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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三人回到神墟時,居亦然明顯心情好了很多,嘴角是掩飾不住的笑意。蘭微看見他也很高興,可他的高興只有一瞬,又愁眉苦臉起來。
“你姐姐呢?”居亦然問道。
蘭微指了指屋裡,道:“在屋裡,她已經在裡面呆了很久了,就是不肯出來。”
居亦然心裡有些不好受,這時張巖和易瀟也到了,張巖一看房門依然緊閉,道:“蘭微,輕歌還不肯出來?”
蘭微的樣子看起來快哭了,道:“不出來,我跟她說話她也不答我。李昶哥哥來過一次,跟她說話她也不理。”
“難道是病了?”居亦然喃喃道,說著便要去開門。張巖攔在門口道:“你可是有婦之夫。”
“都什麼時候了,你讓開。”
“不讓。”
易瀟受不了他們兩個,喊道:“好了,就她那身板,能生病嗎?你們兩個別像個女人一樣在門口吵吵鬧鬧,都躲開。”
張巖和蘭微都覺得只要不是對方進寒輕歌屋裡都無所謂。易瀟拍了拍門,道:“寒輕歌,開門,是我,易瀟。”
屋裡一片安靜,沒有人應答。易瀟又喊了兩聲,依然如此。
三人覺得奇怪,易瀟一腳踹在門上喊道:“你不開門也吱個聲。”
張巖和居亦然將他拉開,他不滿道:“躲開,看老子把這破門踹了。”
他二人怎麼能讓他踹了寒輕歌的門,他們連用法術檢視都捨不得,生怕輕慢了她。
易瀟掙扎著,兩人同時出手將他定住,易瀟頓時炸了吼道:“你們兩個給老子解開,看老子不把你們剁了。”
張巖對居亦然道:“你把他帶走,輕歌這兒我想辦法。”
居亦然看著依然緊閉的門道:“你走之前,輕歌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沒有。”
“不可能,我們在外面鬧成這樣了,她沒可能不出來看看。”
張巖也有同感,兩人對視一眼,張巖輕輕在門鎖上扣了扣,道:“輕歌,我進來了。”
門開後,只見屋裡空空如也,哪裡有寒輕歌的影子?
居亦然問蘭微道:“你姐姐什麼時候離開的?”
“我不知道,我一直在屋外沒有看見寒姐姐離開。”
“這不可能,寒輕歌修為差得厲害,她不可能修出隱身術。”易瀟嚷嚷道。
居亦然和張巖搶進屋裡,居亦然伸手摸了摸床鋪,觸手冰涼,被子也沒有動過的痕跡,這說明寒輕歌昨夜就沒在屋裡。
她怎麼會不見了?
張岩心頭有不好的預感,道:“你們再找找,我去墓中看看。”
他到了墓裡,只見之前被毀的石傭兵還碎在地上,與之前相比更顯殘破,他移行到了最裡面,墓室中只有華泠一人,正在大纛中安然的睡著。
這墓室就這麼大一點,李昶去哪裡呢?
他是跟寒輕歌同時不見的,還是他發現寒輕歌不見後去找她呢?
他想叫醒華泠問問情況,但他又怕問不出什麼,乾脆結了個咒符印在她的額上,華泠募地睜開眼,他道:“華泠,不好意思了,我現在有幾個問題要問你。”
“好。”華泠的聲音遲緩而低沉,聽起來似乎是哭得太多把嗓子都哭啞了。
“李昶去了哪裡?”
“出去了。”
“什麼時候走的?”
“我記不得了。”華泠翻了個身,面部朝裡,聲音越發得輕。
張岩心頭一詫,她怎麼能動?眸子逐漸加深,放緩語氣又問道:“他走之前有沒有說什麼?”
“他沒說,不、不對,你等等我想一想,他好像說了。”
“他說什麼?”張巖的聲音比她還輕,似乎怕嚇到了她。
“他說、他好像說讓我好好休息,不要擔心。”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擾你了。”
“不打擾。”華泠說完後卻沒再聽到張巖的聲音,她轉過身來,只見身邊什麼都沒有,忽然耳畔傳來一聲沉悶的落地聲,是墓石落下的聲音。
她頓時從大纛上跳下來,穿過墓道拼命地砸著墓石,喊道:“你幹什麼,你們快放我出去。”
居亦然和易瀟這時也趕了過來,三人透過墓石都看見華泠在拼命砸著,只是這個華泠長得也太奇怪了。脖子比身子還長,一雙大腳露在外面,一條長長的尾巴從裙下伸出來晃個不停。
“這是個什麼東西?”易瀟問道,“也太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