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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昶剛一衝到,曲雷的臉上已經發生了變化,獸爪褪去,臉上的雷紋也消失了,明明兩隻手都被折斷但她卻似沒事人般,笑著對寒輕歌道:“姑娘這樣舉著我的手,不累嗎?”
她這一說,寒輕歌竟然鬆開了,還退後了一步,面上波瀾無驚,連紫藍色的眸子都沒有變化,可李昶猜到她已經著了道。
李昶抓過她的肩,將她拉到身後,寒輕歌好似木樁子般被他這般拉扯著一點反應都沒有。曲雷的視線落到李昶臉上,微微一愕,笑道:“原來是墨南國主。”
“她,我要帶走。”
曲雷聳聳肩,兩條斷掉的手臂想鞦韆一樣晃盪著,道:“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能擋得住誰?”
她嘆了一口氣,道:“我這個妹妹,好不容易把身子給她,她竟然一點都不愛惜。”
雖然她這樣說,但李昶卻一點都不敢鬆懈。這兩姐妹原本是兩個人,只有妹妹身體健康,姐姐卻是個只有腦袋可以動的殘廢。
但姐姐的修為卻遠遠在妹妹之上,因為從生下來便不能行動,便專門修煉精神力,最擅長蠱惑人心,連她妹妹也不放過。在她的蠱惑下,妹妹自願獻出了身體,讓她得以自由行動,而自己卻在那個殘廢身體裡了斷了一生。
但不知是因為妹妹的怨念太重還是她存有一絲善念,在這個身體裡竟出現了姐妹共存的情況,只不過妹妹很少出現。
“解開她的禁錮。”
曲雷好似沒看見般,反而饒有興致地打量起他來,道:“好久沒來了,不坐坐?”
李昶眼中閃過殺意,曲雷又看向遠方,道:“在那邊的可是易瀟?要不一起請過來,今兒這月光正好,難得大家都來了,別浪費了準備好的美酒。”
話音剛落,李昶的劍已經遞了出去,跟她說的越多越不利。曲雷輕笑著身子微微側過,她的一雙手雖然被寒輕歌折斷了,但這並不影響她避開李昶的劍。
曲雷落到一旁,她的斷手竟然抬起來捋了捋頭髮。若是旁人,手摺成這個角度必然不能再動,可她的手卻依然靈活。
李昶劍氣一蕩,對易瀟傳音道:“看好寒輕歌。”
話還沒說完,人已經竄出去,妹妹暴虐姐姐陰毒,多說無益,殺了她自然什麼法術都會失靈。
易瀟正和左左右右搶著東西,聽到他的話立馬說道:“快快,別玩了,快去把你們寒姐姐搶回來。”
左左和右右立刻放棄了手中的東西,像兩顆小炸彈一樣彈了出去,易瀟愣愣地望著手上的一截腿骨和一根長牙,剛剛還說什麼都不放手的東西,這會兒怎麼一下子就不要了?
但寒輕歌這時也動了,她抓過地上的長杆對準飛過來的左左和右右戳了過去。左左和右右在空中交叉飛過,躲過她這一擊,寒輕歌雙手持杆,一記橫掃,左左和右右朝上衝起,才堪堪躲過,但這長杆帶過的風卻將她倆的臉颳得生疼。
“寒輕歌,你幹嘛!你敢動她們兩個一根毫毛試試!”易瀟叫囂著飛了過來。
李昶及時傳音給他道:“她被曲雷控制住了,打暈就好,別傷了,傷了沒辦法給居亦然交代。”
“我交代他大爺!”易瀟人也到了,一腳踹在寒輕歌甩過來的長杆上,他剛一碰到杆子便覺不對,並沒有想象中堅硬的觸感,反而有點軟綿綿的。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長杆嘩的一下變成了白色,成了無數只信子,嘩啦啦這些信子都飛了起來,好似一大蓬蒲公英被同時吹散。
“瀟瀟讓開!”易瀟一回頭,右右抓住他的後衣領往後一拋,左左張口噴出一條火龍來,火龍將還沒完全散開的信子燒了個一乾二淨。
左左朝旁打了個嗝噴了口煙,右右叉著腰一副大人口吻地教訓著易瀟道:“瀟瀟邊兒去,說好了我們來接寒姐姐。”
話音剛落,忽然左左轉過頭來鼓著腮幫子對著兩人,右右和易瀟兩人心頭咯噔一跳,看著好似有些不對,還沒等他們開口,左左衝著兩人噴出了第二條火龍。
易瀟抱起右右朝旁飛速避開,邊道:“左左,你醒醒,你燒誰訥!”
“左左,你燒瀟瀟就好,別連我也燒。”
易瀟捂住右右的嘴,道:“燒誰都不行,左左不對勁。”
不對勁的不止左左一個,寒輕歌又到了易瀟後方,一記重拳打向易瀟的腦袋,易瀟察覺到身後的動靜,苦著臉媽呀一聲,腰部一挺翻身從她頭頂躍過去,右手為刀想要把寒輕歌打暈再說,右右卻一把將他的手抱住,兇巴巴道:“不許打寒姐姐,不然我告訴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