叫著沒辦法回答問題。”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彩豔又是一指,這人終於輕鬆下來,只見他趴在地上喘著氣,已是渾身虛脫。
“名字。”寒輕歌問著同樣的問題。
“盧…嗚嗚…”這人剛說了一個字,忽然自己掐住自己的脖子,咔擦一聲竟然把自己掐暈過去。
彩豔一回頭正好看見曾鍾眼中的異色散去,心道一聲糟糕,攔住想要上前探尋的寒輕歌,左手一揮,幾枚豔麗的羽毛衝著曾鍾射去,寒輕歌只見曾鍾像是泡沫般被扎破,不僅是他,在門口的下人除了這雙胞胎弟弟,所有人都跟曾鍾一樣,像是泡沫般晃了晃便消失了。
彩豔圈住她的腰足下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