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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便成了沒有爪牙的老虎。任我們宰割。你能夠辦得到嗎?”
“定不辜負郡主厚望。”剛相鏗然應下。
“好,只要你辦好了這件事,便是大功一件。”趙敏笑道,“好了,時候不早了,動手吧。事成之後,發煙火為訊號。”
“是。”剛相抱拳道,然後也不遲疑。向著身邊的玄冥二老,苦頭陀點了點頭,轉身奔向武當山上,徑直往紫霄宮而去。
“是哪一路的朋友,深夜光降武當?”待剛相趕到解劍亭的時候,山石後閃出四個人來,兩道兩俗,正是武當派的第三四代弟子。
“少林空相,有十萬火急的事情求見武當張三丰張真人,煩請通報一聲。”剛相焦急又不失禮貌的說道。
領頭的兩名弟子相視一眼。卻是不敢怠慢,只好道。“既然如此,大師先隨我們前去紫霄宮等候,我們前去通報一聲。”
“如此便有勞了。”剛相除下腰間戒刀,交給了一名道人,雙手合十道。
領頭的道人帶著剛相來到紫霄宮,安排弟子奉上清茶之後,立馬趕往俞岱巖的住處通稟了此事。
俞岱巖聽聞來人是少林空字輩的高僧深夜大駕光臨,知道一定是出事了,不敢怠慢,連忙叫上張松溪,兩人匆匆的趕到紫霄宮。
正看到空相在廳上踱來踱去,顯得極是不耐,時時側耳傾聽,看到俞岱巖兩人到來,似乎長鬆了一口氣,連忙迎了上來。
“大師深夜光臨,有失遠迎,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見諒。”俞岱巖當先說道。
“咦。”剛相驚疑了一聲,顯然沒有想到俞岱巖居然好了,不過也知道此時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多一個俞岱巖,少一個俞岱巖都是不打緊的事情,於是開口道,“現在不是客套的時候,還請俞三俠領我去拜見張真人,請他老人家出山主持江湖。”
“哦,到底是怎麼回事,大師能不能說清楚?”俞岱巖兩人現在是瞎子兩眼一抹黑,根本就不明就裡,聽到空相說得這麼鄭重,不由得有些驚疑不定。
“此事說來話長,一時半會也說不清。”空相焦急悲切的說道,“我簡單的給你們說說吧。”
“六大門派圍攻光明頂慘遭失敗,派去的弟子全都身陷魔教,不但如此,魔教還趁著本寺空虛之際,突施偷襲,本派自留守的空字輩長老以下,或殉寺戰死,或力屈被擒,僅小僧一個拚死逃脫。魔教大隊人眾已向武當而來,今日中原武林存亡榮辱,全繫於張真人一人之手,還請兩位快快帶貧僧前去說明狀況,請張真人出手力挽狂瀾。”
“什麼?”俞岱巖和張松溪幾乎同時驚撥出聲,臉色更是大驚失色,萬萬沒有想到從空相口中居然得到的是如此噩耗,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要是平時,或者換一個人,怕是兩人也不會如此輕易的相信,只是關心則亂,兩人來不及辨別真假,俞岱巖焦急的說道,“既然如此,就請空相大師立刻隨我們去後山拜見師尊。”
“正該如此,請。”剛相聞言不由得喜形於色,不過俞岱巖兩人卻是誤以為他是因為張三丰即將力挽狂瀾而高興,也不以為意。
三人也沒有讓弟子帶路,運上輕功,不足一盞茶的時間便來到了後山,張三丰居住的小院,俞岱巖剛要說話,便聽隔門傳出張三丰中氣十足的聲音道:“少林派哪一位高僧光臨寒居,老道未能遠迎,還請恕罪。”吱嘎的一聲,竹門推開,張三丰緩步而出。
空相以前沒有見過張三丰,可是也想象得到,百歲高齡,該是鶴髮童顏的樣子,不想今日得見真面,卻是大吃一驚,張三丰居然好似返老還童了一樣,要不是知道俞岱巖,張松溪不會在這件事情上糊弄自己,剛相幾乎要跳起來問問眼前的人到底是誰。
不過剛相到底是天下少有的高手,剎那間便收起了臉上的驚訝,換上了一副悲慼的面孔,噗咚一聲跪倒在地,放聲大哭道,“武林千年不遇的浩劫,還請張真人挽狂瀾於即倒,就江湖於水火。”
張三丰本來見到俞岱巖,張松溪兩人領著一個少林和尚深夜來訪,便知道有大事發生,可是看到剛相的樣子,還是不由得驚訝萬分,連忙走了過來,伸出雙手,想要先將他扶起,畢竟他一個少林高僧跪在自己面前也不是個事兒。
那裡想到,便在這時,冷不防砰的一聲,空相雙手一齊擊在他小腹之上。這一下變故突如其來,張三丰武功之深,雖已到了從心所欲、無不如意的最高境界,但哪能料到這位身負血仇、遠來報訊的少林高僧,竟會對自己忽施襲擊?
此刻先前還一臉悲慼的空相卻是滿目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