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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可載人飛行的神行車,之所以如此受追捧,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在於其可以無視地形。
飛行從來都是每個人懷揣過的夢想,只是這種違反生物構造的神蹟,一般修士都望塵莫及,唯有傳說中的尊者修士才可以徹底擺脫引力的束縛。
向朝木一邊用神識控制著神行車的速度跟方向,暗中卻在觀察是三生的反應,注意到三生對此車並無太大興趣後,內心不免失望。
他背後的主人,調撥如此貴重的寶器給他,自然不單純為了彰顯自身的實力。
他們根據三生樸素的穿著,對衣食住行並非太多要求的習慣判斷,三生肯定出生在那種家教極嚴的世家,一般法寶自然不會入眼,靈石靈藥對方壓根不缺,唯有這種奢華奇巧之物才有可能引起對方的興趣。
他們早就打定主意,只要三生開口,他們就將此車相送,作為拉攏三生的籌碼。
奈何,三生若是初入此地的土包子,勢必會對此車動心,只是身懷此類寶物祖宗行雲舟的三生,再看神行車自然跟破爛無疑。
神行車的極限不過擁有四重天的速度,行雲舟卻是連空間屏障都可打破的存在,雙方的差距不是雲泥之別,而是壓根沒有任何可比性。
三生不會拒絕向朝木同行,更不會將石思川的事情忘到腦後。
縱然心目中對其有所求,目的也沒有那麼單純,他也並無平白沾對方便宜的意思。
便宜好沾,債難還!
想到這裡三生將身上僅剩的六根金皮人參一股腦全都丟給了向朝木,不理會對方那可吞下鴨蛋了嘴巴。
“此物我身上只有這麼多了,也並非全部都送給你的,我已經託孟館主照料石思川一家,若一切得當的話,五年或者十年後,務必等到石思川的妹妹擁有了英才館的正式身份,他想要開口所要的話,你可以送給他一株,至於其它的,你看著處理就行了。”三生淡淡說道。
向朝木抱著手中的金皮人參,第一次感覺如此燙手。
一株珍貴卻也不算出奇,三株便成為了重要的籌碼。
現在,他足足得到了九株,那幾乎代表他可以蒐羅天下培育靈藥的高手,將其複製起來,縱然品質跟效果稍差,那也是一筆無法估量的財富。
“無功不受祿,此物太過於珍貴,實不敢受。”向朝木壓下眼中的狂喜,目光堅定的推辭。
他非常明白,三生送出此物定然是不想欠他什麼人情,他豈能為此放過跟三生相交的機會,悟了他背後主人的大事。
“此物對你珍貴,對我卻連雞肋都不如,我明白你的心意,更知曉你的目的。不談其他,單憑你可在安再業衝向我時,敢橫列在我們中間,不管你出於何種目的,這份情我都記下了。日後你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只要對我不太難,我自不會推辭,其它的你就不用多想了。”
三生這番話說的無比直白,卻非常坦誠。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向朝木再堅持下去就有了做作,只會弄巧成拙,他深深嘆息一聲,將人參收起,果真不在多發一言。
他內心卻已經明瞭,與眼前之人相交,定當動之義,萬不可用之利。
否則的話,不過是八方街一個小小夥計的石思川,三生豈會為他做那麼多的籌謀,將一切身後事都擺平,對他那位歷來神秘出身更是秘密的主人卻毫無興趣。
本為主角擔當的宋長明,現在卻好似成了多餘之人,不便開口,也不敢開口。
以他攀龍附鳳的腦洞,以及對一些支離破碎秘密的瞭解,不免拼湊出一副荒唐的畫面。
在他看來,三生必定於趙家閣背後的主人相識,說不定還相交相知,否則以那個女子的高傲,又怎麼會對一個陌生男子頻頻丟擲橄欖枝。
“難道這位董道友跟我們那位傳聞是私生女的公主是青梅竹馬,只不過是妾有情,郎無意,否則一個東山國的小小閣主,如何敢跟英才館的長老叫板,並且豁出性命都要護他周全?
此人雖不是那種丰神如玉的小白臉,卻也氣度不凡,手段跟氣度自然頗受了解他的人青睞,肯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
宋長明目光閃爍,自以為發現了世界的真相。
好在他人沒有讀心術,以三生此刻的心態,或許還不會對這種無稽之談計較,向朝木若是知曉的話,勢必會讓背後的主人一巴掌將這個不粘鍋的八卦使者拍死。
三人相對無言,並非三生要刻意營造這種尷尬的氣氛,只因他還有重要的事情做。