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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兒叫曾鍾,是這兒的土地。”
土地?仙人改造院也有土地公?寒輕歌奇道:“你不是墮仙?”
“哎喲喲,上仙說笑了,小老兒是哪有那個福分能成墮仙,我不過是仙人改造院土生土長的一個小土地。”
這話聽起來怎麼這麼刺耳,寒輕歌也懶得跟他爭辯,但看他的樣子,一身皮毛髒兮兮的,就連穿在外面的半截褂子也全是油汙,除了他那大的離譜的肚子,哪有半點土地爺的樣子。
“我問你,你既然是這裡的土地,那麼這裡發生了什麼你都清楚?”
曾鍾正要回答,忽然看清牆邊的冉依畫,臉色劇變,從神龕上蹦了下來,衝到她跟前,摸著她的額頭,又嗅了嗅她的手,臉色劇變放聲痛哭起來,邊哭邊嚎:“該死的,誰對你下毒了?我我我我、我殺了他去。”
冉依畫被他的哭聲吵醒,愣了愣一把將曾鍾抱住也跟著哭了起來。這兩人一個哭得比一個大聲,寒輕歌的腦門背震得嗡嗡作響,乾脆走出門,任他們哭去。
外面的空氣好了很多,她之前跑得太急一路誤打誤撞到了這裡,這會兒她才看清這土地廟的前面還有一個很小的池塘,塘水油綠,四方的雜草也矮了些,只是這亂七八糟的樣子不像是天然長得這樣,更像是被啃的。
“什麼?!你去找墨南國主求助,結果找錯人了!”屋裡響起曾鐘的驚呼聲,寒輕歌無奈搖搖頭,不一會兒他走出來,對寒輕歌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道:“多謝寒上仙救了依畫。”
寒輕歌回了一禮,道:“不必客氣。”
“寒上仙請進屋,讓小老兒好好謝謝您。”
寒輕歌正要推辭,可冉依畫也走了出來,搖著她的手臂道:“寒姐姐,進去吧,要找到害我的人,少不了曾叔幫忙。”
寒輕歌想了想這話確實有理,方才曾鍾還沒告訴他到底這裡發生了什麼,或者說有什麼值得那兩人對冉依畫動手,便跟了進去。
一進去頓時傻了眼,這還是方才那破舊的土地廟嗎?
只見這屋中已經大變樣,這種金銀玉器將屋子裝的滿滿當當,神龕也變成了一架極講究的梨花木圓桌,桌子上擺滿了山珍海味,寒輕歌被冉依畫推到桌前,曾鍾蹦上了凳子,不知什麼時候已換了一身綢緞衣衫。
“動筷,動筷,我們邊吃邊說。”說著,他先擰了一個雞腿下來啃得津津有味。
冉依畫高興地掰下另一個也啃了起來,寒輕歌向來口淡,吃不慣這些,待曾鍾把那大雞腿啃得差不多了,又把之前的問題問了一遍。
曾鍾朝他擺擺手,從凳子上跳下去,跑到牆角一堆金器中摸了半天摸出了一個酒罈,一看這酒罈,冉依畫的眼睛頓時放了光,迫不及待地想要接過,曾鍾忙躲開道:“你中了毒不能喝。”
冉依畫一臉不甘,但曾鍾非常堅持,只給自己倒了一小杯,連杯子都放地遠遠的,冉依畫伸長脖子想聞點味道他都不讓。
曾鍾抿了一口酒,滿臉滿足這才緩緩道:“這兒藏著寶貝。”
寒輕歌暗道一聲果然,追問道:“什麼寶貝?”
曾鍾捧著酒杯,一臉陶醉道:“可是個好寶貝,這個寶貝…”
“這個寶貝怎麼呢?”寒輕歌繼續追問著,可曾鍾卻捧著酒杯垂著頭,對她的話置若罔聞。
寒輕歌又對冉依畫問道:“你知道是什麼寶貝?”
冉依畫搖搖頭道;“我也是第一次聽說。”
那廂曾鍾還是沒有動靜,冉依畫推了推他,誰知這一推,曾鍾竟硬邦邦地朝後倒去,手還保持著捧著酒杯的樣子。
“哈哈哈,曾叔你真差,這麼快就醉了。那這米釀也別浪費了,我就不客氣了。”
寒輕歌按住伸手端酒的冉依畫,走到曾鍾旁邊,探了探他的靈臺,道:“他死了。”
“砰”,冉依畫嚇得從凳子上掉了下來,一臉驚恐道:“不可能,不可能。”
寒輕歌拿起那杯酒聞了聞,她不懂酒聞不出什麼異樣,她又翻出那壇酒,剛開啟一個黑點從罈子裡射了出來,跳出窗外,眨眼不見了。冉依畫要去追被她制止,將酒倒在地上,瞬間將這地面溶出了一個洞。
冉依畫哇一聲撲倒在曾鐘身上哭得稀里嘩啦,這一屋子的金銀也失去了顏色。寒輕歌想不透,到底這裡有什麼寶貝,讓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殺人。
“寒姐姐,你摸摸曾叔,你剛剛摸了我我就好了,你摸摸曾叔。”
寒輕歌搖搖頭,道:“你手臂上的水滴還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